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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唯一的主子就是未央宮的主人。在宮中久了,皇甫覺的手段也知道一些,她既然放了憐兒進來,便知道躲不過今天。
一雙手拍在肩頭,燕脂清冷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的不耐煩,“起來,不管你以前是誰,現在你的主子是我。皇上,你說是不是?”
皇甫覺低笑,親手扶了移月,“起來吧,再跪你主子可要跟我急了。”
移月的身軀微不可覺的一震,對上他無情卻含笑的黑眸,臉色反倒平靜下來,“奴婢謝皇上。”行了禮,便去了寢室,鋪衾薰香。
皇甫覺抬頭時,便對上燕脂冷冷的雙眸,心中微驚。
他方才用暗勁傷了移月經脈,手法極巧,常人萬萬難以發現。心思電轉,面上不動神色,含笑近前,溫聲說道:“呆會再兒睡,小心積食。”
燕脂淡淡看他一眼,只一眼,便可讓他看清眼底的冰冷與厭惡。她緊緊抿住唇,繞過他,便想回內室。
她這一走,他三個月的努力就得付諸流水。皇甫覺一把拉住她,不顧懷裡人的僵硬,在她耳邊悄聲說:“噓,乖乖別動。我剛才用暗勁傷了移月,你讓梨落幫她推宮過血,在羶下、會中兩穴。日後她感念你,一定對你百依百順。”
他輕聲說著,察覺到懷裡的身子慢慢柔軟下來,眼中的嫌惡之情也悄悄退去。
燕脂一把把他推開,冷冷一哼,“無恥下作的手段。”
皇甫覺挑眉一笑,故作委屈,“好心沒好報,人家可是一心為你。”
燕脂斜睨他一眼,想了一想,“以後我宮裡的人不用你管。”
皇甫覺舉起雙手,“好好好,只除了一個你,其他的,我誰都不管。”
燕脂啐他一口,自回了內室。
燕脂一進寢室,移月就跪在了她面前,淚已在眼眶打轉,聲音卻很平靜,“娘娘,憐兒是我的親妹妹。當年我家窮,我與憐兒都被爹賣給了人販子。這麼多年,我也託人打探,都沒有她的訊息。太后壽宴那天,我們倆無意撞見。她的眉目依稀還是小時模樣,胳膊上還有小時候燙傷的疤痕,她真的是我妹妹,那個拽著我衣袖,跟在我身後的小丫頭。”她滿臉淚痕,趴在地上重重磕了一個頭,“娘娘,移月愧對你的信任。您的恩情,移月來世結草銜環以報。”
燕脂對著她微微一笑,慢悠悠的說:“我不信鬼神,不相信有來世。你要真的想報,就在今生吧。”
移月張了張口,滿眼悽苦,終是一言不發,重重一叩首。
她的額頭沒有碰到冰涼的地面,燕脂的手搶先墊在了下面。琉璃一般的黑眸靜靜的望著她,聲音依舊空靈,帶了淡淡同情,“跟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最討厭你們動不動就跪來跪去。好好做事,不要胡思亂想。你既是我的人,要生要死也得我說了算。”
移月一怔,呆呆的看著她。
燕脂抽回手,自顧自脫衣上床。隔著軟煙羅的帳子,聽到她打了個小小的呵欠,輕輕說道:“別跪了,下去找梨落吧。”
移月身子一軟,愣愣便坐在了地上。燕脂的話她聽得明白,卻是不敢相信。直直髮了一會子呆,眼淚又流了下來。好半晌,才輕輕退了出去。
她一走,燕脂便睜開了眼睛。
心中微微煩躁,越躺越沒有睡意。
她能在宮中獨善其身,心中早就知道是皇甫覺的庇護。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證又是另一回事。
他那樣的男子,各色佳人俯仰皆是,為何偏偏對她特殊,甚至能稱得上縱容?
越想便越亂得像一團麻,心頭突突直跳,踢了金絲雪絹被,赤足跳到冰涼的地板上,方稍稍解了煩躁之情。
皇甫覺回了九州清晏殿,便喚來了韓瀾,當著他的面,用同樣的手法傷了身旁宮女。
韓瀾望診片刻,搖搖頭。皇甫覺揮手讓他去把脈,他兩指搭了片刻,眯眼說道,陰寒之勁已入陷足、太沖,半月之後就會慢慢出現風寒之狀。脈象異常隱晦,無人發覺。
宮女早嚇得兩股戰戰,趴在地上梆梆磕頭。
見皇甫覺似笑非笑的斜睨著他,韓瀾搖頭嘆息一番,手中的金針閃電般插入她頭上神庭穴。宮女頓時萎縮於地。有黑衣人輕煙般閃出,將她拖到九龍逐日的帷帳後。
皇甫覺涼涼開口,“韓卿,你的醫術在天朝能排到第幾?”
韓瀾一怔,小眼睛馬上瞪圓,“皇上質疑臣的醫術?”
皇甫覺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輕叩著桌面,若有所思,“如果用方才的法子,真的不會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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