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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所想的那般,光是擊敗弦一郎救出御子還不夠,或者說結弦完成的還不夠完美,至少要殺死葦名弦一郎,劍豪系統才會給出更好的獎勵。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獎勵應該是巴之雷吧。’
結弦心裡面暗自想到,巴之雷當然強,只需開啟技能樹,全力鍛鍊之下很快會將劍術推到下一個階段,以劍御能之下沒有雷反的敵人還不是任由自己蹂躪。
他有些遺憾,但留下弦一郎的作用更大,否則葦名國會有內戰的風險,畢竟鬼刑部未死,他會第一個跳出來搗亂,至於將之殺死?那和狼所做的有什麼區別!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打敗國主與刺殺國主是兩個概念,況且獎勵不一定要從系統獲取。’結弦將遺憾消弭,做人嘛,哪能對過去耿耿於懷,要時刻放眼於未來啊!
帶著些許豪氣,他去而復返,城門依舊為他敞開,敵意也消弭了幾分。
之前襲擊的具體訊息已經傳開,守備的武士們皆肅立在旁,戒備中又隱隱帶著敬佩。
葦名弦一郎也是強大的劍士,在一對一交戰中將之擊敗,這等實力足夠讓人欽佩!而擊敗非擊殺,弦一郎還活著,又給諸位武士留了幾分面子。
事實也正是如此,足輕暫且不談,真正在襲擊中遇害的武士唯有古都望一人,而這位舊豪族本就被同僚們不滿,死了也好。
而那個從四樓摔下的‘七本槍’飯島信茂也只是摔了個重傷,與‘人斬’交手的收穫相比,他還算賺了。
“緋村大人,你這次鬧得可真夠大。”老熟人山內式部利勝大步走來,對著結弦苦笑。
“很抱歉,給葦名家造成了如此損失,但平田眾有自己的苦衷。”結弦心裡也鬆了口氣,如果人殺多了,七本槍就不會如此‘和顏悅色’。
“我知道,一心大人也說過不會追究。”侍大將級別的武士都知道些事情隱秘,倒也十分大度。
只要沒死太多人,一切好說,至於被點著的天守閣,又不要他們湊錢來修。
人總是現實的,利益沒有受損,面子基本保留,也沒得到敵對的命令,吃飽了撐的跳出來找死;至於弦一郎死黨,自然有葦名一心去料理。
兩人又閒扯幾句,結弦發現弦一郎的事情對這些中下層武士影響不大,總算消弭了最後擔憂。這樣才對嘛,決心守護葦名之人就應該死在戰場上,被御子的事情牽連,稀裡糊塗送掉性命那算什麼。
帶著些許快意和滿足,結弦這隻‘蝴蝶’辭別七本槍,腳步輕快的走向天守閣旁的一心居所,那是個木樓,就像長在天守閣主體建築的肩膀之上。
巷道狹窄,也沒多少人守衛,甚至連寄鷹眾都看不到。
“之前那個被砍死的二五仔起碼是個上忍,看來一心也不怎麼信任這些眼睛了”結弦有所明悟,梟的叛變並不只是帶路問題,還因為他執掌葦名國忍者多年,盤根錯節之下敵友難辨。
可以交給黑笠之狸去處理,二五仔之間總會互相吸引的。
輕笑一聲又給前亂波頭領擬定個任務,結弦踏入木樓,正巧看到樓梯上面佇立著一個紫色身影,彷彿等候多時。
“在葦名城大鬧一場,你好像很高興?”永真說道,聲音像是在質問,而窗戶欄杆的影子擋住面龐,讓人看不清表情。
“生氣了?就因為我燒了天守閣,砍傷了弦一郎?”結弦快步踏上階梯,見木樓二層還站著拔刀哥佐瀨甚助,不過他給結弦使了個‘好自為之’的眼色,趕緊從側門溜了。
永真似乎什麼都沒注意到,一雙棕色的眼睛盯著結弦,低聲道:“你知道我是為什麼。”
智商極高的醫師可不容易忽悠過去,結弦摸了摸鼻子,他當然知道原因。
與弦一郎一戰太冒險了,只要一心晚來半步,永真能活,他們只能同歸於盡。
相視片刻,興師問罪的永真輕嘆一聲,轉身走向裡屋。
“真生氣了?”結弦有些頭疼的叫了聲,卻見少女像是沒聽到般繼續向前走,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難道打敗屑一郎卻丟了妹子?但永真該怎麼哄呢,哪怕買禮物葦名國也沒得賣啊。
就在結弦搜尋自己知識盲區的時候,輕柔的腳步聲再次響起,卻見永真去而復返,手裡正捧著一疊衣物。
“你”結弦這才注意到忙活了一天,和絃一郎戰鬥的衣服還沒換,就像是爛布條一樣。
“換上吧,去見一心大人不能無禮。”永真輕聲告誡道,將新衣放在旁邊,主動替結弦脫下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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