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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柳弓謙馬上說了一句。
石楠沒說話，靠在床上，壓的的床板嘎吱作響。
等其他人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門了，見石楠還靠在床上，柳弓謙小聲道：「傷勢嚴重了？」
「沒，都是皮外傷。」
石楠搖搖頭，吐了口氣道：「你們先去吧。」
「那你……」
「我休息一會。」
「那你快點，石楠，其實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可我們現在實力真的太弱，連城牆都下不去……」
他們這些三階靈道者，大戰一起，下了城牆，就是一個死。
「嗯，我知道的，你們先去吧。」
「那你早點過來。」
等眾人離去，石楠喃喃道：「我是四階大圓滿，比一般的四階大圓滿都要強的多，五階也未必是我對手……
你們能走，我呢？」
四階後期和以下的靈道者，就是兩個概念。
「我要是四階中期，也許會跟著走，在這白白送人頭，可我不是啊。」
石楠躺在床上，盯著老舊的天花板怔怔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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