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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伴隨著沉重的喘息,結弦將少女放在旁邊地上,他在短時間內狂奔了十公里,再停下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學校的操場中。
學校在夜裡當然空蕩蕩的,守夜的保安也被結弦用物理方式讓之沉睡。
再看這穗群原學園,依山傍水,操場廣闊,倒是個英靈交戰的好地方,關鍵是將之夷平也不遭人恨,估計還被拍手叫好。
“archer,你沒事吧。”優等生遠坂凜當然沒注意到結弦的險惡用心,見他半蹲在地急忙上去。
“無妨,要從那個包圍圈裡面出來還是很麻煩的。”結弦慢慢站起來,其實他並未用盡全力,只是維持血壞的時間有些長,就像做無氧運動那般讓人感到疲憊。
“這次多虧你了。”見他無事,少女也長舒口氣,今夜算是大開眼界,書裡面的魔術在這些英靈面前屁都不算。
“那你還後悔沒抽到saber嗎?”結弦笑著問道,雖然以大小姐的魔力量,抽到騎士王說不定能咖哩棒連發。
“姑且、姑且不後悔吧,但你也不要太驕傲哦!”
“明白。”也算吃了點加成的劍客含笑點頭。
夜風習習,站在毫無遮擋物的操場中央,遠坂凜不由得打了個噴嚏,趕緊縮成一團,這才不解的問道:“我們不回家開作戰會議,跑到這地方來幹嘛?”
“等一個人。”
“誰?”
“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你看,他來了。”結弦指向大門口,只見鐵門之後佇立著兩個身影,前者身穿型月女主專用黃色雨衣,雨衣下是銀色的鎧甲,單手持劍,精緻的臉上寫滿了戒備。
saber身後的自然是倒黴蛋衛宮士郎了,這次他倒沒有被ncer戳心,但也免不得一頓毒打,然後又把自家宅子給賠進去了,也不知道是賺是虧。
“士郎?”身旁大小姐有些驚訝的說道。
“你認識他?”結弦明知故問。
“嗯,算是同學和修習劍術的同伴。”遠坂凜也沒怎麼在意,邁開步子就走了過去,一點也不擔心對方突然襲擊。
而另一邊,士郎也認出了這位師姐,連忙讓saber把劍放下近乎小跑著過來。
兩人或許是因為修習劍術在一起時間多了,就像青梅系哪怕用盡全莉也永遠贏不了天降系一樣,多了幾分熟絡少了幾分曖昧,不過也正因如此遠坂凜也懶得裝出優雅。
“我說吶,士郎!你怎麼摻和到聖盃戰爭裡面了?這可不是小孩子的遊戲。”凜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對方,做出前輩的模樣數落道。
“我也不想啊,甚至連這個聖盃戰爭是啥都不清楚。”衛宮士郎也很委屈,他今天真的是躺著也中槍。
明明在被窩裡睡得好好的就被一聲巨響給驚醒,然後迷迷糊糊爬起來就看到個緊身衣變態站在自家房頂上,他還沒報警呢反而就遭到一頓毒打,然後稀裡糊塗的就召喚出一個金髮少女來。
“這樣也行?我真是服你了。”看到對方一連懵逼的模樣,遠坂凜手扶額頭很是無語,有些喪氣的問道:“那你聖痕呢?”
“聖痕?”
“就是令咒,aster。”騎士小姐鄭重的提醒道,一雙綠色眸子卻緊盯對面劍客。
衛宮士郎趕緊把手抬起來,遠坂凜湊過去仔細看了下,只好認命:“果然是令咒,真是的,聖盃怎麼會找個外行,還偏偏給他最強職介。”
大小姐又在碎碎念,好在很快調整好心態,又對士郎問道:“藤村師範到哪去了?”
“藤姐在幾天前接到個電話,說有急事要去一趟東京。”
“還好還好,雖然師範很能打,但是在英靈面前還不夠看。”遠坂凜也鬆了口氣,她抬起頭,彷彿忘卻了操場寒冷的夜風,本來還表情豐富的臉上只剩下鄭重。
“那麼士郎,我問你,這場聖盃戰爭你參加嗎?又想達成什麼樣的目的?”
凜知道士郎是個好人,但好人更不應該參與到聖盃戰爭中來,萬能的許願機猶如詛咒會侵蝕每個參加者的內心。
一語落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士郎臉上,然而結弦早已知道答案。
只要是衛宮切嗣收養他,那麼命運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頑固,‘正義夥伴’就跟魔咒一樣依附在少年身上。
“我對聖盃沒有願望,對這場戰爭更沒有興趣。”士郎冷靜的說道,讓身後saber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好在少年很快話鋒一轉:“但是深山町死了很多人,我不能讓事態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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