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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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再停，晨曦刺破厚重雲層照耀在學校之上，本是難得冬陽，但整個學院已無人蹤，就連保安也在魔術催眠之下回家休年假，所以除了幾隻麻雀在操場上蹦蹦跳跳，連個鬼影也看不到。

正是萬籟俱靜中，操場邊的樹木搖曳了幾下，一個紅色人影跳了下來。

“魔術協會果真沒來。”埋伏了一晚上的劍客低聲自語，臉上卻沒有半分放鬆之意，彷彿一夜清閒反倒是壞事。

如果沒有赤木秀一的提醒，他肯定以為魔術協會撤了，畢竟時鐘塔真的是欺軟怕硬，對付切嗣父親這種沒後臺的魔術師重拳出擊，碰到青子和橙子這種硬茬子就唯唯諾諾。

這並非是協會不能打，只是派系太多，敵人也太多，虧本買賣實在是不能去做，當蒼崎橙子這種猛人連殺幾批追蹤者，他們立刻就選擇了視而不見，再賣個順水人情，解除封印指定。

“從者，特別是上三階從者簡直是魔術師天敵，像saber就可以讓絕大部分現代魔術師直接變成拉拉隊，可偏偏我不再此列。”

結弦摸了摸下巴一臉被ncer傳染黴運的模樣，他對魔力為零，催眠之類的精神魔術還能用意志豁免，漫天魔彈實在是扛不住。

想了片刻，他將手放進了嘴裡。

咻——

尖銳的口哨聲在校園內迴盪，過了沒多久，saber、遠坂凜和衛宮士郎從各處走了出來，他們全都蹲守了一晚上，現在又餓又困渾身難受，好在一夜的平穩顯得情緒比較高漲。

“archer，魔術協會這是知難而退了吧。”遠坂凜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她就在教學樓天台隱蔽，吹了一夜涼風又有感冒的跡象。

“恰恰相反，魔術協會又來了援軍，看來事情麻煩了。”結弦深吸口氣，冰涼的空氣讓人精神一振，他解釋道：

“如果魔術協會要放棄的話就不會千里迢迢從倫敦調來援軍，但他們在力量充實之後並沒有趁我們立足未穩發動攻擊，凜，你來回答其中的原因。”

極其聰明的大小姐微微垂下頭，思索兩秒便有了答案：“他們在整頓內部，或者說有其他什麼計劃，並不著急來進攻我們？”

結弦滿意的點點頭，打了個響指道：“答對！這意味著魔術協會根本不需要遵守聖盃戰爭的法則，即英靈間相互搏殺來完成儀式，凜，我再問你聖盃戰爭的本質是什麼。”

“七位魔術師與七位從者為了萬能許願機而相互搏殺的魔術儀式等等，魔術儀式？！”遠坂凜瞳孔一縮，瞬間抓住了關鍵點。

聖盃戰爭的本質就是御三家為了實現第三法而創造的魔術儀式，既不是神明賜予也非神代遺留，更不是‘遊戲人生’那般有星杯強制約束，實際上和其他為了追尋根源而失敗千百次的實驗沒有區別。

層層遞進，經歷了數百年，三次聖盃戰爭才完善規則，那意味著知識足夠，規則還能繼續修改。

“以人之身探尋神之領域，既然是人創造的，那麼就大有文章可做。”結弦微微眯起眼，冷漠的說道：“那群魔術師要說殺戮的本事不咋樣，但是研究奇奇怪怪的東西我連聽都聽不懂。”

“等等，你的意思是不一定要英靈相互搏殺？”saber突然插嘴道，她經歷過上次聖盃戰爭，哪需要像說明書那般殺到最後一人，聖盃還不是提前出現。

“這就不知道了，或許那群魔術師能研究出什麼新用法也說不定，反正論作死能力沒人比他們強。”

眾人盡皆默然，這次就連完全不懂的衛宮士郎也覺得不對勁，撓著頭問道：“archer，你是說我們在這浪費時間？”

“也不一定，哪怕機率很小，也存在誘敵可能。”結弦非常慎重，指了指教學樓道：“冷死了，我們先進屋吧。”

電爐依舊溫暖，心事重重的眾人也沒心情做飯，又從小賣部拿了些泡麵解決早飯。熒光屏閃爍，早間新聞播報著市長要求居民保持冷靜的公告，並以風雪太大為由暫停了機場使用。

結弦看了眼外面的暖陽，瞬間明白了公告並沒有這麼簡單，或是想留下足夠柴薪，或是想讓自己有所顧忌，畢竟人殺多了，聖堂教會可不會一直坐視不理。

他看向周圍，所有人都憂心忡忡，就連saber今天早上都少吃了兩桶，心裡不由得下了個決定。

‘在這麼等下去不行，不管魔術協會是因為什麼下重注，就聖盃戰爭本身來說對我越來越不利。’

與上次的亂戰完全不同，這次聖盃戰爭才進行四天就已經分出了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