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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弦可不是什麼苦悶喝酒之輩,智謀雖高卻與藍染惣右介這種陰謀家有根本的區別。那些繁複的計劃,用心良苦的宿怨,不得不殺人的苦衷?
我更愛快意恩仇,以劍抒情。
屠狗之輩的眼中可沒什麼貴族,莫說是交談過幾次的部下,就算只是路見不平,結弦也要提刀把主使者給宰了。
是以殺我部下全家,以致念頭不通如何?
當然是即刻挫骨揚灰!
結弦還是小瞧了一心,用了不到五分鐘,那兩位連襲擊者都沒看清楚的死神已經招了。如他所想,果然是一出狗血權謀劇。
霞大路家作為掌管瀞靈廷武器供給的上等貴族自然是貴不可言,無數的財富,無上的權益果真是引得人心貪婪。
藤村五郎的兒子酷愛賭錢,輸了之後便只能賣命,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壞事而引來殺身之禍,因為被自己和冬獅郎恰好碰上,這兩個死神便被安排來焚燒現場以根絕後患。
“沒想到七番隊被腐蝕成這幅樣子,若非我們三個都不是小人物,被根除的可就不是現場了吧。”
“殺人滅口,嗯,很符合這些公卿貴族的做法,估計那個五郎的兒子是為了錢被牽扯進去。”一心隨口說道,這種事他見多了,否則要寄鷹眾幹嘛。
“不過是白白害了自家性命,在那些混蛋眼中,殺賤民猶如殺雞,保守秘密的最好方式就是滅口。”結弦站起身,甩的脖子咔咔作響,摩挲著刀柄:“霞大路家暗殺部隊首領,貫井半左嗎?好,他的命我要了。”
“什麼時候去殺?”一心的語氣就像在問今晚選單。
“現在就殺,順藤摸瓜的去殺。”結弦輕笑,他可沒時間去搞什麼縝密計劃、事先踩點,再評估事後反應。
無論市井小民還是貴族皇帝,讓你三更死,必活不過五更。
收起‘開門’,揹負‘拜淚’,紅衣劍客已消失在黯淡下來的天色之中。
白色的牆壁,金色的屋頂,這兩個顏色近乎是瀞靈廷的主色調,但同樣的顏色卻有不同的建築風格,當賤民還擠在一棟棟密集小樓中的時候,貴族全都住在佔地巨大的庭院裡面。
連片的金色屋簷,宛如延綿的宮殿,圍牆之內,有精緻的花園,有小湖般的池塘,也少不了在火把光亮下來回走動的守衛。
貴族,特別是上等貴族都有自己的護衛,他們或許穿著黑色死霸裝卻不屬於護庭十三隊,若說其中區別,大概這些人是家犬,而十三隊是公狗。
不過對付賤民家犬已然足夠,如果真碰上硬茬子,只需打個招呼就能招來隊長,在中央四十六室都擁有不少席位的霞大路家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蠟燭的火光明滅,某間屋子裡,一個尖嘴猴腮,髮際線很高,長相酷似猿猴的老人正端坐在桌前,身後床榻上還能看到一個少女光潔白皙的後背,她已沉沉睡去,床邊遺留著各種稀奇古怪的玩具。
年齡大了總需要些玩具才能提起興致,老者點燃一支雪茄,估摸著這個從流魂街送來的少女玩了三天也算膩了,於是輕輕拍了拍手。
“雲井大人。”兩位黑衣的暗殺者以瞬步出現在面前。
“把她處理掉。”
“是。”隨著沉悶的回答,一位暗殺者已經消失,也沒聽到慘叫聲,但床榻上已經空了。
就像處理掉一顆灰塵,雲井甚至都沒放在眼中,只是看了眼身前半跪著的暗殺者。那是個銀髮、蒙面的男人,露出的雙眼銳利如狼,額頭還有個幾厘米長的刀疤。
“半左,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報告嗎?”
“上月給家主下毒的那個少年已經處理掉了。”貫井半左沉聲答道。
“嗯,辛苦了。”老者點點頭,貴族都惜命,身邊不同作用的侍從都會換來換去,恰好他就是敲定人選的人。
他見暗殺者沒有動,微微皺起眉,將毛筆放下問道:“這種一次性的工具出現什麼意外了嗎?”
殉職也就罷了,那副隊長吃飽撐的親自跑去送信,這才讓事情變得麻煩。
“在下正是怕他少年氣盛!”
“我說過不必擔心了,他真要是蠢笨,最近不是在組織虛圈特遣隊嗎?把他推薦過去不就完了。”老者依舊沒放在心上,霞大路家確實幾百年都沒出過隊長,但權力的意義就在於能讓強者為了自己而服務。
貫井半左總覺得沒這麼簡單,但看到老者不耐煩的臉也不敢多說什麼,正準備行禮離去,身邊已忽然出現一名部下,在他耳邊悄聲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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