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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段時間，2000學生入校，也不知道今年有沒有什麼值得驚豔的天才靈道者。」
石楠嘀咕中，漫步走出校園。
軍防大學，真的愈發的冷清了。
大四的學生們，如今幾乎都已經離開了學校，少數一些人沒走，那十有八九是要留校，擔任軍防大學的助教。在軍防大學，大學只有四年，沒有深造。
唯一的留校機會，就是擔任助教或者直接成為導師，不過助教可以是四階靈道者，而導師最低需要四階，大部分導師其實都是從四階起步。
真正的四階畢業生，留校的反而很少，去政府、去軍部、去教育部，去各地方任職，那才是常態。
路上，石楠手機響起。
接通電話，牧小雪撒嬌道：「哥，明天到底能不能回來啊？」
明天，牧小雪就要參加第一次靈力測試。
明天回不去，石楠恐怕就不會回去了。
石楠忍不住笑道：「應該可以，今天把手頭上的事處理一下，處理完了我就坐飛機回去，很快的。」
「真的？」
「當然真的，好好休息，快考試了，別成天琢磨亂七八糟的事。」
對於牧小雪中考成績如何，石楠其實也不是太在意。
在這個時代，文化課是重要，可更重要的還是靈力。
政府讓靈科生考文化課，是希望這些靈科生不要成為單純的莽夫。
靈道者，在其他領域，也能做出更好的成績。
如果只是單純的學靈力，這樣的靈道者，更容易違法犯紀，靈道路也難以走的長遠。
當然，靈道上真要表現的突出，對文化課這些方面的要求也會降低不少，比如之前石楠在江寧就和幾位靈道者考生談過，這些人哪怕文化課差一點，報考軍防大學的問題也不會太大。
和牧小雪聊了幾句，石楠也到了約定好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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