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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行色匆匆地要回園子裡去,卻忽然停下了腳步轉而往梅林裡走去。他在梅林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側臉,仰望梅花的模樣讓他想起一句聽都沒聽過的詩句:“尋常窗前一樣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地瞬間柔軟下來,這種柔軟不是刻意的,而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的,甚至不需要多作思索,他的腳步就向著梅林去了。
當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時,姚海棠差點就喊出聲來,但看著那張莫明熟悉又太過漂亮的臉,要出嘴的兩個字就生生地嚥了回來,連忙低頭行禮道:“公子。”
深興地低下頭,姚海棠怕杜敬璋看出她臉上的那層皮兒來,杜敬璋曾經跟她不止一次說過,易容是有漏洞的,要真是行家裡手一看就能明白,所以千萬別在行家面前玩這套,只會令人生疑。
就在姚海棠擔心,而杜敬璋要仔細看了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有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喘著粗氣說道:“公子……大公子他……他,不是,喬院長……院長遇刺了”
這一句話讓杜敬璋迅速回頭看著奔來的屬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致安一身的好功夫怎麼會遇刺。”
聽說喬致安遇刺,杜敬璋是真的有些意外,所以才會問出這麼一句因果非常模糊的話來,功夫再高的人也會遇刺,只區別在於受不受傷與是死是活間而已。
來人趕緊把話澄清了,開玩笑,喬致安的功夫天底下誰能傷著他:“院長只是小傷,但是陳司快不行了,公子……你看這事怎麼處理?”
“什麼怎麼處理,趕緊帶路,他們現在在哪裡?”杜敬璋說話間就走了,只是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下來回頭看了眼,這時姚海棠已經趁機溜遠了,連個背影都沒給杜敬璋留下。
“回公子,在永安街那邊,現在人已經移到附近的醫館裡去了。”
聽著屬下的答覆,杜敬璋又舉步往前,他要處理的事很多,天下人都知道太平院裡全是他的人,不論是誰,敢傷他的人都要付出代價。這世上雖說不能總是以血償血、以命償命,但有些事總要去做,這世間的公平是你不去討就沒人會給你的騎馬行至永安街,這時永安街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秩序,太平院的人掃尾的工作向來做得不錯。等看到太平院的黑衣黑騎時,杜敬璋才知道事態要比屬下所說的更嚴重。
這時喬致安站在門外,衝著杜敬璋深深一拜,出乎尋常的冷靜與冷淡:“公子,您把他們交拖給我,我沒能保護好他們,請公子責罰。”
“這時候不要說這些,先去看陳司,他怎麼樣了?”陳司和陳榮在太平院時都是他身邊的人,所以陳司出事,杜敬璋非常憤怒,這種憤怒表現出來的卻是極致的寧靜與平和。
不說這話還好,原本只是躬腰深拜地喬致安忽然跪下,跟著滿屋子的黑衣也齊齊跪倒,喬致安的聲音異常冷厲地說:“陳司,字永年,生於靖和九年八月十三,卒于靖和三十年正月初十,屬下有負公子”
這一句話是太平院裡報亡時的頭一句,杜敬璋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這句話了,今天聽到心裡一陣發緊,臉上卻忽然有了笑意。他從容地扶起了喬致安,然後看著喬致安說:“你身上有傷,先去養著,陳司的事我來處理。”
“不,公子,這會髒了您的手,既然是為屬下而死,屬下便要親手為他送行”喬致安站起身來,定定地說道。
從太平院建立之初,杜敬璋就異常愛惜屬下,在他眼裡,他的這些屬下們就好比是園裡的花草,與園裡的花草所不同的是,每一個都是他親手栽培出來的,所以更愛惜上千百倍。今天有人死了,喬致安才會深深地覺得不安,愧疚大於憤怒與怨恨。
“你歇著,這世上沒有不死人的事,太平院辦的事總會有損人員的時候,只是這些年你一直跟他們說,不論怎麼樣先保住自己的命,這話是我說的,在這話之後還有半句,如果有人性命你覺得比自己重要,那就捨命相護。陳司認為你的命很重要,所以你去養傷,凡事有我。”杜敬璋拍了拍喬致安的肩,臉上的笑意愈發深起來。
太平院的黑衣們也都站了起來,頓時間他們發現那如神仙一般的四公子勢如山嶽,或有新來的黑衣不曾見過杜敬璋這樣的一面,從前或不明白為什麼太平院這樣依附並依賴於杜敬璋,但今天或能明白一些什麼了。
在杜敬璋的心裡,太平院是他親手種的花草,太平院每進來一個人,他都會在和園裡種一株花木,現在少了一株正在開花的,他看著很不舒坦,很不爽。
一旦他不爽、不舒坦了,他就得讓人過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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