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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志雄這一說,把幾個人都逗笑了。朱鐵江說:“你們注意沒,潘志雄只要拍蔣總的馬屁,說話就順溜多了。”
蔣承先哈哈笑起來,說:“行了,別拿小潘說事了。發、發牌。”
朱鐵江拿起撲克,看著蔣承先說:“噫,蔣總咋也結巴了,向潘志雄學習了?發、發牌。”朱鐵江摹仿著蔣承先的聲音。
蔣承先更樂了。那一刻,他幾乎完全忘記了老伴,完全融入了面前的年輕人中。
四個人開始認真地打起牌來。由於實力接近,牌運也差不多,激戰二十多分鐘,朱鐵江跟蔡長風終於被拱成“肥豬”,按規矩鑽桌子。潘志雄很興奮,在朱鐵江鑽桌子時,跑到他要出來的一邊,故意使壞叉開腿,朱鐵江埋著頭沒看見,就不知不覺地從潘志雄的胯下鑽了過去。鑽過去朱鐵江才發現自己受了胯下之辱,氣惱地追打潘志雄,鬧騰好一陣才平息。
時鐘敲響十二點,蔣承先跟潘志雄又贏了兩回之後,接著一回卻輸了。按理,蔣承先輸了是可以不用鑽桌子的,他不鑽,誰也不會有意見,但是,蔣承先不願意在部屬面前倚老賣老,搞特殊。認輸認罰,他覺得這樣才有意思。他鑽桌子時,潘志雄細心地伸手護著蔣承先要出來的地方,生怕他碰著。
這時,陸雅蕾推開機房門進來,一開始她以為都是些單身漢在玩,沒注意剛鑽在桌子下面的蔣承先。蔣承先看到陸雅蕾,不想讓她看自己的狼狽相,呆在桌子下不動了。
陸雅蕾說:“鐵江啊,又在玩牌,都什麼時候了?”
朱鐵江故意出蔣承先的洋相說:“陸姐又加班啊,蔣總在鑽桌子呢。”
陸雅蕾這才注意到桌子下的蔣承先,叫起來:“哎呀,蔣先生,你看你這什麼樣子?還不出來,躲下面幹什麼?我以為你今晚陪王阿姨呢。都十二點了,還玩什麼呀?還不趕緊回去。”
蔣承先從桌子下爬出來,衝陸雅蕾笑一笑,說:“十二點,還早嘛。再打一把,再打一把,讓他們再鑽一次桌子就回去。”
陸雅蕾見勸不了蔣承先,就訓斥三個小夥子:“你們三個好意思啊?王阿姨這麼多年沒來部隊了,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們還跟蔣先生玩什麼玩呀。真是亂彈琴。”
三個小夥子都覺得陸雅蕾說得對。朱鐵江對蔣承先說:“陸姐說得對,蔣總,咱們不玩了,你該回去了。”
蔣承先賴著,還不大想走,陸雅蕾不由分說,拉著蔣承先的胳膊出了機房,邊走邊責怪他:“還不快回去,說不定王阿姨都等急了。”
蔣承先意猶未盡,像個貪玩的孩子般埋怨陸雅蕾:“哎呀,就再玩一把都不行,還早嘛。”
陸雅蕾緊抓著蔣承先的胳膊,生怕一鬆開,他又會回機房去玩似的,她一直送他到家,見他進了家門,她又不放心多站了一會,看到蔣承先家裡亮起燈,又熄了燈,她才踏踏實實回去了。
蔣承先回到家裡,關上門,確實是想再溜出家,去機房玩的。可是,他看到陸雅蕾一直站在外面不走,知道她是監督他,便嘆了口氣,輕手輕腳洗漱,然後,關了燈上床。
蔣承先以為王秀芬睡著了,小心翼翼地生怕碰醒了她。其實,王秀芬並沒有睡著,她一直在等丈夫。月光中,她的臉上有兩行淚痕。現在,見蔣承先上了床,眼裡的淚怎麼忍也有些忍不住,再次流了下來,她不得輕輕用手擦。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國風 第十一章(7)
蔣承先感覺到了異樣,開了燈,問:“秀芬,你咋了?”
王秀芬說:“沒咋,睡吧。”
蔣承先長期一個人睡習慣了,加之年老之後,沒有與妻子親熱的衝動,就說:“要不,我睡沙發上去,別影響你。”
王秀芬體貼地說:“算了,你就睡這兒吧。咱倆說說話。”
蔣承先放鬆了,答應道:“哦,好,就睡這兒。你說吧。”
王秀芬問:“你就真的那麼忙嗎?”
蔣承先不想對妻子撒謊,說:“我習慣了每晚在機房呆一會。”
王秀芬感嘆道:“我們兩地分居這麼多年,你一個人過慣了,過獨了,不習慣兩口子一塊過了,我知道。你這幾年回去也少了,即使回去,也跟我沒什麼話了。你的心裡只有工作,只有機房,只有你的那些學生、部屬。我不怪你。說實在的,老不在一塊兒,我也過獨了。一下子睡在一張床上,我也不習慣了,挺彆扭的。”
蔣承先心中湧起內疚,說:“對不起,是我不好。工作和家庭,學生和你,對我都一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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