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勝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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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自三頭龍的胸口穿過,理應是實物的模擬梵釋槍也隨著白金色的電光緩緩的消散在空氣中。
三頭龍原本放置了閃閃發亮的心臟的胸口處也變得空無一物起來,宛如出現了虛洞一般。
儘管迎來了終結,但祂眼神平靜。
路遙落在祂的身前,與之對視。將有史以來遇到過的最強的對手擊敗,但他內心並沒有多大的戰勝邪惡之後的,雖說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但不知為何,卻是由衷的想為三頭龍送行。
擊殺三頭龍絕沒有半分的後悔,也不會生出半分的憐憫。
那是對祂的侮辱與輕蔑。
直到現在,路遙身上還是燃著火焰般神聖的靈氣,並未露出半分懈怠。
之所以會有這樣子的想法,或許是看穿了三頭龍的因果了吧。
三頭龍並未露出半分的遲暮,儘管已確認即將消散,但仍然驕傲著,不屈服於任何存在。祂說道:“做的不錯,天賜之子。汝之勇武、汝之智慧、汝之力量,吾確實感覺到了。昂首挺胸吧,汝跨越了‘絕對惡’的魔王,展現了人類無限的可能性了。”
路遙輕笑了一下。
“沒想到還得到了魔王的認可了啊。不過,我也要感謝你。”
“……此事再提便是侮辱吾了,天賜之子。吾揹負吾之宗主賦予吾之旗幟,一心向惡,所見之物,盡數摧毀。所有的生命、都市、文明,無論正義或醜惡,無論秩序與混亂。如風暴、如海嘯、如地震,對目之所及,無差別的露出獠牙。但吾並非天災,只有天災才能夠完成的破壞由一個意識、一個生命體,憑藉自身的意志所為,那便是意圖毀滅世界的巨大邪惡。故,吾之身、吾之魂皆為邪惡。吾之屍首之上,即為正義。正義者意圖對邪惡者表露感謝之意,是在侮辱雙方。”
“是嗎?那我可還真是該死。”
“哼。儘管的為自己的勝利歡呼、喜悅吧,這是應得的。”
三頭龍六隻紅玉般的眸子緩緩地閉上。
祂全身都燃起了火焰——那並不猛烈,只有離得最近的路遙才能夠感受到那熱量吧?就像是燒到最後的仙女棒一般,純白的龍之軀、三首與紅玉的六眼,長年的令箱庭感到畏懼的身軀,散發了最後的光輝,最終消散不見。
深紅的‘惡’之旗幟上面的花紋與色彩逐漸的褪去。
顯露出原本的姿態的,正是作為封印的關鍵的描繪著象徵自由的少女和山丘的「arcadia」大聯盟之旗。
落在路遙手上,以勝利者的姿態將之高高舉起的時候,倫敦的街道也隨著消散,戰場顯露出來。齊聚煌炎之都的援軍們看到那英仙座之主高舉勝利的旗幟,下一秒,響起媲美火山爆發的熱烈歡呼聲。
那振奮威武的歡呼聲慢慢傳遍廢都,彷佛在表示並非只有神佛能發出震撼天地的聲音。
有的人是單純為了自己還活若而開心。
有的人是為了同伴還活著而落淚。
有的人是為了哀悼喪命友人而哭泣。
還有人對未來充滿希望,抬頭仰望天空。
“不是勝利了嗎?怎麼看起來還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十六夜站到了路遙身邊。
“啊,勝利確實是值得高興的事情。”路遙笑了笑,忽的說了個沒頭沒腦的問題,“十六夜,你知道‘人類最終試煉(stebryo)’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麼?”
十六夜深深地看了路遙一樣,旋即一副滿不在意的態度說道:“你說的這個誰懂啊?”
“說的也是呢。”
他不糾結。
遠方傳來招呼。
乘著獅鷲獸的黑兔、飛鳥與耀靠近著兩人,高興地招著手。她們多有有些狼狽,看來迎擊雙頭龍的時候,不甘示弱的兩個問題少女肯定是主力吧?
“大家都很努力了呢。”保持著原本的御姐身材與樣貌,吸血鬼之王蕾蒂西亞走到了路遙的身邊。表情柔和地看著自己的主人,蕾蒂西亞與路遙十指相扣:“而讓大家的這份努力有意義的,就是您,我自傲的主人啊。”
“酸臭味都衝到我了。”十六夜在一旁抗議。
“說這種話就太毀壞氣氛了哦,十六夜。”帶有特有的笑聲,傑克飄到了幾人面前。
“不過說老實話確實很讓人羨慕啊。”蛟魔王也走了過來。
路遙笑著,倒也是沒有反駁什麼。
畢竟和蕾蒂西亞有肌膚之親是事實,雖然兩人卻是是主僕關係,但要說是近似戀人,不,甚至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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