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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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德軍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調集強火力反對其進行殲滅性攻擊。第三，對德軍的人數和兵力沒有偵查。第四，後退路線沒有選好，即使有足夠把握也要把退路選好，並要保持暢通，戰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沒哪個指揮官敢說打仗不需退路。

不知蘇聯軍隊是如何打仗的，派這麼一支隊伍遠赴德國究竟有什麼企圖，我們從來沒想過能和蘇軍在一個戰壕裡，但時局如此也只能這樣。他們看著我們，眼神奇異像看一群怪物，，胖子說的更離譜，帶上一群學生打仗，還不如帶老婆呢，最起碼聽話，我說總不能把他們扔在這裡等著德軍包餃子吧，左輪問其中一個學生兵。

“你知道晚上睡覺應該睡哪嗎？”

“睡帳篷裡。”

“那要是沒帳篷呢？”

“睡戰壕裡。”

“要是沒戰壕呢？”

“挖戰壕。”

“要是沒鏟子呢？”

“用手，或者用其他工具。”

“好，現在令你在20分鐘內挖好一個戰坑。”

“這——這——”

“這什麼這，還不快去。”

“是。”對方跑步過去挖戰坑。

左輪又拉過來一個學生兵問。

“知道在叢林裡怎麼辨別方向嗎？”

“用指南針，長官。”

“要是沒指南針呢？”

“看太陽。”

“那晚上是不是要看月亮啊？”

對方支支吾吾，旁邊的翻譯也支支吾吾。

“現在，馬上給我分辨出東南西北。”

“是。”第二個學生兵轉生離去。

胖子也拉過來一個。

“要是你中彈了，怎麼辦？”

“只要不死，就要反抗。”

“精神可嘉，但要是反抗不了呢？”

“就自殺。”對方信誓旦旦的說。

“自殺個屁啊，不會逃啊？”胖子很氣憤。

“教官教導我們，寧死不當逃兵。”對方依然信誓旦旦。

“你奶奶的，這樣的教官得槍斃，得槍斃。”翻譯翻譯了好長時間，期間問胖子你奶奶的是什麼意思，胖子沒理他。

“打仗是為了消滅敵人，怎麼消滅敵人？只有儲存自己，才能消滅敵人，道理就這麼簡單，還自殺，自殺還給對方省顆子彈呢。”

胖子又問一個學生兵。

“你的戰友為你而犧牲，你怎麼辦？”

“為他報仇。”

“要是報不了仇呢？”

“要是報不了仇，你就好好的活著。”胖子說這話的時神情黯然，他拖著腿走向一邊，眼角有顆晶瑩的淚水。我們的隊伍從四人擴充到二十四人，隊伍大了，分工就要細緻，每人帶領五名學生兵，在盡短的時間內把他們鍛煉出來，每一個小隊裡都有一個翻譯，胖子帶了一個會講漢語的，我帶了一個會講德語的，傑克帶了一個會講英語的，剩下的交給左輪。我們由原來的衝出叢林改為訓練新兵。

訓練第二天開始。訓練科目是最簡單的拆槍組槍，辨認方向，夜晚伏擊，格鬥，個體之間的配合，射擊技巧，怎麼辨認哪種植物有毒沒毒，哪種植物含鹽分，總之，能用到的都涉及到了。

“軍人是打仗的，不是送死的，打仗就得死人，死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不值得，你們的戰友在你身邊倒下，你們的人民會在戰火中遭殃，你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他們？在我的部隊裡，絕對不容許連扳機在那都不知道就上戰場，這是浪費，極大的浪費。我要的兵，拉出來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你們的民族需要你們的時候，能用手中的槍去驅走侵略者，這是軍人的職責，是軍人存在的根本。”胖子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熱血沸騰。

“逃跑不是怕死，是為了儲存實力，這和逃兵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這是戰術和戰略的運用，你們有能力殺死對方往死裡打，把敵人全部消滅，不要心疼你們的子彈，軍人的手指，天生就是扣扳機打敵人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這並不丟人，以後有你們拼命的時候，希望今天說的不是廢話。”胖子注視著這些為自己國家獻出的生命學生，他希望戰爭快點結束，胖子的喉嚨上下滾動，年輕計程車兵看著眼前這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瘸腿軍官，像一顆隨時射向敵人的子彈，他們不知道胖子有著怎樣的經歷。

“你們的國家派你們來這裡是什麼目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想活著就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