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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山呀”

竊笑著看了杜敬璋一眼,他這時候怔愣的表情多想杜和呀,讓她直接就想上去拍著他的肩說:“傻子,我想你了。”

可惜這時候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答她一句“我更想你”,她這會兒情緒挺複雜,複雜得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表達了。

“這一年多來我在雲涇河跟姑娘經常見面嗎?”喬致安說齊晏經常見,那跟著齊晏的唐瑤也應該常見吧,杜敬璋是這麼想的。

但是姚海棠聽著忽然就是一陣心酸,這個傻子到底還是忘了她:“並不是常見,姑娘家不好總出門……不對,你……”

她一說不對,杜敬璋就露出得逞的笑臉來了,朝姚海棠走近了些說:“你易容的手法再好,也逃不過行家的眼睛,喬致安教你的時候沒這麼跟你說過?”

喬……喬致安,姚海棠瞪大眼睛看著他,如果說剛才是震驚與心酸,現在就是震驚與失望,感覺胸口很悶,悶得發緊:“說過,但是公子不會點破的。”

“既然是致安讓你過來的,就必然事出有因,自然不會點破了。為什麼來的也不用跟我說,致安那我也不會問,省得你在園子裡不安心,等把事辦好了再稟吧。”杜敬璋是個待下極寬和的上司,所以一旦知道姚海棠是他的下屬了,那他的對待就自然會不同,親切一些,隨和一些,更多的是放鬆了一些。

這麼輕鬆就混過去了?不能啊,姚海棠記得杜和從前就算犯傻也會面面算到,一點也不肯疏落,怎麼會放她這麼大個破綻在這兒不問:“那就謝過公子了。”

有時候人心一旦有口子,不是回憶可以左右的,他總會自發自動找一些理由來說服自己。

緩緩沿著路並肩而行,偶爾有車馬行過,兩人便靠得近了一些,院牆上伸出來的枝椏上全是雪,偶爾簌簌地落下一些來,聽著雪墜落的聲音,感覺整個街道極靜極美,寒風依舊兩人卻都覺溫暖。

溫暖的人總是不自覺地從眉梢眼角及表情語態裡露出暖意來,姚海棠就是不言不語時,眉底嘴邊的笑意也是暖融融的。杜敬璋時不時地看一眼,便覺得眼前的姑娘讓人覺得極舒心:“以後單日下午到院裡來,你這易容的手藝實在得好好再教教。”

這時杜敬璋已經認定,這姑娘不僅喬致安熟,而且自己肯定也見過,只是常換模樣,所以反倒不知道真實的臉面是什麼樣了。

一聽杜敬璋這話,姚海棠就琢磨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特意外地說:“公子是讓我去跟您學易容術?”

啊呸,不就是你教的,從前失去了記憶教得不地道,這時候反倒怪學生學得不好了。姚海棠默默地瞪了他一眼,心裡恨不得找個地方……大笑三聲,或者大哭三聲。

“嗯。”杜敬璋點頭應道。

“可是公子院裡不是不讓丫頭隨意進嗎,這樣會惹人注目的。”姚海棠是怕被群眾們戳,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可聽在杜敬璋耳朵裡不是這麼回事,以為是怕暴露了她是太平院裡人的身份,讓人起疑,就說道:“你可以易了容,換了小廝的衣裳過來,我會跟侍衛說放你進來,自己注意把行跡打掃乾淨就是了。”

其實杜敬璋平時絕對沒這麼勞神,只是或許因為剛失去了一個得力的下屬,又或許是心上的那個口子造成的原因,他多事了。當然他從小就勞神,所以好管人,他的兄長他管不長,他的弟弟們哪個不是被他管得啥出格的事也不敢幹。

本性上,他一直是杜和,只是環境逼迫他必需做杜敬璋,僅此而已別無其他。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其實姚海棠也沒有那拒絕的出息:“好,我聽公子安排。”

“那我跟他們說你叫長平吧”杜敬璋提議道。

……

還平,姚海棠看了看自己胸口,恨不得伸手掐杜敬璋一下兒才好:“不要,還不如叫石頭。”

石頭尚且記得,你個傻子怎麼就忘得這麼徹底呢,姚海棠這會兒心情時冷時熱,她要是玻璃做的這會兒估計早碎成渣了。

點頭應了一聲,杜敬璋道:“好,那就叫石頭,你也看過《石頭記》?”

“是,我最討厭薛寶釵”姚海棠故意說相反的,當時她說的是最喜歡薛寶釵,圓若銀盆、眼如水杏,她的審美觀非常傳統。

對她說討厭薛寶釵,杜敬璋說:“若換個人家必是人人稱道的世家婦,只是賈寶玉空守著記憶看不見眼前人。”

這話倒和從前一樣的,姚海棠有句話當初忘了問,現在忽然想起來:“那你最喜歡誰。”

“《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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