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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當面說,從事後的態度上也覺察得出來,而且女人在吵嘴時是什麼都往外說的。”
“你被說過嗎?”
“託你的福,還沒有過。”
“是完全沒有吧。”凜子逗他。“看來男人和女人都不容易啊。”
“很少有精神上和肉體上都十分和諧的男女。”
“我們還可以吧,沒有一、二次就停止呀。”
“這還用說,你是日本第一呀。”
凜子靠了過來,久木緊摟著這柔軟光滑的軀體,沐浴著月光沉沉睡去了。
黎明時分,久木做了個奇怪的夢。
一個男人站在一片芒草叢生的荒野上,正注視著自己這個方向。不用問,這人是凜子的丈夫。凜子也在旁邊,她若無其事地朝大路方向走去,只留下久木和那個男人面對面地站在芒草叢中。
久木只記得這些,至於那人的表情以及什麼時候,到哪兒去了都忘記了,只剩下了被看穿一切的冰冷的感覺。
久木從夢中醒來,瞅了瞅身旁正在熟睡的凜子。
不知什麼時候凜子穿上了浴衣,領口嚴嚴實實的。
枕旁的手錶指著五點半,天快要亮了。在厚厚的窗帷下端,透出了一縷晨曦。
久木望著微微泛白的窗子,腦子裡還縈繞著昨晚的夢境。
夢見白色的芒草,大概是因為來這飯店的途中,仙石原滿山遍野的芒草給他的印像太深了;而凜子的丈夫,是由於自己一直難以釋懷才出現在夢中的,沒有見過他所以恍恍惚惚的看不清什麼長相和表情。
令人百思不解的是凜子側著身從他們兩人中間穿了過去,就好像要把兩人分開似的。
久木不再回憶這不著邊際的夢了,起身走到窗邊,掀開窗簾向外張望,外面濃霧籠罩,外輪山只還露出了頂端,遠遠看去宛然一幅淡淡的水墨畫。
離天大亮還有一段時間,平原上覆蓋的霧靄正慢慢開始退去。
久木又迷糊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睛時,剛過七點半,窗簾下邊露出了明亮的光線。
凜子還在酣睡中,久木一個人下了床,從涼臺的窗簾縫隙裡看見天已放亮,碧空如洗,外輪山的群峰如同近在眼前。
這一帶是山巒疊蟑的盆地,所以山腰以下依然霧氣濛濛,就像一個橢圓形的棉花團懸浮在半空裡。
以前也是秋天來的這裡,清晨的濃霧散去之後,平原才得以顯露出來。今天也一樣,透過薄霧,依稀可以看到高爾夫球場的一角,已有人影在晃動。
這時久木想起了離開家時跟妻子說的在箱根打高爾夫球的事來。
妻子真的相信自己的話嗎。久木突然感到有愧於妻子,於是拉嚴了窗簾,不去想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凜子聽到他的動靜,睜開了眼睛。
“你要起床?”
“不,我也剛醒。”
久木回到床上,沒有告訴凜子剛才做夢的事。
“再躺會兒。”
在晴朗的秋日裡打高爾夫球再有趣,也比不上凜子柔軟的面板的溫馨。
對一夜的幽會而言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外面的霧早已散盡,而兩人的良宵還未過完。
黎明時分在夢中見到了凜子的丈夫,這件事久木沒有跟凜子說,懷著殘留的冷冰冰的感覺。久木摟著凜子又睡了過去。
已經九點半了,窗外鳥在鳴囀,外面是晴空萬里,球場上人們追逐著小白球。
和這些健康的人們相對照,久木還呆在床上,享受著凜子暖融融的體溫。
一想到只有自己一人是沉迷在怠情、不健全、不道德的世界之中,久木就感到非常愜意。
他一動不動地躺著,這時,凜子輕輕扭了一下頭,慢饅睜開了眼睛。
“我又睡著了呀。”
“因為你折騰得太厲害了。”
“不許你胡說……”凜子捂住了久木的嘴,不讓他往下說,
“哎喲,都十點了。”
今天的安排是上午遊覽秋天的蘆湖,下午返回東京,縱情而任性的生活即將告一段落了。
“起床吧。”在凜子的一再催促下,久木才懶洋洋地下了床。
窗簾還未開啟,房間裡很黑的,凜子一下床就奔浴室而去。
久木開開電視,當二人沉緬於情愛之中時,外面的世界似乎還是老樣子。
不一會兒,凜子洗了澡出來,坐到了鏡前,輪到久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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