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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緊緊得攥住風寧的手,輕輕為她擦拭去額邊的汗水,晶瑩的淚珠撲哧撲哧地流著,看著讓人心裡為之動容,跟著難受。
“下去!”風少凌冷著個臉開口,眸子深如潭,看不出他是如何想的。
大夫馬上如得赦令一樣,逃命似的奔跑過去。
“來人,再去請大夫,將江南最好的大夫通通請過來!”
“是!”僕人應聲而去。
於是一個又一個大夫排著長龍進來,一個又一個低著頭,聳著腰逃命似的跑出來,眾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終於在黃昏的時候趕走了最後一個大夫,可是還是無人知曉風寧中了何種毒。
流雲軒的是一陣詭異窒息的氛圍。
“我求你了,你救救寧兒吧。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突然歐陽敏鄂撲倒在雲舒面前,拉著她的裙襟,哭泣的苦苦哀求著。
“毒不是我下的,我又如何為她解毒呢?”雲舒想掙開她,無奈歐陽敏鄂拼了命,死攥不放手。
“我求你,我求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我相信不是你下的毒,但無論如何你幫寧兒看看,或許你懂……” 歐陽敏鄂跪下去給雲舒磕頭,淚如雨下,有點語無倫次。
這又是何必呢?
既是相信了,又為何要她解毒呢?
雲舒看著她,不禁悲哀人與人之間感情的脆弱,一點也禁不起考驗。
她自嘲地揚起嘴角,不想多說些什麼,因為無論她說什麼也沒用了。
她扯開歐陽敏鄂的手,反身朝風寧的床邊走去,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搭在風寧的脈搏上,然後翻翻她的眼皮和嘴巴,認真地檢查著。
臉青唇紫,汗冰冷而無色。
接著她走到桌子邊,拿起那隻裝過藥的碗,拿到鼻子下聞著,除了荷花味和她下的藥劑以外,並無其他味道。
無色無味,發作時間短促而快。
她總結著毒的特徵,一個名字慢慢地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青磷!
她記得在天圇天養病時,師傅曾經跟她提起過一次,但也只是泛泛地講了一下特徵,並未深談,更未談及解毒方法。
她放下碗,轉過身,發現眾人正全部聚焦在她身上。
她撥出一口氣來;才慢慢地說道:“風寧可能中了一種叫‘青磷’的毒,這種毒是無色無味,來勢兇猛,但由於它的成分各異,製毒者可以加上不同毒藥,因此只有製毒者方知解毒方法,所以請恕雲舒無能為力。”
聞此,眾人表情各異,下人竊竊私語。
“既然雲舒能知道這種毒,證明至少你聽人講過或見識過這種毒了?”風老夫人定定望著雲舒的臉,面帶微笑,不說毒是她下的,但也不否認,真真殺人於無形啊。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是的,曾聽過一個醫學高人講過。”
“不知能否看在老身的面上,告之一二,以便救寧兒的命。”
雲舒沉默著,她也不想風寧就這樣死與非命,但她實在不想讓師傅攪入這趟混水。
“四妹,你就救救寧兒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救救她吧,你要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歐陽敏鄂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與優雅。
“你就救救她吧。”風少凌開口了,神情有一絲痛苦。
雲舒望著他們,沉默良久。
“救她也可以,但我有個要求。”
“你說,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 歐陽敏鄂趕忙答應著。
雲舒搖搖頭,說:“你答應沒用,我要風堡主和老夫人給我個承諾。”
“但說無妨。”風老夫人犀利地看著她,但卻沒露出任何痕跡。
風少凌則將視線絞在她身上,不知她要說出什麼話來。
雲舒定了定,望著他們,淡淡地說道:“我要在證明我無罪後,風城堡還我一個自由。”
聞此;下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聲音越來越大。
“肅靜!”風老夫人喝道,聲音嘎然而止,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下的聲音都聽得到。
“老身愚昧;不知雲舒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雲舒的意思就是,在雲舒證明自己的清白後,雲舒要風堡主給雲舒一封休書,讓雲舒離開風城堡。”
無意外,她馬上聽到一陣抽噓聲。
“不可以,你想都別想!”風少凌黑著個臉,竄到雲舒面前,抓起她的手,俊臉貼近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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