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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倒黴的齊燕妮!
初次見面時發威失敗,青女也沒多做糾纏,只是偶爾不屑地瞥齊燕妮一眼。倒是豐隆,無事可憂之後,轉過來就要求齊燕妮對青女道歉。
齊燕妮哪裡肯,何況在她心目中,自己是一點錯也沒有的。
“無論對錯,你都不能對青女無禮!”豐隆說。
“為什麼?”這是啥道理?
豐隆的答案讓她抓狂——這個青女,居然就是他打算請回來專職教導齊燕妮舞技的霜師!豐隆的意思很清楚:她認為你無禮,決定給你一點皮肉苦作為教訓,那就是揍你的正當理由——對師傅而言,怎樣教管徒弟都是沒有錯的。
齊燕妮不服啊!
“在現代這叫家庭教師!不滿意的話可以隨時炒魷魚的好不好?”怎麼可以把她交給跟自己有仇的人去學習舞蹈呢!沒天理!
且不說豐隆他們懂不懂什麼叫家教、什麼叫炒魷魚,青女一聽她有異議,立馬又翻臉了。
“要不是豐隆拜託,我還不樂意教你呢!看你舉手投足,哪裡有半點巫覡氣質,去求雨豈不是丟姒蘇的臉?”
你說,作為一個神人,又是管降霜的,她的脾氣怎麼就這樣火暴呢?是不是弄錯了啊,她應該管降原子彈才對!
齊燕妮牙癢癢,正想拿嘴皮子跟青女對掐,卻聽見巫咸開口了。
“巫蘇,請到這邊來。”
給青女一個白眼,齊燕妮坐到巫咸面前,耷拉著頭,聆聽他的“循循善誘”。
別看這巫師平時一副閒雲野鶴的模樣,對於禮教,他還是很關心的——特別是齊燕妮的“再教育”,除了她自己以外,每個人都覺得十分必要、百分重要、千分緊要、不準不要。
——唉,她堂堂一個現代中學生,在古人眼裡怎會那麼丟人啊?
巫咸引經據典地分析勸說一番,齊燕妮是完全沒弄明白。(果然丟人)
但對於巫咸的話語,她莫名地有種“不能不聽從”的感覺,也說不清為什麼——反正就聽他的吧。
“喔。”她乖乖地垂下頭應了一聲。
不就是拜個師麼?
不就是學跳舞麼?
她也可以突然來一段拉丁風啊,新疆舞啊,街舞啥的吧,還怕驚豔不到這些古人?反正穿越小說都是這樣的嘛。
可是——
——咦咦咦咦?!
想不到先被震懾住的居然是她自己!
“那是、那是啥?”她指著青女手中的東西。
“我負責教你樂舞,自然要用到這些。”
青女左手拿了一根像笛子的東西,右手握著幾根看著像孔雀毛、顏色又不太一樣的長羽毛。
“拿著這些玩意兒怎麼跳舞啊?!”
“你一開始就要學《人舞》?(無器具的舞蹈之一)”青女比她更莫名,甚至開始懷疑這假巫蘇故意搗亂了。習舞自然從最基礎的羽龠舞起始,哪有不循序而學的道理。
齊燕妮沒做聲,拿過那根像笛子一樣的東西,顛來倒去地看:比笛子軟一點,只有兩個孔,還塞著塞子,看著怪怪的。
“也可以用‘龠’(yuè,音月,古樂器),”青女不知從何處取出另一根淡青色的來,這根上面有三個孔,“不過,楚地的祭祀,通常還是使用‘楚’較為慎重。”
這種兩孔的怪笛子叫醋?
橫吹笛子豎吹簫,齊燕妮嘗試橫著吹吹,青女噗嗤笑出聲來,卻又閉口不說什麼。
“是豎著吹奏的,”豐隆看不過去,提醒道,“而且你不必研究怎樣演奏。”
“雲師,”青女輕喚,將豐隆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還記得當初你與姒蘇、屏翳共樂時的情景麼?這回也請以笙相伴,如何?”
齊燕妮頭大:本來她就聽不太懂他們的話了。說話的時候,不要再簡略掉一兩個可有可無的字好不好……
“好是好,但手上沒笙呢!”
豐隆揉揉鼻子,轉頭在祀廟裡尋找禮器。
青女抽去髮間的簪花和玉飾,用指頭輕輕梳理秀髮,對齊燕妮說:“姒蘇屍,你要記住。行巫禮之時,需披髮才能佩戴面具,否則是不敬。持牛尾起舞的時候,必赤足,腕上無金屬飾物,宜玉器。”
“……喔。”規矩真麻煩。
祀廟後部傳來清脆悅耳的樂聲,原來是豐隆終於找到了伴奏的器具,編磬。
那漆木架子上掛了一排玉石牌子,大大小小一共有五個,都呈人字形,齊燕妮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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