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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薩斯州大學經濟學院畢業的。女秘書見老胡常常穿一件高階人字呢軍衣坐在門邊打望,老胡一看女秘書四個兜,聽說是臺灣財政廳的什麼官員的老婆。臺北這地方最近離大陸五百多公里,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剛好在臺灣海峽線上,軍情局的工作主要是協助老蔣*,但軍情局的工作的確差強人意,質量不高,但仍然是皇帝的女兒不不愁嫁。幹是一天,不幹也是一天。因此,軍情局的幹部和包括老胡這樣的員工都有一種優越感,無論如何咱們總是端的一碗乾白飯。軍情局一直是靠臺灣所謂首腦機關袋款過日子,女秘書到了每個月的十四號就去首腦機關求援,請求撥發工資。軍情局人總是那麼樂於助人,說笑話。老胡與女秘書打招呼,老胡的眼睛一直盯著女秘書的背影,直到消失。董央副處長恰到好處在走到了門口,看到老胡坐在那裡曬太陽,兩個都是四川人。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不是。這會兒,兩個四川老鄉在研討女人,老胡說的是四川資陽話,接近成都但跟成都又要區別,聽上去別一番滋味。老胡說的意思是,談戀愛耍女朋友就是要玩蘇小橋這樣的具有專長的,老胡再解釋了一遍:“就是鬱小姐那種咪咪挺起的,明白了嗎?”
最後,老胡緩了很大勁來對老董又重複說:“兄弟,耍女娃兒,就要耍這種,其他的都要差個味兒!”
老董斜睥了老胡一眼:“為啥?”
老胡說:“這你就不懂了,你看她那對包子,就是我們四川人說的咪咪啊,啥子叫酥麻酥軟,他奶奶的這就叫酥麻酥軟,你看好安逸嘛!”
就是這會兒辦公室傳來臺灣特工某某某號在大陸西北某地得手,將*在新韁繼續試驗梳彈的情報,老胡馬上被傳了回去。與此同時,在大陸最北端的烏蘇里江也傳來了好訊息:蘇俄(臺灣語)正陣兵百萬,沿松花江一線的坦克呈一字排開,足有三百輛,進攻之勢一即發……而*的解放軍也不甘示弱,大批軍用物資的軍事顧問還軍用飛機、坦克、大炮晝夜兼程往北邊趕,勢在必得。
老胡的*故事就此打住,但他並沒有灰心,他相信誰想得到蘇小橋,需要的不是膽量,而是時間。
在大陸70年代,人們都不大化妝打扮,更別說在遠天遠地的臺灣對岸,人們都天生質麗,沒有多少虛假,很值得交往。老胡雖說對對性有一種嚮往,但也是嘴上說說而已。那時侯,人們很容易從一個人嘴裡得到性經驗,這些來自民間最底層的活物,經過了人們歷經千年的傳承得到了極大的發揮,並長久地流傳下去。第二天,老胡又從軍情局七處大門經過,坐在長條木椅上抽菸的老胡,抬頭看了一眼,一直望著老董從他身邊走過,末了,說道:“狗日的董老弟年輕時還是一表人材的喲!聽說這小子一晚上可以幹幾個嘍!”
老胡是軍統機關下來的,據說是犯了男女方面的錯誤。”
旁邊坐在一個臺灣當地憲兵望著老胡半響,沒說話,因為他沒有弄明白老胡說了些啥。
董央白了老胡一眼,沒理他,出門上車走了。
當年從大陸撤往臺灣,剛剛落座,大傢伙就開始四處尋找老鄉。一到夜晚,軍情局就熱鬧非凡,軍情局的小禮堂就座無虛席,老胡深情地唱“紅太陽照亮了四川資陽……”。
這天董央辦事回來,老胡還坐在那裡。這時侯,董央回過頭來看著老胡,又走回來,站在老胡跟前。老胡有點緊張了,想站起來溜掉。
董央說話了:“上班時間你們坐在這裡議論啥子?不去幹活?”
老胡一時糊塗。老董走了上了辦公大樓,老胡一瞬間才猛地想起,他孃的我才是正處長啊!當年哥們在重慶渣滓洞白公館當情報參謀的時侯,你小董還他媽在湖南湘西被*追得滿山跑呢!
董央是如何從湘西逃到緬甸再來到臺灣,他本人都說不清楚。老胡暗裡嘀咕,有人懷疑老董的來歷,你他媽的還干涉起老子的個人問題來了!
終於有一天,董央說出了知心話:“胡達火先生,那些東西是不能當飯吃的,整多了傷身。”
老胡慢騰騰地緩過勁來問:“那處座一定有更好的經驗嘍?”
董央秘地笑笑,說:“三天生血,七天生精,你記住我這句話就對了。”
1949年以前還是國軍少校的老胡,曾經參加過滇緬作戰,出生入入死,曾親手槍斃過日軍戰俘受到國軍紀律處分。對此老胡一直不服,說人家殺我們的人還少嗎?!
國民黨軍事機關一再對老胡施以溫曖關懷與愛,像朋友一樣關心體貼幫助他,但收效甚微。一直老胡單身的漸漸地對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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