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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彎月。早說過,他逃不出這張網。
四月看上去很虛弱,完全靠莫雲澤攙扶著,臉上白得不見一絲血色。他們也看到了沈端端,放慢了腳步。沈端端站著沒動,笑迎著他們走近。
“雲澤,好久不見了。”沈端端身上的寶姿套裝很好地襯托出了她的貴婦氣質,身上並沒有戴多餘的首飾,就是在胸口別了個Tiffany鑽石胸針,在光線不太好的走廊上,那胸針尤顯得熠熠閃閃,佩戴者哪怕只是輕微的呼吸,小小碎鑽仍可折射出不同的光芒,令人不能直視。而沈端端臉上的笑容,也如同那鑽石的光芒,雖然明媚動人,卻是冷的。
“你怎麼在這裡?”莫雲澤的臉上也是冷冷的,目光充滿敵意。任何時候,只要這個女人在場,他就格外警惕。
沈端端嘆口氣,“雲澤,我到底比你歲數大,算得上你的長輩,你所受過的教育是讓你這麼對待長輩的嗎?”
“那要問問你自己,身為長輩做過什麼事!”
“雲澤,你這種態度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別忘了你是一個人,而你對抗的是一個家族,你以為你遠走高飛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沈端端趾高氣揚。莫雲澤根本不買她的賬,“我必須提醒你,你並不是莫家的人,你沒資格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喲呵,翅膀長硬了啊,口氣也硬了。”沈端端不怒反笑,身姿優雅地上前幾步,“不過我是不是莫家人並不重要,你是莫家人卻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連自己都顧不過來,你還有能力帶著四月私奔?”
“別吵了!”四月瑟瑟發抖,眼睛紅腫,顯然來的路上已經歇斯底里地哭過,她淚眼閃閃地逼視著沈端端,“我妹妹呢?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要見她……”
“她很好,沒死。”沈端端冷冰冰的就這一句話,繼而又笑道,“不過我要恭喜你,你要做姨了。”
“姨?什麼意思……”
“芳菲懷孕了啊,早上給她身體做檢查的時候發現的,都四周半了呢。”沈端端笑得儀態萬方,“不過怕她情緒激動,醫生建議暫時不告訴她,你不問問誰是孩子他爸?”說著目光故意瞟向旁邊的莫雲澤。
四月顧不上多說,拔腿就朝病房跑去,單薄的身子踉踉蹌蹌,讓人很擔心她會跌倒。莫雲澤卻杵在原地動彈不得,剎那間連嘴唇都泛白了,沈端端顯然在他臉上看到了滿意的效果,“現在,你覺得你還能走嗎?”
莫雲澤此刻就像是站在絞刑架上的死囚,下一秒就等著身首異地,又像是有無數柄利刃尖刀,一刀刀地將他凌遲。事已至此,他知道他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了,人搖晃得厲害,下巴可憐地抖著,“你們……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沈端端轉過臉望了望病房,聳聳肩,“我只能說,這是天意。”
時光倒回到梅苑那天的晚宴。客人來了很多,莫雲澤疲於應付,力不從心。衣香鬃影間,倒是沈端端宛如整個晚宴的皇后,拉著芳菲,頻頻給她介紹莫家的親友。芳菲那天晚上穿了件鵝黃色抹胸式小禮服,頭髮高高綰起,很公主的樣子,但因她很少出席這樣的場合,顯得有些拘謹,好像生怕裙子會掉下來似的,不停地拉自己的裙子。
在屋外花園的邊角處,莫雲澤原本是去抽根菸,結果發現芳菲又躲在樹後扯裙子,不由得笑了,“別扯了,不會掉的。”芳菲嚇得差點叫出聲,回頭一看是莫雲澤,這才放下心,委屈地說:“這裙子不太合身。”
“哦?你自己的衣服怎麼會不合身呢?”
“不是我的,是……是端姐送的。”芳菲有些不好意思。
莫雲澤心下頓覺詫異,沈端端給芳菲準備禮服?他打量芳菲身上的裙子,認出來了,這是DIOR的最新夏款,他在秘書譚小姐的辦公桌上看到過,譚小姐經常翻時尚雜誌。想來也是,以芳菲的經濟能力是不可能穿得起這麼昂貴的禮服的,他早該想到。
“芳菲,你少跟端姐接觸。”他的臉色瞬時變得陰鬱。
“你不喜歡她嗎?”
“跟喜歡無關。”莫雲澤冷冰冰地答,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轉移到了四月身上,“你姐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就是有些忙,經常很晚回家。”芳菲想了想,終於還是忍不住提醒他,“你可要加緊哦,追她的人一大票,比如費雨橋,我都好幾次見他接送姐姐上下班……”
莫雲澤頹然地低下頭,“這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事情。”
“你難道想放棄?”
“不知道,我心裡很亂,這些日子以來沒睡過一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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