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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八百都不是,那是撈起來萬里,出了國的,信,能是好傳的?
可是怎麼就一直沒訊息呢?
沒訊息就是好訊息,放心等著吧。
但要有了啥事,可別瞞著俺。
說這話的時候,那女人或許拿他當了陳樸真,或者他跟樸真的關係,就讓她聯想到了什麼,反正那天她說話時,臉上竟就胭脂一般,閃過了兩片紅暈。蔡大牙瞧著她臉上那絲胭脂紅,竟就看得入了神,不由自主,竟就朝她微微笑了笑。
如果說此前,這女人還是飄在天外的一朵雲,自這天起,就讓蔡大牙在心裡捂上了,像一塊石頭,日子久了,竟就捂得有了些溫度,他愛見她身上與一般鄉下女子不同的野性,更有叫人說不清的風塵女子味道。他相信可人的女人不在於床上那一會兒,而在於叫人有想頭。一個女人,吸引男人的不在於貞潔,那是叫人斷了想的,也不在於不貞潔,那種誰都能上的女人,在他看來跟窯姐似的,也是叫男人提不起勁的,最叫人動心,就是在這貞與不貞,潔與不潔之間的女人,是叫男人有想頭,卻又不易到手的。然而想頭歸想頭,他此前一直倒也沒敢打她的主意。讓他與她井水不犯河水的理由,說起來簡單,因他現在一鄉之長,黨的幹部,身份不同,到底有些約束,不再像過去那樣隨心所欲了。除此外也是最重要一條,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她是陳樸真的女人,陳樸真跟他在戰場上有生死刎頸之交,朋友妻不可欺,他蔡大牙自認是個仗義的,更何況樸真去了朝鮮戰場,生死未卜,他的女人,他是動不得的。
然而這些天不同了,從朝鮮傳回來烈士名單一批又一批,死亡人數不斷增加,讓他越來越相信,那陳樸真他是凶多吉少,有去無回了,更何況,他的名字已經出現在死亡名單裡,他確信他是早不在人世了。一旦陳樸真不在人世,這女人的身份就不同了,他也就沒了那些顧忌。
這樣子走著走著,他忽然就又想到蓮的大,那個瞎子,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現成的革命物件,怎麼就把他忘了哩?
6、她這一去再沒有回來
那天天氣好,瞎子在集上擺攤,中午的時候,鄉通訊員來,拉著竹杆,就把他領到了鄉政府院裡,也不說進的哪個門,就只給了生辰八字,叫算一算。
瞎子說,請問這位官長,財運,官運,前程,算什麼?
啥都算!
還是重點算一樣,才好有個準頭。
那,就算算官運吧。
原來,蔡大牙在這一帶雖不能說是土皇帝,卻也是雄霸一方的。前些年這地方還有個瞎馬,那瞎馬與他不共戴天。後來瞎馬死了,他便再沒了對手。開始還幾分得意,到底那瞎馬成了他打敗的鵪鶉鬥敗的雞,可是不久,他就感到了幾分失落。有瞎馬活著,他每天早上但要一睜眼,就想著如何對付他,如今在這一方土地,都他說了算的,無論走哪裡,人給他的都是笑臉,事事處處,都只順著他,就連縣裡領導,都得看著他的臉說話——資格老呢!因此,這些年,瞧著哪個不順眼,他早動手了,哪裡還用得等到現在!
然而,他的這一生,也有一個遺憾,就是肚裡沒有墨水,大字不識一個,如果不是這個,他哪能到現在只混到小小的鄉長份上?他不甘心,也不服氣呢!就有一次,他讓河陽集上那瞎子給他算命,看他這輩子,究竟官到哪一級?
瞎子掐指算了,說,官長,實話告訴您,您這命相旺過去了,再往前有點背呢!
怎麼個背法呢?
那你是讓我說實話呢?還是說瞎話?
當然說實話!
說句實話不中聽,官長別恨我——
要的就是實話!
實話說,官長官到了,命也到了!
他嚇了一跳:怎麼講?
今明兩年緊招呼,有大災氣呢!
怎麼個###?
命犯桃花,血光之災呢!
胡說!我蔡大牙一向不近女色!他這一不小心,竟就顧不上隱瞞身分,直通通地吼起來。
瞎子倒是鎮靜:原來真是蔡鄉長,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呢。
你不是會算麼?怎麼會不知道是我哩?
瞎子沉吟了一下,才說:看透不說透。
再看!
鄉長真的是命犯桃花。
哦?蔡大牙轉而臉上露出一絲笑:你說的,是走逃花運吧?
瞎子兀自說:這個桃花不同,她不是春天的的桃花,是夏天的桃花。
夏天怎麼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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