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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接連幾場戰鬥造成了大面積破壞,‘聖盃戰爭是秘密進行’這個前提已經無法維持,人類的目光正在聚集過來,那麼首先要背鍋的人就是作為監督者的聖堂教會。
“那我們怎麼辦?切嗣。”愛麗斯菲爾靠在牆上,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是艾因茲貝倫家制造的‘小聖盃’,負責收集戰敗從者的靈魂,在足夠充盈的時候她這具軀體就會變成具象化的聖盃。
這就是前三次聖盃戰爭的總結,魔術師毫無人性的又一個體現,人造人只有優劣之分,而無存活意義。
“當然要去聯合,現在這場聖盃戰爭已經失去了控制,從者正被一個個殺掉。”切嗣埋頭給填裝子彈,然後一把一把的塞進槍套裡,他有種錯覺,覺得七位從者有可能被一人斬殺,不由得自嘲一笑。
無論如何,也不至於這樣吧。
“也就是說先排除攪局者嗎?切嗣。”一身黑西裝的saber肅立在旁。
“儘量吧,如果不,應該是隨機應變才對。”切嗣欲言又止,旁邊的愛麗斯菲爾已經明白了自己丈夫想怎麼樣。
聖盃並不需要集齊所有從者才會啟動,到時候讓其他家的送死,他在後面完成儀式豈不是更好?然而這不能跟saber講明,畢竟太過卑劣,又會造成雙方不愉快。
但話說回來,或許每一家都抱著同樣想法吧,敵人之間的聯合永遠都是個偽命題。
“所以愛麗,今晚就由你去參會吧,提一個要求就行了。”
“什麼?”
咔嚓。
切嗣拉動4突擊步槍的槍栓,冷漠的說道:“言峰綺禮和遠坂時臣是一派的,所以assass必須死!”
身為小聖盃的愛麗斯菲爾目光顫抖片刻,她知道再容納一位從者的靈魂會是什麼下場,輕輕摸上了丈夫的手背,紅色眼眸露出訣別之意。
“是。”
“謝謝。”切嗣握住了白皙的手,咬緊牙關,灰色眸子裡滿是痛苦卻又異常堅定。
他是最感性的理想者,可以為理想犧牲一切;但又是最理性的行動者,願意揹負這一切罪孽。
總而言之,這就是個悲劇。
夜幕降臨,在聖盃戰爭監督者的見證下,殘餘的四組aster終於見面。本該是你死我活的敵對者,可現在有相同敵人的情況下卻能站在一起,果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昏暗的教堂內,四方相對站立,各自從者站於身後,只是assass唯有一人,吉爾伽美什身穿便服靠在門上都懶得看他們,而saber已全副武裝如臨大敵。
聖堂教會所屬言峰綺禮,聖盃戰爭建立者之二,艾因茲貝倫家的人偶與遠坂家家主,在這些有著深厚背景的貴族面前,草根出身的韋伯·維爾維特顯得毫不起眼,甚至面對御三家的敵意有些畏手畏腳。
啪。
rider直接在身後推了他一把,然後在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之時哈哈大笑:“小子你儘管去談,別忘了,你可是直面過那位代行者刀鋒之人!如此武勇應該信心十足才對!”
征服王說的沒錯,在場的御主沒人直面過結弦刀鋒,韋伯可是坐在戰車上往復衝擊啊。
包括遠坂時臣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他們也沒想到這個矮個子少年居然和從者並肩作戰,還能全身而退。
難道這是哪個大家族的庶子?
這傢伙身上有什麼特殊禮裝?還是隱藏了本身實力?
各家選手都開始腦補,目光的改變也讓韋伯挺起了胸膛,感覺身後的壯漢給自己提供了無窮信心!
出身並不代表未來,我又有何懼之有?
“那麼諸君,我們就開始吧。”言峰璃正不想在旁枝末節上浪費太多時間,於是就做了開場白,然而話音剛落,征服王就打斷了他。
“等等。”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rider?”遠坂時臣看向壯漢,其實在他心裡,除了結弦,最應該聯合起來把這一組給排除掉,御三家誰拿聖盃都沒問題,就是不能讓給外人。
眾人抬頭向他看去,saber看了看愛麗斯菲爾,見後者點點頭,心想把從者弄走也好,免得待會一言不合火併,於是答應道:“好,我也想聽聽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有何高論。”
“哼,不經本王允許就想舉辦宴會嗎?你的膽子很大啊,好吧,正好本王有話要對你講,saber。”之前捱了發咖哩棒,連金甲都出現破損的吉爾伽美什笑著點頭,被那光芒轟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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