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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了。祝您有個好心情——麗塔就告辭了。”
看到監視器上麗塔的身影終於消失不見，而緊接著，灰蛇又將麗塔離開大樓，朝著林秋月所在位置飛速移動的準確資訊傳遞給渡鴉以後，渡鴉總算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天命的人腦子都有問題嗎？”她緊接著在屋子內低吼：“誰家的情報人員會半夜拎著鐮刀從樓道里殺過來？這是恐怖片場嗎？難道我們不該用駭客技術或者已知資訊打情報戰嗎？你這麼暴露自己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啊？”
“……感覺就像是在進行情報交易時，會先手把情報交易物件的護衛全部幹掉，然後假笑著和對方談條件的那種人。”灰蛇的聲音緊接著想起：“嗯……可以的話，我希望這輩子都不會和她進行情報交易。”
“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了，你應該還在鎖定律者的位置吧？”
“這沒什麼難的。神州的監控裝置非常全面，我也能借此掌控城市內絕大多數的位置——但若是像前天那樣直接消失在小巷內，就還是需要你親自去查驗。”
“嘖。”
想到接下來可能還要和麗塔碰面，渡鴉就是一陣頭疼——雖然她沒有戰勝麗塔的信心，但她也相信麗塔絕對不會輕易拿下自己。但明明現在是針對律者的情報戰，忽然出現一個完全不按情報戰線規則走的傢伙……
但緊接著，渡鴉的腦子裡忽然出現了一個想法。
“雖然我承諾了不會對律者出手……但如果律者主動邀請我呢？”
她從口袋裡取出手機，開啟了林秋月的聯絡方式。
[你……是不是在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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