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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的恐怖在整個隊伍之間迴盪,就像是被數頭獅子圍住的羊群一般,所有人心頭一慌。
而此時領頭的皇帝內衛卻是不急不緩的說道:
“科西切之女,我們假定你已經做出了這樣一個判斷:他們不會因為你的身份就質疑你。我們可以驗證一下結果。如果你的判斷是錯誤的,你父親給我們的承諾,全都就此作廢。”
感染者們此刻發自心底的升起了疑問和懷疑。
而看到這一幕的盾衛卻是發出怒吼:
“你還在胡思亂想什麼!別發呆了!他們可不只是要塔露拉的命!你以為在她死後,你們還能從這兩個殺人狂手裡活下來嗎?保護塔露拉!”
塔露拉一直盯著眼前的強敵,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保護戰士們!第一步,把他們逼退!第二步,確保撤退路線!第三步,保護好自己!現在這時候繼續深入就不要想了!儲存有生力量,保住自己的命!因為只有活著才能做些什麼,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活下去!”
塔露拉這樣的發言讓此時的皇帝內衛十分失望,這一點也不符合作為一名公爵繼承者的發言。
“這和你父親的所言所說截然不同。你也許會讓我們失望,北原感染者的領袖。”
塔露拉毫不客氣的徑直揮劍砍去,大聲道:
“真是遺憾,如今感染者的領袖並非是我,而是一為更有遠見的智者。我只是個感染者。我不需要你們期望任何東西。”
皇帝的內衛輕易的躲過塔露拉的攻擊,心裡卻有些失望,雖然科西切之前的囑託讓他們很好奇如今塔露拉的狀況,但是如今對於他們這些皇帝的走狗來講,還有著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如今的他們在雪原如此之久,為了之時殺死那畫像之中的人,而不是為了塔露拉和區區幾個感染者,
皇帝的內衛並未拔出武器,而是冷靜的勸誡這位科西切佈下暗手的棋子。
“公爵之女,我們對你們沒有興趣。再戰鬥下去也沒有意義。我們只是烏薩斯的衛士。你現在的隊伍,你可以保留。你就作為感染者的衛士繼續生存下去。這很合理,我們各取所需。”
塔露拉回想起曾經感染者們的慘狀,冷笑道:
“你們是什麼衛士你們保護了誰?!”
“各個國家都有自稱是衛士的人。要被保護的東西太多,自稱衛士的人也實在太多。這些人大多腐敗且無能,我們則因我們捍衛的事物而卓越。我們衛護的是烏薩斯的未來。”
說這話是,皇帝的利刃堂堂正正,似乎真是肺腑之言。
“這難道就能掩蓋你們的惡行?你們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塞夢珂城駛入大湖,埃拉菲亞的村莊無一人能夠出逃——我能一件接一件地指出你們的暴行,將你們做過的所有事情都公之於眾!!而就是這樣的你們,自詡國家的意志?你們的愚痴會在未來被現實抽得粉碎!”
狂怒的火焰從塔露拉的身體之中爆發,這樣竟然的攻擊讓對方飛速躲避,即使這樣依舊遊刃有餘的反駁:
“每一個國家最後都要用鞭子去抽他們那些最懶最蠢的人。即便這樣,我們也是刀刃,不是鞭子。剪除樹木上只懂吸取營養的無用枝條如果算是某種惡行,那我們就是惡行。你想要“曝光”我們的“行徑”。你不過是無法直面我們。何況你還會繼續改變想法。我們向你走來,你是否會後退?”
話音落下,他化作了一道漆黑聲音一腳踹在塔露拉的身上,讓這憤怒的少女在雪地上劃過兩道深深的犁痕。
而做出這一切的皇帝內衛依舊不急不緩訴說著他們的正義:
此時此刻的‘皇帝的利刃’抽出了自己的武器,發出了深深的嘆息:
“既然公爵之女你執意如此,既然依舊無法皇帝殿下的心思,不知悔改的話我只好送你們這些感染者上路了。”
“那就試試看怎麼樣?”
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卻讓此時所有人感染者們打起來精神。
如今,帶領著他們所有人走上正確道路的人來了。
此時的寧中秋與愛國者、霜星來到了戰場,他的出現讓塔露拉暗自鬆了口氣。
但是皇帝內衛此刻一雙眼睛卻全在寧中秋身旁的愛國者身上,倒不是這位內衛想要‘強人鎖男’而是,他見到了一直以來的偶像!
“溫迪戈!你是帝國軍旅中不為常人所知的傳奇。即使移動城市的市民已經把你忘記,我們卻也還記得上代人常說的故事。向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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