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小丑眼中的西爾 4000字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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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場景就再次模糊了起來。

場景在瘋狂的切換，甚至速度已經達到了肉眼都無法看清是什麼的情況。

小丑和阿圖斯里都站在原地，只有小丑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全身都在被一種難忍的劇痛侵襲。

那種痛苦不是在領域·煉獄的那種只是疼到極限的折磨，而是真正的一遍一遍活活痛死的痛苦。

漸漸地，周圍的場景也已經無法繼續維持切換，在又經歷了數次輪轉之後徹底崩潰，化作碎片散開。

整個空間都變成了一個純白的寬闊空間，無法再模擬現實情境，而小丑的口中，也溢位了一絲鮮血。

她的精神力就快達到負荷了再這樣“死”下去，她絕對會先於那位眷者崩潰死亡的。

小丑甚至都不用去糾結那位眷者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祂手中的牌肯定比自己想象的多。

此時的小丑，精神上不斷地經歷死亡然後復生的過程。

由於死亡和復甦之間存在著一定的間隔，小丑的思維也開始不連貫了起來。

她幾乎是還沒能開始思考，就被忽如其來的“死亡”強行打斷，然後再次復生，週而復始。

這種精神上的高強度壓迫，也體現在了小丑的身體上。

她的大腦已經開始承受不住這樣的死亡，雙眼滲出了鮮血，身體也在不自覺地抽搐著，像個癲癇病患者。

此時，小丑只需要在下一個復生的瞬間解除掉【無盡惶恐】的狀態，她就能脫離這種苦難。

但她卻沒有這麼做。

因為此時解除掉【無盡惶恐】的話，【星屑飛刃】的充能已經消耗完畢，她沒有任何辦法能再次開啟阿圖斯里的精神缺口把他囚禁住。

所以不能解除。

“咳——”

小丑的嘴角咳出了一灘暗紅色的鮮血，她整個人的超發能力都陷入了一種極其不穩定地狀態，甚至在反過來破壞她自己的身體。

阿圖斯里看著面前這一幕，嘴角微微揚起。祂知道用不了多久，面前這個女人就會主動解除掉這個幻境了。

沒有人能承受得住如此高強度的死亡迴圈，阿圖斯里也只是在靠神性壓制死亡帶來的苦痛以及精神壓力。

面前這個沒有神性加持的女人，根本撐不了多久。

阿圖斯里稍微放慢了一些精神自毀的速度，給了面前這個女人一絲的喘息空間，讓她有足夠的時間解除環境。

而小丑此時，也停止了身體的抽搐，她上半身的暗紅色西服已經完全被鮮血浸染成黑色，她的臉色也極度蒼白，像是個將死之人一般。

“咳咳咳咳咳”大口的鮮血隨著小丑的咳嗽被吐出，這點點喘息的機會讓她可以完成吐血這些動作，而不是任由血液在肺裡面堆積。

從各個方面都能看得出來，小丑已經接近極限了。

如果再重複一輪剛才的死亡輪迴，可能她的精神體就會徹底崩潰，在現實的身體也會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

“你看起來像是為那個西爾聖女效力的，”阿圖斯里一邊朝著小丑的方向走去，一邊緩緩說道，“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畢竟她即將成為希望女神降臨的軀殼，屆時我們都是盟友”

“希望女神降臨後，我就不需要繼續這樣子收集信仰了，黑霧自然會褪去，你們的‘女神’也會讓世界恢復‘秩序’，然後我們一起召喚其他的古神”

“你們很特殊或許可以成為撬動‘災厄’的支點。”

阿圖斯里站在小丑一米遠的位置停下，面帶微笑地看著小丑。

此時的阿圖斯里，在露出笑容的時候，身後的黑霧繚繞，黑霧之中閃爍著點點的星芒。

而阿圖斯里的雙眼，裡面也似乎蘊藏著浩瀚的星海，這讓阿圖斯里看起來像是什麼神一般。

阿圖斯里對自己的說辭很滿意。

在這種絕境之下，除了瘋子，沒人會拒絕這份善意的招攬，特別是雙方的立場都是一致的情況下。

雙方都是要拯救這個紀元而已，不如通力合作，把所有古神都復活然後聯合到一起，就像以往的紀元一樣。

但祂的判斷，似乎出現了失誤因為面前站著的這個女人，並不像是什麼正常人。

“嘿你”小丑緩緩挺直了腰肢，優雅地伸出雙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她看著面前的阿圖斯里，緩緩說道，“你知道西爾要是聽到剛才你說的話，她會說什麼嗎”

小丑微微仰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