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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回來,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吳邪,多放點糖。”
老闆兇狠地回道:“沒有。”
那聲音似乎近了一點:“沒糖,我吃你。”
“孃的,給你放一包,夠了沒。”
……
王盟“喂”了一聲,對面沒回音。
下一秒,石破天驚的一聲巨吼:
“靠,張起靈你他Ma摸哪!”
然後對頭清零哐啷地一陣折騰,王盟扶著額頭,又無奈地“喂”了幾句。
電話裡“嘟嘟嘟嘟……”只剩了盲音。
王盟今天又提早關了店門,去隔壁超市打了一桶醬油,又買了兩包白糖。看見味精、胡椒粉的時候,也一起順帶了一些,滿滿一袋子,踢啦著鞋子到了老闆家門口。
手剛伸到門鈴處,大門跟感應似的從裡頭開啟了。老闆衣衫不整地罵著狗ri的從裡頭衝了出來。
王盟呆呆地望著老闆,保持著要按電鈴的姿勢。
吳邪看到王盟顯然很驚訝,隨手撩了把衣領問:“你來幹嗎?”
王盟其實已經看到老闆剛剛匆忙遮了鎖骨邊的草莓印子,但他假裝沒看到的說:“打醬油的。”
吳邪目光往下移到了大袋子上,一把奪過來說:“打完了,還不滾?”
王盟點了點頭,走了,腦袋裡一群小鳥嘰嘰喳喳地叫“我老闆是斷袖。我老闆是斷袖。”
吳邪拎了袋子,重新進了屋裡。
張起靈正頂著張面癱臉躺在沙發上按電視,頻道一秒換三個,但眼睛從吳邪進來一路跟到了廚房裡。要是仔細了看,面癱臉左邊臉頰上有微微發紅的五個指印。
吳邪熄了火,“邦邦邦”地往桌上擺了碗筷,一盆紅通通的鱸魚,一盆糖醋魚,一盆清蒸魚,還有一大鍋魚頭湯。對著外頭喊;“吃飯。”
悶油瓶雙手插在口袋裡,緩步走進來,皺了皺眉,“怎麼都是魚。”
吳邪扒了一口飯,“老子只會煮魚,愛吃不吃。”
悶油瓶靠著他坐下,吳邪把椅子挪開一點。
悶油瓶沒動筷子,一手支著下巴看吳邪狼吞虎嚥。
吳邪老臉突然紅了紅,一筷子魚肉夾到悶油瓶碗裡:“不吃,看我幹嗎?”
悶油瓶嘴角一勾:“你更好吃。”
吳邪感覺臉蛋要燒起來了,破口罵道:“你他孃的就是一千年不腐的悶騷瓶!”
悶油瓶不說話了,拿了筷子,悶頭吃飯。
吳邪拿腳勾勾他,悶油瓶抬頭。吳邪吱唔著道:“生氣了?”
悶油瓶手一伸,託了吳邪後腦勺靠過來,一個深吻。吳邪好不容易七手八腳地掙脫開,心裡暗罵他孃的,上了這老se狼的當。
一頓飯從天亮吃到天黑。
吳邪收拾完碗筷,悶油瓶正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髮上滴著水,身下只裹了條浴巾,攔了吳邪問有沒有藥膏。
吳邪劍眉一挑,退開一步問:“要藥膏幹毛?”
悶油瓶聳聳肩:“你不需要知道。”
吳邪道:“那就沒有。”
張起靈無奈地嘆了口氣:“吃魚過敏。”
吳邪愣了一下,呆呆地抬頭看著悶油瓶,悶油瓶剛洗過澡,面板上還沾著水,看上去晶瑩剔透的。過了一會,低了頭道:“幹嗎還吃?”
張起靈伸手颳了一下吳邪的鼻子:“因為是你做的。”
吳邪一轉身,跑進房間拿了藥膏丟給悶油瓶,自個閃進了浴室。
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悶油瓶躺在床頭看《盜墓筆記》,藥膏一點沒動的放在床頭櫃上。
吳邪爬上床,坐得離悶油瓶遠遠的,問:“幹嗎不塗?”
悶油瓶放下書,一對狹長的狐狸眼悠悠地望過來:“等你。”
“老子才不幫忙。”
“你做的魚。”
吳邪腦袋“嗡”一下好像被打中了。這悶騷瓶子最會抓人軟肋。沒法子,認命地拿了藥膏,對著悶油瓶道:“給老子趴好了。”
悶油瓶“乖乖地”躺好,頭髮碎亂地落在白色枕頭上,腰間就圍了一條浴巾。吳邪挪過去的時候,有些腿軟。
好不容易在悶油瓶身側坐定了,又補充了句:“躺好了別動啊!”尾音顫了三顫。
悶油瓶低低地“嗯”了一聲,吳邪剛俯身湊過去,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給悶騷瓶子壓在了身下,吳邪蹬腿就要逃,悶油瓶膝蓋一頂,捉了吳邪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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