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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了黯,但最終沒有說什麼。
這一次的新客人,是位英俊的英國紳士。高挺的鼻樑,碧藍色的眼眸,還有微翹的嘴角,所有的一切看來都是那麼的優雅。“查爾斯•;威克萊恩•;亨特,你們可以叫我查爾斯。”紳士出人意料地用一口流利的中文作了自我介紹。
“查爾斯?”殤墨興然地挑眉,讚許道:“您的漢語說得真不錯!不知道,我們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呢?”
“我想請你們幫忙,找到這塊對錶的另一半!”查爾斯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兜,又從布兜內小心的地拿出一塊樣式古老的名貴懷錶,展示在殤墨與愛麗莎的面前。
“這塊表……”愛麗莎楞住了,不由得向前湊近,將表面拿在手中撫摩。在確定了心中的猜測後,她無比驚奇地轉頭朝殤墨看去。
金黃色的錶殼,雕刻有鏤空的花紋,中間的十字形代表著一個家族的家徽。在一聲脆響中將表開啟,時針不緊不慢地走著,同時伴有悅耳的鈴音。仔細打量著懷錶的殤墨,心中一樣的驚訝。原因在於,他與愛麗莎正是因為這塊表而相識。二戰時期,同樣是一個英國小夥子,拿著一個空表盒來到夢麟軒,央求殤墨替他找到表盒中應有的那塊懷錶。當時,殤墨查詢到這塊表曾被人典當過,而愛麗莎正是那個拿表去典當的人,當時,她也只是個未長大的孩子!
愛麗莎神情複雜地看著那塊表,遲疑了好久,才慢慢地詢問道:“這表難道是一對的嗎?”
“可以這麼說吧!”查爾斯點了點頭,解釋道:“其實原先這塊表是單隻的,後來我的外祖父照著它的樣式又訂做了一個小的,增予外祖母作為定情信物,如此便成了對錶。”
“請問,另一塊表是如何丟失的呢?”殤墨微笑這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查爾斯神情有些黯淡,他將懷錶拿在手中摩挲著,沉澱了很久才開口說道:“這對懷錶已經成了我們家族公認的定情信物,那塊小的是要送給家族未來的女主人的!半年前,我將那塊小的送給了我的未婚妻珍妮。但,就在上個月,珍妮與她的同學出國旅遊,她所搭乘的班機不幸失事墜毀了!”說到這兒,查爾斯捏著懷錶的手徒然一緊,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透過查爾斯的話,殤墨想起了病床上的櫻珞,心中很是感觸。平靜地看著查爾斯,等他從激動的情緒中緩過神來,殤墨才開口說道:“這麼看來,那塊表應該是在飛機失事的時候就丟失了吧?”
遺憾地點了點頭,查爾斯遲疑地說道:“我真的希望,能夠保留下與珍妮的美好回憶,便一直在找尋著那塊表,但始終查無所得。幾天前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莫名其妙地作了個夢,夢裡是我的曾外祖父透過夢麟軒找回懷錶的事情。那樣的真實,所以……”
“不用懷疑什麼,會有那樣的夢說明你與夢麟軒有緣!”殤墨笑著解釋其中微妙的感應,而後說道:“請放心地將這件事交給我們,不用多久,那塊對錶就會回到你的身邊了!”
雖然感覺這夢麟軒太過玄妙神秘,但查爾斯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站起身,滿心期待地道過謝,這才緩步離去。
因為表與表之間會存有比較強烈的感應,所以殤墨讓查爾斯將帶來的懷錶暫時留在夢麟軒。此時,愛麗莎就那樣將懷錶託在手心,看著它怔怔地出神。
“殤墨,”愛麗莎緩緩地開口,叫住了正準備回到病房的殤墨,語氣奇怪地說道:“這塊表會再次出現,是不是表示,我與夢麟軒的緣分還沒有盡?”
似乎從她的話中聽出些味道,殤墨微微皺眉,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沒有心思想那麼多複雜的事。其實這個任務比較簡單,應該很快就可以完成。這件事,我一個人來處理就可以了!”
“不要那麼絕情好不好?”愛麗莎無奈地苦笑,黯然地說:“最近,我又到了休整期,周圍的一些人已經開始對我的容貌產生懷疑了。現在我一點都不想回家,你就讓我參與這一次的任務,就當是給我打發時間可以嗎?”
愛麗莎口中的休整,其實就是要搬去另一個地方開始新的身份,新的生活。自從她改變體質之後,身處人群之中,最不願面對的就是那些疑惑的眼神。同樣生活了二十年左右,當週圍的普通人已經出現白髮、皺紋的時候,某個人卻依然靚麗年輕,臉上光滑得連一絲褶皺都沒有,這如何不叫人心生困惑呢?所以,愛麗莎總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呆多久,自從離開夢麟軒後,她一直就這麼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
知道愛麗莎如今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自己,殤墨生出些許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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