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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惡魔正好相反。
血脈傳承……他好像想的太遠了。多斯瑪斯還盯著他。剛才在討論什麼來著?完美。如果用“完美”來形容以查因特,還叫他聽見,本就身患靜動症下的惡魔恐怕會一下子深感受辱,並勃然大怒。
“唯星奇面並非原初的九大位面。”他順著多斯瑪斯的話道。“它透過多種手段建立而成。剛剛誕生的時候,上面空無一物。”
“因此它是完美的。”多斯瑪斯讚許的點點頭。似乎他說對了。“只有這一處土地不會受到坍縮影響。因為它原本就並非從缺陷中出生。”
什麼擊中了他?他好像有點明白。
“藍勒溫和涅希斯製造的缺陷。”柯啟爾搖了搖頭,意識到了更準確的描述。“藍勒溫和涅希斯分化時產生的裂痕。兩個身影從同一點走來。分道揚鑣。撕開裂縫……”
“那道裂縫就是世界。”多斯瑪斯說。“已知和未知之間無窮無盡的波動,就是九大位面的世界。”
柯啟爾站起身來。向後退去。他還有很多問題想問——誰告訴你的,你怎麼知道的,還有誰知道這個秘密……唯星奇面既然不會坍縮,那為什麼會就此消失?
但他感覺有更急迫的事情催促著他。壓的他渾身關節都咯咯作響了起來。
“我得告訴他。”他說。“他必須得知道……”
柯啟爾迎面撞上涅希斯。他第一時間並沒看到他。他只看到一根像是發光的扭結的一端戴在一個金燦燦的人影頭上,好像一尊金塑像帶了一圈熒光花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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