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部分,妙手生春,忙,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下腦袋來覺得自己被傷著了,而且是很受傷。可是很快她就不受傷了,因為杜敬璋往她這邊看了一眼,臉上有很明顯的笑容,溫柔並燦爛,似乎在說:“海棠,你回來了。”(看清楚呀,這裡是似乎在說,不是在叫海棠)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非常好安撫的人,只一個眼神,只一個笑容她就重新雀躍:“是,我回來了。”
自言自語完了,姚海棠甩開步子往南廚房去,愁眉苦臉的方滿倉見了她就跟見著救星似的,立馬迎上來,臉上的皺紋就舒展開來了:“春雨啊,你總算是回來了,你看看你一走就是好些天,公子這幾天用得都不舒坦,連帶著東廚房那邊的飯菜都吃著不順。你要再不回來,公子先不說,我們這就不好過了。”
“回來了回來了,以後我不會再亂跑了,我先去準備午後要用的點心,省得您這滿面愁容地看著我都替您覺得揪心。”姚海棠笑著在水槽裡洗了手,然後抹淨了進廚房,穿上袍子後就備食材做點心。
既然這麼久沒見了,一回來首先要做的就是趕緊做頓好吃的,一是犒勞自己,二是安撫杜敬璋的胃。她一邊做著,一邊心裡不免有些高興:“你不能沒有我,你的胃口更不能沒有我啊!”
征服一個人首先要征服他的胃,這句話不知道誰說的,真是哲理。心情倍好的姚海棠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當然她剛回來,也還來不及感覺到有什麼不同。(再看清楚啊,這裡姚海棠在做點心,而杜敬瑲和杜敬璋在院子裡說話,所以下一章才會說點心做好了。)
與此同時,杜敬瑲已經和杜敬璋一道進了院子裡,坐定後杜敬瑲笑說道:“我可是幫你把廚娘找回來了,四哥怎麼也得好好謝謝我啊!這姑娘初一看有點兒像當年見過的姚姑娘,記得似乎叫海棠來著……”
“海棠……”這四個字一從嘴裡出來時,杜敬璋就似是浮光掠影地記起一些東西,他自來不記一些不需要記住的人和事,比如當初在驛館外遇到的姚海棠,於他而言就是不需要記的。
他並沒能想起驛館裡的姑娘,不過司珍坊放還四字很容易讓他聯想到一些事來,比如六王爺要做什麼,想做什麼,就已經是一目瞭然了。
見杜敬璋有些疑惑,杜敬瑲還以為他是忘了這事:“三年前歸京,是四哥去領我回來的,那時下雨在亭裡我不聽四哥的話,跑著進了亭裡,那時候和我一起跑進去的正是姚海棠,四哥可是不記得了吧!”
海棠,海棠……杜敬璋越念著這兩個字,就越覺得眼熟,似乎有些很陌生的片段自腦海裡出來,卻又模糊看不清具體細節一樣:“怎麼忽然說起她來了。”
壓低了聲音,杜敬瑲說:“我這不是看著像嘛,對了,四哥,我剛從六京邸歸來,你那廚娘是被‘請’去修四儀八方臺的,四哥園子裡有這麼個人,卻浪費在廚房裡,不覺得可惜了嗎?”
“她是太平院的人,既然出來了,又選擇到我羽翼下安穩渡日,你就不要打她的主意了。這世上可以走的路千千萬萬,這一條確實是捷徑,但來得快的去得快,你是寧可辛苦得來安穩坐,還是安穩得來辛苦守?”從一開始起,杜敬璋就沒有把四儀八方臺放在眼裡,國之為器以治為本,而不是依靠於一個虛無的“國器”來維持江山平穩、天下安寧。
聞言,杜敬瑲連連擺手:“四哥不要以為我是在跟你要她,既然有了太平院,又有四哥幫我,我也不是庸才,難道還需要走這條捷徑。再說,父皇是自來不信謠言之說,這一點四哥和父皇最相似,雖然準了朝廷裡大臣們修四儀八方臺的奏章,但誰修好了誰繼位,這一點父皇從來沒有應過。”
對這番話杜敬璋聽了還是滿意的,想了想道:“祖母壽辰一過,會派你去滄河一帶,河工和修河堤、河道的銀子你自帶去,不再經過層層分撥,在銀錢上該省的一錢也不能多花,該花的一錢也別省。河道上多年剋扣河工月餉,你去了先把該付的付清了,餘下的事你覺得怎麼做那就看你的本事,但有一條需記住——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別管你不擅長的事,別做你沒把握的決定,多看、多聽、多問、多學!”
“知道了四哥,百姓維艱,從前我不懂,現在總是懂了,凡我子民皆應珍視。”隱姓埋名這一段時間,杜敬瑲吃了不少苦,所謂“有生有苦”四個字他現在是徹底領悟到了。
點了點頭,杜敬瑲湊近了些說:“四哥,聽說皇祖母在壽辰宴上邀了不少閨秀,到時候要不要我幫四哥一塊兒參詳參詳!”
“我看倒不是我該成親了,是你該成親了,在那張位子沒人繼承之前,我不回成婚,這樣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