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羅雙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九章 麻煩上門了,這是我的劍聖之旅,沙羅雙樹,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雨雪天的山道溼滑,旁邊又是無底的懸崖,有時大風颳來會有種把人吹下去的錯覺。
永真已收起紙傘,與結弦並肩走著,不過她依舊安靜,彷彿在思索狼的未來。換做平時的結弦現在肯定主動找話題了,不過從破廟出來,他一直在沉思。
‘佛雕師的左手,狼的左手,櫻龍的左手’結弦感受到這個世界對‘左手’的巨大怨念,沒好氣的哼了兩聲,反正自己是不想去換上一具‘忍者獠牙’的。
但那個佛雕師啊,的確是個麻煩呢。
他眯起了眼,這位猿忍雕佛即為壓制怨恨,可惜等戰端一開,生靈塗炭之時遲早都會引爆,
匯聚怨念,佛雕師將化身名為‘怨念之鬼’的怪物,才有不分敵我,將一切生靈吞噬。
這對結弦來說是最後的殺手鐧,亦是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先放著吧,看看與內府的實力差距再說。”
思慮再三,他決定還是穩妥一點,哪怕真正變成修羅惡鬼,自己也能斬之!
“結弦,山路溼滑,胡思亂想的話小心發生危險。”永真淡淡的提醒道,美眸輕撇,又問了句:“什麼事情需要你思考這麼久?”
結弦總不能說在考慮是否砍了你‘老爸’,乾脆反問道:“我在想那個佛雕師和你是什麼關係,總覺得你們很熟的樣子。”
“一個故人。”
“具體是誰不能說嗎?”結弦做出關心的模樣,即使他早就知道答案。
像永真這種在特殊環境中成長的女孩,最缺乏的便是關心,哪怕用成熟遮擋,亦擋不住心中渴望。
所以少女遲疑片刻,悠悠答道:“是他將我撿回來,否則我早就死了。”
“那他就是你的養父?看起來不像啊。”
“不,他只撿了我,養大我的是道玄,既是老師也是義父。”回憶起過往,永真眼中流露出懷念之色。
“那道玄呢?”
“前幾年已死,不過把一身本領都傳給了我,而且關於不死之力,他和御子都是同樣的想法。”永真沒有說具體想法是什麼,但結弦已然猜到。
他感覺已經觸及到少女內心,那些極少有人知道的過往,看了看山腳下的城下町,嘆了口氣道:“曾經的事情都是過眼雲煙,在閒暇時分拿出來回憶就行,關鍵是未來。”
“但你還沒有說過去的事情,藏著無限秘密的緋村結弦大人。”永真的褐色眼眸盯著對方,互述過往,才能稱得上心交。
少女在認真的時候極為清冷,也沒有嘻嘻哈哈的感覺。
結弦腳步微頓,很快又像前走,坦然道:“我的過去比你精彩多了,享受過錦衣玉食,也曾像個老鼠一樣東躲西藏,高舉大義之旗揮刀斬人!到最後又選擇友情,哪怕與世皆敵!”
幾句話就概括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經歷,苦難與幸福在談笑中灰飛煙滅,灑脫至極。
“錦衣玉食?斬人?與世皆敵?”永真聽得一愣一愣的,忽然問道:“結弦,你今年多大?”
“永遠的十七歲。”結弦哈哈大笑,雙手背後大步走遠。
進入殺戮的世界,他失去的是自由,得到的是一具永不衰老、永無極限的身體。
噗。
望著雄赳赳離開的劍客背影,永真微微一笑,但很快就嚴肅下來,她知道,哪怕聽起來匪夷所思,但結弦所說的是實話。
“等等我!”
少女邁開步子追了上去,城下町已遙遙在望。
荒涼的山道或許是弦一郎截殺的最後機會,可惜國主大人並沒有抓住,等結弦回到城下町,想要有所行動便晚了,因為他剛剛踏入,以前有過往來的商人們就紛紛跑來告密。
那場機警度比忍者都要高。
“緋村大人,河邊的寨子被圍了!”
“您可得小心啊!在下看葦名國的武士們來者不善啊。”
人心當然是向著結弦,畢竟他做生意還算公平,比動輒讓別人貢獻家產的武士老爺們好太多。
結弦向他們道謝,往町內看去果真戒備森然,起碼幾百名足輕把守著各個路口,路中間還有武士反覆盤問,反正雞飛狗跳,所有人都躲回家裡,從窗戶縫隙觀察著葦名驚變。
這兵荒馬亂的場景永真自然也看到了,她當然知道緣由,旁邊的少年釜底抽薪,弦一郎大人沒去攻打平田眾已經算冷靜了。
她見到人群散開,有武士正向這邊望來,趕緊壓低聲音道:“怎麼辦?要不要從河對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