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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五形之中,不在三界之內。
“這就是門內?由我在陰差陽錯之下創造的東西?”結弦皺著眉,望著眼前如稜鏡的空間迅速放大,和往常一樣,無所不能的系統壓根沒有一丁點提示。
系統與劍獄,這就像兩個獨立的存在,可結弦總覺得兩者有什麼關係,然而大戰在即,他也懶得多想,放開心靈,似被無形之手牽引,降下這方世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腳終於感受到了實體,望向四周,眉頭慢慢舒展開。
月下高樓,全副武裝的劍聖倚靠在欄杆旁邊,手拿酒碟,靜靜望著遠方的隨風飄蕩的蘆葦蕩,幽靜而凜然,就像世間無事所擾。
他早已聽到身後的來者,可再沒有絲毫驚訝,明顯是對這位弟子知之甚深。
“真是讓人懷念的景色。”結弦輕聲而去,隨手從桌上拿起一杯酒,喝了口之後有些驚訝的說道:“居然是真的?”
“只不過是讓你以為是真的而已,等你小子送酒進來老夫早就嘴饞死了。”劍聖沒好氣的哼了聲,又驟然而笑:“不過託你的福在這也好,哪怕天天飲酒也再沒有永真的嘮叨。”
一心與劍獄融為一體,可以說成為了永恆的存在,失去的不過是自由而已,但劍獄越來越成熟,好像裡面和外面的區別越發小了。
“你不會覺得寂寞?”
“笑話,喝醉就練劍,練劍後就睡覺,沒事再去逛兩圈,怎會寂寞。”一心很滿足現在的生活,瀟灑愜意,又沒有國家存亡的愁緒。
所以才會全副武裝去拼命
結弦瞥了眼長槍太刀並沒有明說,他走到一心身邊扶住欄杆,眼望蘆葦海,隨口問道:“祂呢?”
“你小子倒挺安穩,老夫還以為你忘了。”
“呵,到我們這個程度還會手忙腳亂嗎?”結弦笑著反問道,腦子裡不由得想起某些笑話。
什麼穿越過幾百個世界的資深者,存在幾千上萬年的穿越者,遇到事情和毛頭小子差不多,敢問他們的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倒也是,哪怕天崩地裂,巋然不動是最基本的能力。”一心含笑點頭,然後打了個響指,清脆的聲音之後月夜已變了天色。
整片蒼穹如幕布,投射出一副毀滅的景象,只見那是片驟亮的空間,天空之上有一柄巨大的黑劍隨時可能落下,這時又有個臉色陰柔的男人變化自身,組成一個無數個嘴巴撕咬的肉柱向天空巨劍而去。
“鬼舞什無慘?”結弦眉毛一挑,算是認出了那人。
此刻,巨劍落下將一切歸於虛無,那肉柱連掙扎都沒有就化為粒子,整片大地除了琉璃狀的高溫劍痕,什麼都沒有存在。
巨劍太快,快的都沒讓人看清地上有哪些人。
“真是倒黴,不過無慘也突破了自我的限制。”結弦一眼就看出無慘這位‘老朋友變強了’,他扭過頭看向一心,滿臉古怪:“不過您的惡趣味也讓人意外。”
陽光、沙灘、惡鬼,真是絕佳的風景啊。
“那裡時間流速不一樣,他們贖罪時間還剩六百六十六年。”一心飲了口酒,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隨性而為,除惡務盡。什麼佛家地獄的慈悲懺悔,歐洲冥界的複雜權衡,在他這不存在的啦。
結弦看了眼這位任性妄為的監獄長,默默搖頭,他算是明白無慘是如何變強了,曬幾百年太陽又死不了怎麼也該變強了。
此刻天幕再變,投影出一個佔據整個蒼穹的影子,讓結弦屏住了呼吸。
“這就是祂的真身?”結弦看到了一個黑影,沒有五官、毛髮和衣著,更別提什麼手指、腳趾裝飾物,如果要打比方的話就像一個黑乎乎的火柴人,吞沒著周圍一切的光源。
“或許是一部分真身,怎麼,有些失望嗎?”
“以貌取人是作死之道,外表根本無所謂。”結弦的看法非常成熟,這時他看到‘火柴人’扭過了頭,那張純黑的臉上撕開慘白色月牙。
“祂在笑。”
“嗯,然後祂繼續向下了。”
神明在繼續,彷彿壓路機一樣把十八層劍獄碾的粉碎。
千軍萬馬組成的東西方軍陣,英靈組成的殺神小隊,無論數量與質量如何,無論它們變強多少都不是一合之敵,唯有一層層被湮滅,一層層被屠殺一空。
一心和結弦面對如此震撼的場面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好像一點也不怕神明最終降臨面前,也不怕被人屠戮一空後劍獄靠什麼能量去重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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