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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絲帶捆在一起,鎖上刻著我和朝暉還有馮橋的名字。一瞬間往事全浮上了心頭上。這時候看到兩個女生走過來,問我:小姐,你幹嘛呢?我說沒什麼,就是找東西。她們問需要幫忙嗎?我說不用了,謝謝。兩個女生走開了,身後傳來她們的聲音:哎準是個神經病,大冬天在這裡玩泥巴。
朝暉說如果有一天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再在一起了,那我們都還有唯一的一個理由可以在一起。這是一句原本就很矛盾的話,旁人聽不出它的意思,朝暉和馮橋說我們畢業了以後一定要一起回來,看看我們埋的鎖還在不在。
我拿出餐巾紙來,仔細把鎖擦乾淨,直到跟新買的時候一樣亮得發光,我才把它又埋了進去,埋好的時候剛才那兩個女生又從我身邊經過了,她們又搖著頭說:還真的是個神經病,玩了這麼久的泥巴。
再次見到葉旖旎的時候,雖然跟上次在機場,才幾天的距離,卻明顯感覺到她跟以前不一樣了。她沒有了往日活靈活現的風采,沒有往日的妖豔和嫵媚,卻多了幾分憂愁和慘淡,看到她,我都實在不忍心再去回憶過去,我一瞬間都忘記所有的恨和怨。
忘了也好,人不可能靠著回憶過一輩子。
她站在我面前,批著頭髮,臉色白得像張紙,她說林朝,對不起,我沒讀多少書,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但是我真心的期望你,能原諒我。
我一陣心痛,我說忘了吧,不要再提那些個破事了。
她慢慢地走到朝暉面前,朝暉伸出手來就抱住了她,她便大聲哭泣了起來。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覺得這樣的場面實在很慘,我眼睜睜的看著我愛的男人抱著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剛剛受傷,我們都很可憐。
一陣風吹過,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馮橋摟著我的肩膀,可我還是感覺到我在發抖。
朝暉拿手指頭輕輕地幫她梳理著亂七八糟的頭髮,一邊梳一邊哄著她,他溫柔地說沒事了,都會好的。
〃沒事了,都會好的〃這是一句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安慰用語,不管用在什麼樣的事情上,都恰到好處。我曾經這樣安慰過朝暉,我這樣安慰過馮橋,我這樣安慰過自己,我也不只一遍地對自己說: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時間是改變了一切,可是似乎對我們不太公平,時間把我們變得深沉了,把我們變得憂鬱了。
小的時候一直盼望長大,長大了又盼望著成熟,成熟了卻盼望年輕。
昨天在去接葉旖旎的路上我就想,生活是不是原本就該這個樣子,弱者應該得到同情而強者更應該自立?
在車上的時候我甚至想,如果李海拿了10萬塊錢不放葉旖旎,我們該怎麼辦?如果在我們給錢的時候,葉旖旎不在了,我們該怎麼辦?
靠,他媽的,生活真是亂七八糟。
我給肖偉打電話,我竟然哭了,電話一接通我就哭了,我說頭兒我好傷心,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心碎的感覺真的很痛很痛,痛不欲生。
肖偉說你就站在那兒,別動,我過來接你,你千萬別動,你動了我就找不到你。
我就站在大馬路邊,寒風吹起,我縮緊了脖子,緊緊地把雙臂抱在一起。來往的行人在暮色中匆匆行走,沒有人回頭看我一眼。我就站在那裡,跟風中的稻草人一樣,歪歪倒倒,我卻努力讓自己不倒下,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堅強,我一定很堅強,因為在我們家樓下的王蕾還哭著鼻子要糖吃的時候我已經學會了洗自己的小襪子,在王蕾因為男朋友出國而自殺的時候我勇敢地擔負起了背井離鄉的痛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選擇錯了。
肖偉來了,他把我抱進車裡,緊緊地抱著我,他把我抱得好緊好緊直到我出不了氣,我終於在他懷裡放聲大哭起來。我說頭兒,我的處境好艱難,我簡直不知道我還能撐多久,有時候我覺得我都撐不住了。
肖偉說傻瓜,有我呢。
以前,在我傷心的時候,朝暉也是這樣抱著我,溫柔地對我說,傻瓜,還有我呢。
我在電話裡問我媽,我可不可以不勇敢?我媽說不可以,你是我的女兒,你應該有我的優良遺傳,你不可以不勇敢。我哭著說可是媽,我支不住了。
我媽連忙說朝兒你怎麼了?怎麼了?
我說媽我好慘,到了最後,其實最可憐的人是我。
我媽說要不媽媽過去陪你一陣子?
我說媽不用了,不好意思再讓你為我操心,你得好好保重,以後我嫁了您還跟過去當保姆呢,難道你忘了麼?
我說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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