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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兒的情分經得住這麼樣兒消磨?這不,消磨得情分到了頭兒,惹得小爺冷了心肺,看這架勢,等過了這一關,便是一拍兩散再不相見了!

第二日的對質安排在寧壽宮裡,巳正時刻。畢竟事關天家隱私不便張揚,只有少數幾位要緊人物參加。宗室裡是端王和裕王,宮內是鸞儀司掌印鄭鸞和提督林遠,還有內閣首輔李恆和刑部尚書吳江。

這一日皇帝依舊是聖躬違和免了朝,李恆和吳江來得早,向太后皇帝行過禮,待賜了座又欠著身子打量皇帝:“聖顏消瘦了些,看著精神還好,近來朝臣們都甚是擔憂,如今倒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皇帝神色鬱郁,只微微頷首,倒是太后嘆了口氣:“皇帝自小稟賦就弱,近來起居不寧,才不得已免了朝。哀家今日叫你們來,也沒有別的意思,昨日恭王妃入覲,與哀家說了些外邊的閒話,簡直糊塗不可聞,又說是端王所言。端王年高,又是宗正,他的話哀家不敢不鄭重以待,故此這一回便尋你等做個見證。”

雖然說是對質,然而端王位尊,顧沅位卑,自然不能一對一的折辯,實則是單方面對顧沅的諸般考校,端看是否能審出破綻來。宗親臣子們都聚齊了,太后命玉翠將候在偏殿裡的顧沅引到座前,向著幾位臉色各異的臣子一指:“就是她,哀家沒什麼好說的,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只管開口罷。”

幾人都早將元禮寫的那份文書傳閱過,又都城府頗深,並不輕易開口。端王垂著花白的眉毛彷彿入了定,鄭鸞與林遠心平氣和地端著茶盞品茶,李恆和吳江更是不關己事不開口,殿內一時寂靜下來,裕王左右看了看,捻著指頭上的翡翠扳指開口:“這麼讓人幹跪著能跪出什麼來?這事兒跟臣也有些瓜葛,臣就第一個說吧!”

他說著探身打量了顧沅幾眼,大大咧咧道:“臣認得她,原本是要挑進經文廠裡的,臣自尚儀局過,見她模樣舉動還算入眼,想著陛下正缺司寢,就提拔了她。她怎麼進宮的,臣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宮裡頭文書白紙黑字寫著的,傳來看一看不就結了!”

十幾年的親王做下來,傻子也磨成了人精,裕王想得明白:只要咬死了顧沅就是胡阮娘,她就再不能出宮回到遂王身邊,也沒人能追究自己選人失察的責任,又能給皇帝賣個好兒,這麼一舉三得的事,只需要得罪一個端王,可不是怎麼看怎麼划算麼!

“文書上的事,不能全當真。”端王輕咳一聲,“此事乃是刑部侍郎許志玄與臣所言,且證據確鑿,那許志玄也親自審過顧沅,將他召來一問便知。”

案子一開場便牽扯出一位朝臣來,李恆和吳江都有些坐不住,彼此憂心忡忡地對視一眼,李恆是不知就裡,吳江想起那一日皇帝閱過顧沅供狀後的衝冠一怒,心裡早已明白了七八分,暗地裡為許志玄的冥頑不靈苦笑:早說過讓他辭官還鄉,卻還是這麼不知死活地東奔西走,皇帝礙於宗親情分,未必對端王如何,可這一次許志玄卻是在劫難逃了。

“此事臣也知道一些。”他朝太后一拱手,“顧沅先前因被人誣告結交匪人而被革去功名,後來陛下又自卷宗中為其平反。如今刑部案卷尚在,只要取來供狀對一對筆跡,便知分曉。”

既然是被皇帝看過,就有被置換過的嫌疑,端王道:“也不用去刑部,臣上次曾進了幾篇顧沅寫的文章給太后,如今就讓此女當庭再寫一遍,孰是孰非,豈不是就此明瞭?”

太后早將那幾篇文章看過,雖然不知道是許志玄自何處蒐羅而來,卻是顧沅親筆無疑,聞言不由得略一猶豫,只是當著眾人也只得硬著頭皮點頭,令人取了筆墨紙硯來,讓顧沅當庭書寫。

顧沅向著太后叩了頭,鋪紙提筆,才寫了幾個字,裕王便是噗嗤一笑:“行了,行了,宮裡頭人多半都學王字,和那顧沅根本不是一路的。不必耽誤時辰了!”

朝臣們多一半是書法行家,吳江將那張字紙要過來看了看,也點頭道:“總要些功夫才能練出來,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眾目睽睽之下做不得假,太后鬆了一口氣,向著端王道:“端王可有什麼要說的?”

十拿九穩的把柄落了空,端王拈著鬍鬚想了半晌:“那許志玄曾道,有幾位顧沅的故人也在京裡,不妨也召來一問?”

“不可。”林遠道,“此事事關陛下清譽,外人不宜牽涉過多。何況焉知那不是被人買通了的?胡阮娘在浣衣局多年,然而臣也一樣一人未傳,為的也是如此。”

難道眼前人當真是胡阮娘,皇帝只是愛屋及烏地寵愛?端王本是個耳根軟的人,此刻便徹底沒了主意,良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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