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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狼依舊未歸,誰也不知道忍者去了哪裡,只當結弦的‘救火隊’少了一人,而葦名守衛戰的總負責人卻忙著做飯。
儘管食物種類匱乏、但結弦依舊因地制宜做了一頓全米宴。
不知是否想當個飽死鬼,這算是他來到這窮困的葦名國之後最用心的一頓,或許還帶上了幾分虔誠。
還帶著麩皮的稻穀與草藥在鐵鍋內翻炒,炒至微微焦黃,倒入茶杯用水沖泡,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
又有大米被打碎,裹著肉乾輕炸,在肉乾以外形似鍋巴,香脆誘人。
米湯白菜滑膩可口,專程製作的米線再輔以青蔥、魚乾,有種獨特的鮮香。
結弦來回忙活著,轉眼間,小木桌上已變得滿滿當當。
“嗯?這麼早就起來了?”一個略顯慵懶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只穿著浴衣的永真依靠在門邊,領口敞開露出大片雪白面板,三千青絲潑灑,溫柔如水中帶上了幾分少婦的媚意。
“對,我怕再晚點就會有人來打攪。”結弦未曾回頭,用小火慢慢烹炸米塊,這米塊外面裹著麵粉,裡面是肥到流油的豬肉,外面酥脆、內裡鮮嫩。
永真走進來,喝了口米茶,又輕吃一口鍋巴肉乾,清香與酥脆在唇舌間混雜,讓她眼神一變。
待連吃三口,這才放下筷子,有些遲疑的問道:“現在大戰在即,食物或許不足,你這精米”
精米是尋常人根本吃不上的,就像結弦剛來之時,唯有吃帶麩皮的粗糧。
“無妨,若成功也沒人想吃,如失敗,還白白便宜內府軍。”結弦吹滅爐火,將最後的菜放上木桌,“吃飯吧。”
結弦又拿出一瓶猿酒,他那儲物空間盡是雜七雜八的玩意兒,甚至還有兩個陶瓷酒杯,將其斟滿推給永真。
“就我們兩個吃嗎?”永真接過酒杯,看到桌上有七八樣菜,好像很浪費的樣子,她拿起筷子不知道該捻哪一樣,又輕輕一笑:“虧你在這物資匱乏的葦名能做一桌子菜。”
“好的廚師總能因地制宜,可惜葦名太窮,只好做些有特色的菜。”傾聽著雨聲,結弦與少女碰杯,閉著眼睛感受微酸的猿酒滑過喉嚨。
噗哈!
不算太烈,但順滑無比,適合戰前飲用,他驟然想起了在那山嶺之上的小溪邊,獨飲三杯然後斬人的情景,那是與永真首次並肩作戰。
所不同的那是亂波眾,而現在城外的是三萬大軍。
都是敵人,故而區別不大,結弦喝酒的速度也和當年相同,飲了一杯酒,又默默夾菜吃菜,不知為何,他反倒覺得心情寧靜。
猶如置身港灣,任他滔天洪水也與自己無關,現在有酒、有菜、有美人,足矣!
少女似乎也是同樣的心境,此刻忘卻了佛雕師,忘卻了即將到來的殺戮,同樣沉浸在寧靜的氣氛裡。
永真或許不知道這種氣氛叫做什麼,但結弦感覺重溫,那種名為‘家’,卻在血雨腥風中被沖淡許多的感覺。
“你”
“你”
兩人同時抬頭,同時張口,又相視一笑。
“你先說吧。”結弦搖搖頭,吃了口鍋巴肉乾,頓感幸福。
內府軍、結弦身後那人,全都是不可能對抗的存在,少女反而有些痛恨自己,連這小小的幸福感都無法掌控,決心今後向變若之子請教。
諸天萬界,菜,即是原罪。
“努力變強就好了,決不放棄,總有一天會擁有一切。”結弦喝乾杯中之酒,出人預料的灑脫。
“你倒很想得開?”
“因為我比你還慘。”結弦嘆了口氣,永真好歹還有佛雕師、一心遮風擋雨,自己算什麼,莫名其妙來到幕末,還沒有選擇,只得砍人求活。
舉目無親,血雨腥風,對於一個現代五好青年來說簡直是地獄,不殺人,人便殺你,無形中學到了極多。
不必考慮太多,拿起鋼刀、斬殺到最後一刻,再無愧本心就好!
這聲嘆息極重,不知包含了多少生離死別、苦痛掙扎,永真伸手握住了結弦。
“我沒事,都過去了,你看現在不也挺好麼?”結弦大笑,一掃陰霾,又倒上第二杯酒,舉杯而笑。
“所以我喜歡遍遊諸國,閱盡悲歡離合,而非一個人躲在角落舔舐傷口,往事去矣,又何必回想。”
“所以我不輕易許下承諾,言出必行,不留遺憾與痛苦。”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把每樣菜嚐了一遍,感嘆自己手藝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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