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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需謹慎行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在達成共識後,我們也就將吊著的心稍稍放下。看來阿孝不是種馬後宮之流,我就更開心了,話說我討厭起點男。
我現在要做的事情也很多,協助福晉管理內院,另外自己陪嫁的莊子及後來置下的田產、田莊、店面之類的零零總總算起來也是好一些需要管理,手裡屬於我自己的奴才也有一大票。我的這些東西也沒刻意瞞著金主大人,東西是我將來給女兒的嫁妝,對此金主大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我提心吊膽了一回——事情的起因是孝之那悶葫蘆不鳴則已,一鳴驚了我——他居然抄襲某書中的“八旗子弟回屯關外”,看著金主大人面無表情地說:“你這個弟弟倒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心裡的那個冷汗一直流。
“爺,這事兒原不該妾身這個內眷說的,但阿孝也是妾身的弟弟,他平日裡就像一個沒嘴的葫蘆似地,誰知道這一開口就壞規矩……妾身……”我的心啊……那個拔涼拔涼的。【孝之你這個混小子,居然想去啃八旗這塊硬骨頭,你以為自己有主角不滅的光環籠罩嗎?】
“想求情?”金主大人依舊面無表情
“嗯。”我很小聲地應著,跪在他的面前,頭一直往下低快埋到胸口了,所以錯失了他眼裡一閃而逝的笑意。
他稍前傾伸出右手牽起我抓著袖子的右手,將我扶了起來,我驚愕地抬頭望向他,只是這其中有多少真正吃驚的成分只有我自己知道了。
“文齋(李孝的字)做事周全、謀定而後動,他如今能提出這點想來後續的安排也策劃好了,我自是信得過。只是這件事而牽涉面太廣且各中相當複雜,需要從長計議。你寫一家書給他,稍稍一提就成,別說太多。”
“是,妾身明白。”
“嗯。”他起身離開了,我歪在小拔步床上打著腹稿。
提起筆給孝之寫了一封信,順帶用‘摩斯密碼’將金主大人的意思表達出來,相信他會懂的。順道狠狠地說了他一頓,要他補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四十一年的南巡因為太子的原因中途迴鑾,這次康老爺子又卯足了勁兒要往南邊兒去,四十四年的二月出發三月駐蹕蘇州,下令選一些江南、浙江舉人、貢生、生員、監生及善書者入京修書。這事兒挺大的,平日裡和貴婦八卦團的交流中也有聽到這些訊息。後來又聽說江寧織造曹寅校刊《全唐詩》已經完工了,獻給康老爺子後他老人家龍心大悅,每個王爺、阿哥府上賜了一本,眼下四貝勒府上這本已經讓金主大人供在書房裡了。
以為今年會平靜地過去,沒想到到了下半年居然發生了一件事——羅馬教廷的紅衣主教突然就跑到清朝的土地上來了,來就來了唄……也不會放低一些身段,居然和康大BOSS頂牛,把康大BOSS惹惱了,結果讓原本已有一些成績的傳教活動又陷入僵局。這些都是我在貴婦八卦團那裡聽來的訊息,心裡對那紅衣主教很是鄙視了一番,感情那老外剛到清朝的土地上,還沒聽過‘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這句話。
晚間時我拿他當笑話講給金主大人聽,順道附上見解,他輕輕瞟了我一眼說道:“你倒是明白。”
“呵呵……向現實低頭沒什麼大不了的,妾身又不是神仙,無所不能。”我笑這回答
那個流水賬啊~~~
第二十五章、那個流水賬啊……
康熙四十五年有一件事情是相當重要的——在熱河修建避暑山莊作為每年秋獮的駐蹕行宮,這是五月份康老爺子巡幸塞外時決定的,說起來這老爺子不是南巡就是北巡,感情是用來打發時間的。當然,這是我的腹誹,雖然知道這些舉動有著其政治意義,可我看得眼暈,在心裡埋怨兩句也不犯法的不是?
這次巡幸塞外,金主大人和福晉都有隨行,捎帶著大阿哥也去了,我自然是留守一族。弘時和玉樹還在牙牙學語的階段我走不開身。果然,我的人生被這幾個孩子綁得死死地。
帶著無奈的心情,我每天陪著兩個小盆友說話,如今弘昀也開蒙了,呆在院裡的時間也少了許多。阿圖已經十一歲了,用滿人的觀點來看就是個大姑娘了,作為四貝勒府上現階段唯一的格格,福晉也請了一位出了宮的老嬤嬤讓她開始系統的學習如何將貴女的專業素養強化提升。
府裡的事務基本上都是大管家在處理,我的任務就是看著內院順道照顧已有身孕的宋氏。福晉不在府裡,大夥兒都不用早早地起床請安都很開心,特別是宋氏。懷孕是件難受的事兒,這點我是深有體會,用句老土的話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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