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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下去。

不錯,東禾,便是陳霆。

當日陳霆未死,只因致墨偷偷換了酒。穆逸風傷心欲絕,致墨也不忍再去一遍遍割主子的傷口,攬下了陳霆的後事,同時也便於將假死的陳霆安排妥當。而為什麼致墨會揹著逸風救陳霆,關鍵在於陶常送來的那塊玉佩。

那塊玉佩是陳霆故去母親的遺物。而致墨最後見它,是在幼年的逃亡路上,母親把它系在了同母異父的姐姐腰間。那夜姐姐高燒,奄奄一息。父親不同意再將這累綴帶在身邊,於是第二日一早,一家三口便把她獨自拋在一座破廟,暗自離開。後因路上遭只想拿人命取樂的一隊陳國士兵劫殺,父母均死在他們刀下。自己被一位武功高強的大哥哥所救,被帶到穆國。救他的,便是護送主人的年輕暗衛,也是後來他的師傅——濯清。

再後來,他成了逸風的暗衛,潛進霆王府。他以為早是孑然一身了,卻沒想過,親人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竟全然不知。所以,最後,他私放了陳霆。

為了陳霆的安全,致墨對逸風隱瞞了陳霆未死的實情,他覺的,這二人相忘於江湖,也不是一件壞事,總比彼此折磨來著的好。但他錯了。逸風幾乎用所有能用的時間和精力處理國事,來逃避無法閃躲的夜夜夢魘。一次一個新入宮的婢女整理床鋪,將藏在枕下的木匣收於櫃中。過了四更準備小憩的逸風尋不到盒子,幾近將整個皇宮都掀了起來。最終,盒子尋到,逸風並沒責罰那個宮婢,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不允任何人再碰此物。當所有人都被遣走,只剩他一人時,他無力的坐到床邊,輕輕的開啟木匣,手指顫抖的撫過匣中的碎玉,無聲的淚水淌過臉龐。寢宮中迴盪著一聲聲壓抑的低喚“阿霆……阿霆……阿霆……”

致墨去找了陳霆,將逸風的情況告之。陳霆聽過只是搖頭“他系的結,要他自己來解。或者,交由歲月幫他來解。”無奈之下,致墨只好表明了自己是陳霆的舅舅,然後跪求陳霆救救逸風。於是,二人做了個局,才有了東禾先生被逸風請進宮教導太子這一出。

無論是國事上的勸諫,還是心事上的寬慰,東禾總能在逸風最在意的點上輕輕一叩。或許是因為身邊有一個感覺與陳霆相似的身影相伴,逸風的狀態也好了許多。然,每當夜深人靜,逸風仍舊是捧著木匣,孤自神傷。陳霆也好不到哪兒去。致愛之人就在身邊,卻講不得,也碰不得。時時刻刻警醒自己要保持的距離,拿捏的分寸。將滿胸的深情盡蔽,不感流露半分出來。夜半煮酒獨賞月,擊杯和曲寄相思!

致墨作為旁觀者,感覺累的緊。他多次勸說陳霆找機會明瞭身份,好有情人終於眷屬。成不了眷屬,相依相伴也是美事。反正逸風早打定了主意不娶,不然也不會立他侄兒為太子。可陳霆,不同意。

陳霆自是有他的顧慮。致墨是一方面。“私放死囚”,被誰抓住這個辮子,致墨都難逃一死。更甚者,可能會牽累到逸風,被有心人說成是他授意明著殺人暗著放人。他的王叔們,王叔家的王兄王弟們,有多少在覬覦著這王位的!

吳建國時日不長,動盪因素甚多:有藉口逸風這王名不正言不順的;有打著復陳旗號的;有說真正的太子早就死在陳國,如今這個假的;也有說當年陳王沒死,現今的吳王不過是個傀儡,真正在幕後操縱的其實是陳霆,不然為何當年陳王那麼輕易交出王位?!

若是陳霆表明身份,雖說兩人定會盡力剋制,但風險仍舊會高出許多。單是捕風捉影就已經讓人心力交瘁了,若“陳王未死”這個訊息作實了,不管是由哪一方利用,都是反逸風的一件利器。所以,這個險,陳霆不會冒!

“東禾先生,吳王宣。”

“喏。”東禾欠身,面具後的聲音變成了沙啞。

一年後,上演了一場逸風某位王叔籌謀許久的兵變。叛亂最終平息。致墨死於流箭之下。

又八載。吳一統中原。

三年後,逸風褝位。十八歲的太子登基。

初冬的第一場雪,來的細膩柔美,在皎潔的月光中,悠悠的飄落人間。

在皓月的點點光影下,東禾倚窗獨酌,靜靜的注視著窗外醉人的雪景。冰封的記憶,如遇春的勁草,在思緒的冰原蔓延開來。最終定格在某個美好的清晨,如夢幻般,讓人不忍打擾。

一雙手覆了過來,仍是冰冰的,一如當年的感覺。

“這麼冷還開著窗子,你這是嫌自己病的不夠重嗎?”熟悉的聲音敲進心裡,發出陣陣迴響。

失去焦點的視線緩緩移回屋中,遲疑了半晌,東禾才從回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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