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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我只是想讓你看看這個。”
刑露猛然轉過頭去,看看是什麼。
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她怔住了。
原來徐承勳要她看的是畫架上的一張畫。畫裡的人物是她。她身上穿著咖啡店的制服白襯衫,繫上黑色領帶,淺栗色的頭髮紮起來,站在吧檯裡,兩個手肘支在吧檯上。那兒的一個大水瓶裡插著一大束紅玫瑰。她彷彿冷眼旁觀地看著外面的浮華街景,眼神中透出一股漠然和深刻的憂傷。
刑露直直地望著畫,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這幅畫多麼美啊!
刑露做夢也沒想到徐承勳彷彿看到了她的內心。她一直以為自己在他面前隱藏得很好。她總是顯示出很快活和一副了無牽掛的樣子,經常擠出一張笑臉去掩飾內心的秘密。徐承勳卻看出了她的孤單和憂傷。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閃著淚光,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感動。
徐承勳不解的目光看著她,問她說:
“你剛剛怎麼了?”
刑露朝他轉過臉來,咬著嘴唇說:
“我很怕黑的。”
徐承勳笑開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刑露抿抿嘴唇,說:
“你會取笑我膽小的呢!”
徐承勳走過來,摟住她,用手背揩抹著她額上的汗水說:
“不,我會保護你。”
刑露仰臉望著他問:
“這張畫你什麼時候畫的?”
徐承勳用狡黯的眼神凝視著她說:
“秘密。”
刑露撅撅嘴問:
“畫了多久?為什麼我沒看見你畫呢?”
徐承勳還是狡黯地說:
“一切秘密進行。”
刑露望著那張畫,想起徐承勳這一陣子都有點神神秘秘,好像想在她面前藏起些什麼。有一天,她事先沒告訴他就跑上來,用他給她的鑰匙開門。她一開啟門,就發現他好像剛剛鬼鬼祟祟地藏起些什麼東西似的。她一直很狐疑,原來,他要藏起來的,是未畫完的畫,想給她一個驚喜。她怪錯了他。
她抬起徐承勳的手,那雙手的手腕上還留著清晰的掐痕。她內疚地問:
()
“還痛嗎?”
徐承勳搖搖頭,回答說:
“不痛了。”
徐承勳問她:
“你喜歡這張畫嗎?”
刑露喃喃說:
“你畫得太好了!”
刑露凝視著那張畫,畫中那個看起來淡漠而無奈的女人是她嗎?她覺得好像不認識自己了。她改變太多了。她想起她曾經對人生滿懷憧憬,她是那麼相信自己可以抓住幸福和快樂,她羨慕花團錦簇的日子,羨慕繁華熱鬧的生活,這一切卻在遠方嘲笑她。
她仰起臉,望著徐承勳,有一刻,她心想著:
“他是愛我的。”
幻滅
十一月的一個星期天,陽光明媚的午後,刑露和徐承勳坐船來到梅窩。徐承勳一個做陶藝的朋友在島上的祖屋舉辦作品展。
那幢祖屋位於長沙的山腰下,經過一片農田和一條溪澗,抄小路就到。房子只有一層高,看來已經很老了,大門的兩旁,掛著一副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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