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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絕對無法打敗的敵人,這三千決死的鐵騎並未魯莽的衝鋒,而是充分利用著自身在邊關無數歲月裡磨礪出的戰場智慧。
雙方鐵騎齊齊衝鋒,於這荒原白骨的戰場上,毫不畏懼的對陣!
原本齊頭並進的流州直撞營騎軍突然變陣,而且變得莫名其妙,
位置居中的三千騎竟然有意無意稍稍放緩衝勢,左右兩翼則在剎那間開始向兩側收攏鋒線,迅速加厚陣型,然後不再刻意保留戰馬腳力,驟然加速,幾乎是繞過了這隊死亡騎士中路大軍,插入方向,恰好是正是這些死亡騎士騎士散陣型薄弱的交接地帶。
這衝鋒是在太快了!
這樣的變陣突襲,絕對早有預謀!
倘若是懂點軍事的將領哪怕沒有接觸過騎兵作戰也不由感嘆,其變陣之精妙,隊形之嚴謹,起頭衝鋒至於這三千黑甲鐵騎保持的陣鋒竟然絲毫不差,沒有一騎多出線一寸。
可惜,對方是隻是殺戮與死亡的亡靈,是空有騎士之形的黑暗生物,面對如此精妙的騎兵戰術也不會有半分是讚歎。
幽碧的靈魂之火帶起一份躍動,十幾米的西方圓頭騎槍斜斜舉起直衝殺來的三千流州鐵騎。
自古以來,兩隊騎兵交鋒之時都是最為簡單,他們沒有步兵沙場上各式精妙技藝,沒有弓手之間精準與距離的把控,在高速的衝鋒下,是最為簡單的碰撞。
舉槍,衝鋒以及死亡。
面對實力高處太多的高階亡靈,即使這一支不畏生死的王者之師也變得蒼白無力。
鋒利的北涼刀只是凡兵,面對充斥魔法的盔甲,魔力覆蓋的堅硬骨骼根本無法造成傷害,狂暴的衝鋒下,靈巧的躲避又是如此的艱難。
幾乎是一個照面,三百騎直撞營黑甲軍就當場墜馬而死。
這是面對敵方最為脆落的一環,可是這隻騎兵已然損失十分之一的兵力,令人無比絕望的差距。
但是北涼騎軍第一排鋒線依舊齊頭並進,人人臉色冷漠,畏死者先死!
不管天下其它軍伍如何,這個道理,北涼軍士從中原春秋一路帶到西北邊塞,已經傳承了足足四十來年!
即使如此,他們有何懼之有?
調整馬頭,
排好軍勢
又一次的衝鋒,
又一次的赴死。
僅是一個擦肩而過,近千鐵騎就那麼被一槍槍撞死於馬背之上。
那些輕騎接下來還要面對之後的一列列死亡騎士的鐵槍。
註定是十不存一的慘烈結局。
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騎軍撞陣。
因為這一列輕騎的毅然犧牲,那六十萬性命遠離這對死亡騎士的收割,
毅然脫離部隊的這一千騎黑甲鐵騎軍,是在用性命換取大部隊的穩固逃亡。
不斷有直撞營輕騎被死亡騎士的長矛捅落馬背,然後被隨後亡靈的的骨刃輕輕一抹,就挑起一顆頭顱。
有黑甲軍士被敵方用夢魘那強烈的衝撞扯落馬背後,一路拖拽,血肉模糊。
誰也不知自己究竟拖延了多久,
這位流州的將軍只知道自己的部下從一開始的三千,到兩千七百人,到一千四百人,到六百人,三十人以及如今自己孤身一人。
他能活著那是他的親衛死命護他的戰果,身上槍傷十三處,左臂斷裂,軍刀破碎,一身黑甲早已被鮮血侵染的看不出模樣。
荒原的戰場上,吹起了一股蕭瑟的風。
風並不大,卻蘊含著一種特殊的氣息,一種彷彿帶著歷史的古舊與滄桑,蘊含著鐵、血液與火焰,吹過天空,吹過大地,吹過戰場,吹起他手中的纛旗在風中飄揚。
從一開始便不對等的騎戰,進行著最後的序幕。
幾乎無損的死亡騎士再一次無聲的排好隊形,
另一側,只剩一人、一臂、一旗的將軍高聲嘶吼:
“北涼鐵騎!”
再無如潮拔刀聲,再無句句赴死語。
風起中,單薄一騎高舉大纛,向對方數千騎發起衝鋒。
“死——戰——!”
流州三千鐵騎,轟轟烈烈,盡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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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六十餘萬軍民死命的奔向預先規劃的撤退路線。
長江支流那滾滾大河之聲嘩啦傳來,
遠遠望去,那一抹白浪令人心神一震。
而此時,一道長槍攜帶者漆黑光芒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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