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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讓她一定要揣摩出皇上的心思。
想著爹爹有意無意提起王家這一輩出色的女孩子……
皇甫覺已是徑直走上回廊,自始至終未曾正眼瞧她一眼。
議事堂中,有緊急集合的十八位軍方高階將領,這其中便有帶著護駕名義趕回來的燕止殤。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我不讓葉子見光死,你們可不可點本章收藏?
56兄妹
議事堂中;聚集了十八位軍方高階將領;這其中便有帶著護駕名義趕回來的燕止殤。
燕家在軍方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即便晏宴紫辭了上將軍的職務。燕止殤未得皇令,私離了漠河;誰都難測聖心如何。
氣氛異常的沉悶。
左驍騎將軍方明堂,淮陰侯季平湖先後為燕止殤求情。
皇甫覺一言未發。眾人退去之前只能以目光示意燕止殤。
皇甫覺仰頭靠在蟠龍寶座上,眉宇之間幾分疲憊,鳳眸之中幾許冷厲,慢慢開口,“止殤,你可知罪?”
燕止殤單膝跪地;脊背筆直,朔北凜冽的寒風磨礪了他粗獷的線條;眼神凌厲,不輸刀芒雪刃。
他毫不迴避的望著皇甫覺的眼神,“止殤知罪,卻不得不來。止殤冒死只為求得皇上一句話,齊家平天下,吾皇先要哪一種?”
皇甫覺眼神慢慢轉為譏誚,“帝王沒有私事,家事即天下事。”
燕止殤追問,“既是如此,數十萬北疆將士在浴血奮戰,皇上為何在此刻對恭王發難,自毀城牆?”
皇甫覺居高臨下,靜靜的審視著他。半晌才冷漠開口,“朕行事,從來不對任何人解釋。此次例外,只因你是燕脂的哥哥。燕止殤,你聽好,朕還沒有蠢到在幽雲設計對付皇甫放。是他……不知死活。”
燕止殤靜靜的聽著,面色未改,叩首之後再次開口,“臣愚鈍,為北疆將士再問皇上。如今恭王已逃,皇上如何打算?”
皇甫覺的唇角一勾,合著無情的鳳眸,別樣的妖異冷魅,“朕已給他三次機會,這一次,主動權不在我的手上。”
他怒了。燕止殤知道。
自己的女人當面被擄走,帝王之尊被束縛在潁州寸步維艱,兄弟相逼內臣做鬼,隱忍如皇甫覺也真正的怒了。
燕止殤的脊背依舊挺得筆直,目光絲毫不讓,“皇上這三次機會,次次都與燕脂有關,臣這一問,卻是出於私情。敢問皇上,對燕脂可有猜忌?”
皇甫覺冷冷打斷他,“燕止殤,你說夠了沒有?”
燕止殤薄唇緊抿,雙手並舉,過頭,落地,額頭抵到暗金色的方磚上。即便是這樣卑微的跪姿,依舊有驕傲的風姿,不屈的戰意。
“啪”皇甫覺手中的蓮首玉如意寸寸粉碎。
“皇上,”海桂陰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皇后娘娘醒了,要見您。”
皇甫覺大踏步向房門走去,經過燕止殤身邊時,冷冷說道:“你不是想知道嗎?跟著來!”
燕止殤出門時,海桂笑著遞過個眼色,“將軍請。”
燕止殤微微一笑。
這海桂倒是比他師傅更為乖覺。
皇甫覺到時,燕脂已換了常服,靜靜倚在床頭,神思倦倦。見他來了,眉宇間才有了幾分生氣。
皇甫覺徑直坐到她的身邊,把她攬到懷裡,細細望著,“有沒有不舒服?韓瀾請過脈了嗎?”
燕脂把頭枕在他的腿上,臉埋進密密的夔龍紋裡,悶悶說道:“沒事,醒來不見你,總覺得像在做夢。”
腰中的手緊了緊,他的聲音幾分低沉,“燕脂,對不起。”
身軀一僵,手臂纏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壓了下來,臉頰緊貼著他的,有濡溼的淚意,“傻瓜,怎麼怨你……”
皇甫覺靜靜抱著她,“發生了什麼事,燕脂,告訴我。”
懷中的身體顫了顫,慢慢開了口。她的聲音淡淡,從山頂放燈遇刺開始一直說到皇甫放將她擄到山洞。明明白白,沒有絲毫的迴避隱瞞。只除了結尾。
“……他發燒昏迷了,我便跑了出來。”說完後,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的望著他,輕聲問道:“阿綠,你還要我嗎?”
他的眼睛裡閃著怒火,森寒無聲的火焰。炙熱的唇瓣狠狠的壓了過來。她輕吟一聲,手臂緊緊纏住他的脖頸。
很深的一個吻,深到兩個人都大口大口的呼吸。
皇甫覺把她的頭按在胸前,大口的喘息。
她眼角斜飛,貝齒輕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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