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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悲憤!”
視海軍的榮譽勝過生命的納尼特拉堅科上校成了此次戰爭中唯一的死者。除他之外,交戰雙方傷亡情況如下:日方,無一傷亡;俄方,僅科馬廖夫中尉一人失蹤,傷807人。
松本長官對納尼特拉堅科上校之死打破了他對無陣亡戰爭的預期而倍感遺憾,同時又對納上校所做出的一名真正海軍軍官的勇敢選擇而欽佩不已。
至此,為時僅兩小時二十五分的第二次日俄大海戰,以日海軍相隔近百年後再度大獲全勝而告終。
我艦隊已做好開赴金角灣受降準備,“白獺”號破冰船正在艦隊前方開闢通道。松本司令長官嚴令,在對待俄軍投降人員的禮節禮儀上,任何人不得出一點差池。
結束日誌時間:2000年2月23日20時13分。
第十八章
2000年2月24日 慕尼黑
李漢在帝國酒店裡平平安安地過了一夜。
這回他護照上的名字叫黃漢餘。黎文才的越南護照肯定是不能再用了。因為他不能確定自己昨天開的那輛車沒被人給盯上。
雖說當時他動作迅速,沒等“拯救軍”的人趕到就遠離了現場。可他相信,在高速公路上往回趕時,肯定要在某個路段上與那幫傢伙的車隊擦肩而過。他們會留意每一輛車的車號的,當然也不會放過他租用的那輛紅色“大眾”。回去後用電腦一排查,即可查到他們想要的一切,包括黎文才這個名字。所以,他現在搖身一變,又成了一位新加坡客商。
為了跟身分相稱,晚餐他點的是一客龍蝦和一瓶香擯,由侍者送到了房間裡。然後在門上接好“請勿打擾”的牌子,反鎖上房門便婪餐起來。這一夜他頭枕著子彈上膛、保險開啟的“伯萊塔”,居然睡了一個好覺。不過,儘管他自信危險還不會那麼快就落到自己頭上,在訂房間時,他還是選了一間二層的,為的是一旦情況不妙,隨時破窗而去。
結果一夜平安無事。
早上起來刮鬍子時,他把那本越南護照撕碎,順抽水馬桶衝進了慕尼黑的下水道,那個叫黎文才的越南人也就此從這座城市消失了。可我畢竟是亞洲人,他想,不管是黎文才、黃漢餘還是李漢,混跡在這些人高馬大的日爾曼人中間,實在太扎眼了,連他自己都覺著扎眼,特別是當有人存心在尋找你的時候。以他們昨天那麼快就找到了他的速度看,下一回再找到他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何況他們彼此都在尋找對方。有那麼一回,他真想抄起電話,跟德國的警方掛上鉤;或是按總參情報部門那位將軍給他的幾個非萬不得已不要使用的電話號碼,與德國軍隊的情報部門搭上線。把一切都告訴他們,讓他們也捲進來,跟他一起幹。可是不行。在他沒拿到確鑿憑證之前,誰會相信他的“天方夜譚”?
何況三天前的墜機事件,德國警方已把他列為頭號嫌疑犯,如果送上門去,正好自投羅網,光是洗清干係,就不知得拖到猴年馬月去!
他把手從電話機上縮了回來,不再打算跟任何人聯絡。他決定自己幹。而且只能等到天黑以後再幹。因為他已從電視上得知西方七國首腦將於今晚到梵蒂岡會晤教皇和聯合國秘書長。他料定那幫傢伙肯定會有所動作,他將在那時找到他們。在此之前,他想他還來得及把一件重要的事情幹完。
梵蒂岡
在朦朧的月光下閃閃發亮的元首車隊,魚貫穿過聖達馬索廣場,穿過頭戴戰盔,身被鋁甲,手執鋼槍的瑞士衛隊的軍陣,來到了拉特蘭宮的宮門前。
一身紅黃紫三色條紋寬鬆上衣和燈籠褲裝束的侍從們,忙不迭地開啟車門,把一個個或趾高氣揚,或面色凝重的大人物們迎下他們的豪華座車,再一一引導到迎候在宮門邊的教皇面前。
約翰二十四世持杖而立,似有若無地微笑著,向來客們伸出他寬厚的大手。細心的人不難發現,他的微笑中帶有某種悲憫或者說憂戚之色。在他身旁站著的,是聯合國秘書長羅慕洛。他乾脆就沒有笑,也許是接下來就要開始的話題過於沉重,他已經提前進入了角色,一臉憂心仲仲的樣子。
迎著頻頻明滅的閃光燈第一個走下車來的當然是美國總統理查德·沃克。看得出來,作為西方世界的龍頭老大,他在努力想用自己的輕鬆來緩解籠罩在與會者頭頂的沉重氣氛。
但他做得並不成功,因為每當他想讓微笑在面部多停留一會兒時,他的嘴角就會不自覺地抽動起來。第二個走下車來的是義大利總理貝尼託。他是這次會晤的東道主。第三個下車的人則使眾人眼睛一亮,她就是此番擠身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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