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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至少從外表上看,他享有富裕的一切好處。王朝政府為了加強軍隊,正極力使軍功卓著的人歸順,對前軍官作了某些讓步。這些人的剛直不阿和為人所熟悉的堅毅性格,都可以保證他們會忠心耿耿。德·蒙特裡沃先生又被安置在軍界,恢復了軍銜,拿到了補發的薪響,並進了王家近衛軍。這些好運一個接一個地降臨到德·蒙特裡沃身上,他自己並不曾提出半點要求。他的一些朋友代他進行了私人奔走。如果要他親自去,他肯定會拒絕的。

此後,他一反往常,發生了突變,他出入上流社會,受到歡迎,到處受到高度敬重。他似乎為自己的生活找到了結局。但是他身上,一切都在內心進行,外表上毫不顯露。在社交場合,他顯得嚴肅而內向,沉默而冷淡。他之所以獲得很大成功,正是因為與充斥巴黎沙龍的大群司空見慣的面目相比,他是那麼獨具一格,委實新鮮。他的話語,與孤獨者或野蠻人的語言一樣,十分簡潔。他的靦腆被視為高超,十分討人喜歡。他成了非同尋常而且頗為偉大的人物。

他越是避開女人們巧妙的阿諛奉承,避開她們迷惑最堅強有力的男子,腐蝕最不肯屈服的頭腦的伎倆,她們便越是普遍一致地愛上這一獨特的性格。德·蒙特裡沃對這類巴黎式的小小滑稽表演一竅不通,他的心靈只能與美好情感的響亮震顫相呼應。如果不是他的冒險經歷及他的生活具有詩情畫意,如果沒有過獎的人在背後給他捧場,如果不是他將要垂青的女子會得到自尊心的勝利,他很快就會被丟在一邊了。所以德·朗熱夫人的好奇心既強烈又很自然。說來也巧,這位男子前一天就已引起她的興趣,因為頭一天她聽人講述過德·蒙特裡沃克生旅行中的一幕。那一幕對女人活躍的想象力來說,是會產生極深刻的印象的。

第三章

一次,德·蒙特裡沃先生向尼羅河源頭作徒步旅行,途中與他的一個嚮導發生了可見之於旅行年鑑的、最不同尋常的一場爭論。他要穿過一處沙漠。要抵達他想探家的地方,只能步行。只有一名嚮導能帶他去。直到那時為止,還沒有一個旅行家得以進入該地區的這一部分。這位勇敢無畏的軍官推測,到那裡去可能為若干科學上的問題找到答案。他不顧當地老人們和他的嚮導的勸阻,決心進行這次令人膽戰心驚的旅行。聽說要克服聞所未聞的困難,更激起了他的全部勇氣。

他渾身是膽,清晨就出發了。走了一整天,夜宿黃沙上,感到從未有過的疲勞。此乃地面鬆動所引起,彷彿每走一步,土地都從腳下溜走。他知道,第二天他必須黎明時分重新踏上征途、他的嚮導已經向池許下諾言,說中午前後將他帶到這次旅行的目的地。這一諾言給他增添了勇氣,使他又有了勁頭。他不顧身體不適,繼續趕路,有時不免咒罵幾句科學。但他羞於在嚮導面前抱怨呻吟,於是將痛苦勞累隱瞞起來,不吭一聲。他們已經走了一天的三分之一光景,這時他感到精疲力竭,加之雙腳鮮血淋漓,就問是否快到了。“過一個鐘頭就到,”嚮導回答他道。阿爾芒在自己心中又找到了可堅持一小時的力量,繼續前進。

時間一點點逝去,他甚至在遠處地平線上,與大海水平線一樣廣闊的沙漠地平線上,也望不見棕櫚樹和山巒。高山的峰巒應是他旅行目的地的標誌。他停下腳步,威脅嚮導,拒絕繼續向前,斥責他謀害性命,欺騙了他。後來,氣憤和疲勞的淚水從他火紅的雙頰上流下。一走起來,腳又痛得要命,直痛得他直不起腰來。沙漠的乾渴似乎將他的喉嚨粘在一起了。

嚮導一動不動,帶著譏諷的表情聽他怨天尤人,一面又用東方人那種麥面看去極為淡漠的神情,觀察著沙原難以覺察的起伏。這沙幾乎是烏黑的,彷彿變暗的金子。“我搞錯了,”他冷冷地說道,“我還是很久很久以前走過這條路,現在已經辨認不出綜跡了。方向倒不錯,不過還得走兩小時。”“這個人言之有理,”德·蒙特裡沃先生想道。於是他重又上路,勉強跟上那位毫不留情的非洲人。一條線似乎將他與非洲人連結在一起,彷彿一個判了死刑的犯人無形中與劊子手連結在一起一般。

可是兩個小時過去了,法國人花去了他最後的幾滴精力,天際仍然明淨如洗,既看不見棕桐樹,也看不見山巒。他再也沒有力氣喊叫和呻吟,於是躺在沙漠上準備死去。可是他的目光,恐怕最勇猛的人見了也要心驚膽戰,他似乎宣告著:他不想一個人單獨死去。他的嚮導,象一個真正的魔鬼一般,向他報以平靜而充滿強大力量的一瞥,任憑他躺在荒沙上,細心地與他保持一段距離,以使自己能及時躲開受害者的絕望行動。

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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