第一百七十章 奧托:我什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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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可能還會產生變異，我們也要加強藥效……這樣才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能夠獲救。”奧托回答道。｝br/ ｛“埃莉諾就是因為這種藥才轉危為安的，對吧？”｝br/ ｛“嗯。不過她的體質也並非常人，所以才不會出現那些在一般人身上非常嚴重的副作用。”｝br/ ｛“……若非如此，我母親也不會讓她繼承自己的「沙尼亞特」之名吧。”奧托解釋道。｝br/ 【麗瑟爾·阿爾伯特·愛因斯坦：中世紀的黑死病確實是一場可怕的災難，據不完全統計，當時起碼有兩千五百萬人死去，堪稱一場沒有律者的大崩壞。】br/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我知道那段歷史。爺爺當年為了研製治療黑死病的特效藥用了很多人做人體試驗。但他研製的特效藥確實遏制了黑死病的蔓延，並治好了一大批患病者。如果沒有他的特效藥，也許這場災難還會奪去更多的生命。】br/ 【符華：在那之後，他又持續影響了世界五百年，奧托的是非功過，誰又能理得清呢。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是一個難以評說的人。】br/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發明了很多厲害的東西呢！”卡蓮發自內心的稱讚道。｝br/ ｛“啊……謝謝。我只是……在努力追上一個人的身影而已。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你今晚也打算「行動」嗎？”奧托對於如此直球的誇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br/ ｛“嗯。你忙你的吧，我那邊已經很熟練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卡蓮說道。｝br/ ｛“還是要多加小心。我們畢竟是在那些老古董的眼皮子底想做這些事……”奧托叮囑道。｝br/ ｛“我明白的。我會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裡行事，不會專門去惹出動靜的。”｝br/ ｛“畢竟……如果說要引導大家抵制那些老傢伙們制定的社會運轉方式，目前也的確為時過早。”雖然還知道該怎麼做，但卡蓮確實是有著想改變現狀的志向的。｝br/ ｛“可是，卡蓮……社會的運轉方式，本來就不可能是誰說改變就能改變的吧。”奧托有些擔心。｝br/ ｛“是啊。所以我們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然後等待機會嘛。如果在自己相信的道路上都不夠努力……我們將來又能憑什麼去說服別人呢？”只能說，卡蓮不愧為卡斯蘭娜。｝br/ ｛“……確實。你說的很有道理。看來我們彼此都要好好加油呢。”｝br/ ｛“嗯！”｝br/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晚上的行動……在老古董們眼皮下做事……我感覺好熟悉，但是有想不出來是什麼。爺爺好像說過，但是我記不太清楚了。】br/ 【拉格納·羅德布洛克：是怪盜紫鳶。主教大人曾對我說過卡蓮大人當年的義舉。還記得科洛斯滕的紫鳶廣場嗎？那就是為了紀念曾化身怪盜紫鳶劫富濟貧的卡蓮大人。】br/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對，我想起來，爺爺說過，當年聖女卡蓮行動時穿的衣服都是爺爺親手縫製的。他們一個人負責行動，一個人負責策劃和接應，就像神偷俠侶。】br/ 【梅比烏斯（樂土）：那些卡蓮和奧托口中的老傢伙們，雖然對於現在的奧托而言就像蟲豸一樣可以隨手捏死，但對於那時的二人來說，確實是難以撼動的牆壁。如果他們能再忍耐一段時間，再成熟一些，也許就能積攢足夠的力量來推到腐朽的舊勢力了。】br/ 【凱文（樂土）：一方面是性格因素，還有就是事態發展不以弱者的意志為轉移。顯而易見，當年的卡蓮和奧托確實是弱者，而且性格上也都存在著缺陷。】br/ ｛“我真是不明白，那時的你怎麼會彆扭成這個樣子。直接告訴她你全部的想法不就好了嗎？整個歷史或許都會因此而改變的。”虛空萬藏顯然在從理性的角度在分析。｝br/ ｛“可能吧。不過你究竟希望當時的我對她說些什麼呢？說我自己正在用人體實驗這樣的方式研究新藥嗎？”｝br/ ｛“還是說你希望我引用幾百年之後的政治經濟學理論，來啟發她「劫富濟貧不解決本質問題」嗎？”｝br/ ｛“如果不是這些的話……即使直白地告訴她我做那一切的理由——這又能有什麼用呢？”｝br/ ｛“是她會因此而改變自己，還是我會因此而改變自己呢？”此時的奧托顯然已經想通了所有關節。｝br/ ｛“但事實上你們誰也沒有改變誰。”虛空萬藏說道。｝br/ ｛“當然。因為當時的我一廂情願的認為，那樣的自己，有更多可以暗中保護她的手段。”｝br/ ｛“呵。她可是天命最強的女武神，你竟然在那時就想靠自己的力量去反過來保護她？”虛空萬藏打趣道。｝br/ ｛“畢竟那時的我自認和她能力互補，總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暗中彌補對方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