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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麼,就這麼捂住屎缸讓它臭?”賴昌心裡覺得很失落,眨了眨眼,試探地問。
“當然不能!”姚令聞沉下臉,斬釘截鐵地說,“這把火是他們高興地燒起來的,就要他們痛苦地將它撲滅。他們是‘演員’,我們是‘導演’、‘鼓手’和‘琴師’,我們要用急促的鼓點、優美的琴絃作誘導,誘導他們演完這幕精彩的戲!”
“老師,您越說越玄了。我愚鈍,聽不懂。乾脆,您說要我怎麼做!”
“還是那句話,外甥打燈籠一一照舅(舊)。你不是善於捉泥鰍,玩泥巴?你還是操你的本業,照舊在橋上抹稀泥。抹三天,歇三天,邊打鼓,邊敲鑼,看看他們的動靜再說。”
“我不是抹過兩次了麼?再抹,還不是屋簷水掉到現窩裡,摟摟抱抱,同從前一個樣。”賴昌還是瞋目張嘴,滿腹疑團地說。
“你也太沒想象力了,把個複雜的問題簡單化,真蠢!”姚令聞很不耐煩地繼續解說,“你想想,吃慣了魚的饞貓,喝上癮的酒鬼,不吃魚,不喝酒,那不是要它的命?如今尤瑜就是饞貓、酒鬼。三天抹泥,就是給他足夠的魚吃,足夠的酒喝;三天不抹,他吃不上魚,喝不了酒,就會饞癮、酒癮一齊發作。他就會不擇手段來滿足他的饞,過夠他的癮,自動來抹泥的。到那時,我們從中撩撥撩撥,池新荷受不了,他們就會水火難容,會自己挑起屎來臭。這是以柔克剛的軟刀子,操著這把刀子戳一戳,就像導火索著了火,他們即刻會自我爆炸。這樣,軟刀子勝過硬炮彈,水終究會撲滅火。”
賴昌大致明白了姚令聞說的意思,但對水滅火的意思,還不很清楚,還想再問,而姚令聞已睡眼朦朧,他打了個哈欠說:
“不明白沒關係,只要不打折扣,忠實地照我的話去做,我們就能看夠西洋景。現在,我還要睡一睡,你去吧!”說著就躺到床上去了。賴昌走出門,就聽到了如雷的鼾聲。
久晴不雨,十月初的中午,太陽還是火辣辣。空氣裡的塵埃多,就在不遠處,塵靄竟遮遮掩掩,景象模模糊糊。賴昌走到暴曬的太陽下,老師的似驕陽的談話的威壓,已經散去,心胸覺得空闊多了。光頭上的冷汗已經收斂,黃油中又冒出熱汗來,帽子全溼透了。他反反覆覆咀嚼姚令聞的談話,終於透析出其中的精髓:抹三天泥,讓尤瑜解饞止癮,歇三天,使這饞、癮的慾火燒得他寢食難安,逼得尤瑜走而挺險,自己去橋上抹泥,好讓人逮個正著。今天,他賴昌要牽著他尤瑜的牛鼻子,把他送進任人宰割的屠場。
透過這次談話,他對姚令聞佩服得五體投地。老師對這件事情的分析推斷,那麼精確,好像親眼看到的一樣,他的神機妙算,真的不減當年的諸葛亮。幸好自己在行動之前,曾先向他稟報,否則,又鑄成大錯。今後,姚領聞就是放個屁,他也一定要說是香的。要他做什麼,他明白的照著做,不明白的也同樣要照著做,因為只可能是他魯鈍暫時不理解,老師絕對不會錯。他這麼一想,覺得神氣清爽了,煩躁消除了,似乎有一股涼風飄來,暑熱也隨之消退了。
十月初的一個早晨,店鋪還沒有開門。路旁樹上的鳥雀,趕了個早趟,覷見路上沒有行人,得意地啁啾。不過,鳥雀們的高興很盲目,其實,尤瑜比它們起得更早。中國古代的志士,聞雞起舞,如今,我們的志士,每天將鬧鐘的定在五點鬧,把鍾鬧當作雞鳴,聞鍾鬧即刻翻身起床。匆匆洗漱,急急用餐,又慌忙上路。此刻他提著灌滿了豆漿的瓶瓶罐罐,興致沖沖地向蓮師走去。他想象鞦韆橋上即將上演的那動人心魄的一幕,激動萬分。他彷彿聽到了自己血管裡的血的像急流險灘中的水,在花花、花花流淌的聲音。近來,他兜著池新荷的兩股、揹著池新荷跨過橋上稀泥的事,填充了他許久以來情慾飢渴的窟窿,使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獲得了巨大的鼓舞。從而他對“得隴望蜀”這個成語有了創新的理解,親切的體驗。他深深體味到,與新荷拉手,那充其量算“得隴”。摟著她的兩股背在背上,讓她那海綿的胸,溫暖著自己的背,那才是他所“望”的“蜀”呀!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他既得了“隴”又得到了“蜀”,叫他怎麼能不高興麼?今後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棄“蜀”守“隴”,甚而至於連“隴”也丟掉。因此,如今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天天守住“蜀”,天天佔有“蜀”……
第一章(。dushuhun。) ; ;晨興憶夢(上) 18豬八戒再演背老婆,游魚子敗陣頭點地(二)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0…3…5 10:09:34 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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