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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麼有感覺,怎麼捨得放著大好的機會不用呢,杜和笑著抽出劍一看,劍柄上有“秋水”兩個字:“秋水,為什麼要叫秋水?”
“春對秋,上一把既然叫春雨,這把就叫秋水。”其實她就是想起了一句“秋水無塵”,於是就順手在劍上刻了秋水兩個字。
“那以後得打齊四把,把春夏秋冬制齊了。”杜和笑言之中就帶著這把劍上了船,看著姚海棠在碼頭上朝他揮手時,杜和忽然有種離別之感,從前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緊握著秋水劍,杜和穩了穩心神,或許只是錯覺,他這麼告訴自己。
然而這一去,杜和卻遇上了事兒,也就再沒能回雲涇河去。跑船的人比預定的時間晚回了十餘天,但是等船工們都下來了,姚海棠久等不見杜和就問道:“你們回來了,怎麼不見杜和?”
這時船工們互看了一眼,最後有人上前一步說:“東家他不見了……”
“胡說什麼。”姚海棠下意識地就說了這麼句話。
只聽得那人道:“那天風浪大,東家坐的船和另一條船撞在了一塊兒,浪把好幾個人都捲走了,東家也是慣來的好水性,可是我們水性不好的人都起來了,偏偏不見東家。我們馬上就去通傳了水運司,水運司和東家打了幾回交道倒是盡心盡力地撈了搜了,沿著河面上下都看過了,卻還是沒找著東家……”
“水運司現在還在找東家,這都好些天了就算是……也該起來了。”這話是想說就算是溺水身亡了也應該浮出水面來了。
可是姚海棠怎麼也覺得這不像是真的,所以瞪著船工們說道:“我才不信你們,又是杜和讓你們合著夥兒玩笑是不是,這不好玩。”
“姚姑娘,我們怎麼敢拿這樣的事兒哄你”
這時陳榮忽然領著太平院的馬車駛了過來,姚海棠一看急忙上前去攔下了太平院的馬車,然而她剛想說什麼陳榮就搶在前頭開口了:“姚姑娘,我現在沒工夫跟你說什麼事兒,四公子發了信兒來,讓我們太平院有一個是一個都去平江城尋他,四公子發了話兒,我們可不敢耽擱半分。您得知道四公子是個多麼可怕的人,去晚一步我就見不著明兒的太陽了。”
其實陳榮已經知道了杜和在河面上失蹤的訊息,要是他們那位四公子不找麻煩,他當然願意幫忙找去,但有四公子在前,他還真不敢多耽誤“姚姑娘,我一定給你去水運司好好打聲招呼,讓他們好好給你找。”說完陳榮就上了太平院的馬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姚海棠在原地老覺得事情很荒唐,她當然不會相信在水裡跟回了家一樣的杜和會出事,她唯一擔心的是杜和的家人找來了,把他不聲不息地帶了回去。
強勢的杜和肯定會有更強勢的家人,姚海棠堅信這一點
32.四公子
平江城是四河交匯口的其中一個城池,相對其他城池來說,平江城最為繁華而且相對更安穩一些,畢竟平江城地勢比較高,而其它幾座城池一逢到夏天就得淹水。
當陳榮領著太平院的人到平江城時,他們那位四公子正高坐在太平院裡捧著柄劍出神,陳榮見了立馬拜倒了:“屬下見過四公子。”
只見產那位四公子不言不語也不看陳榮一眼,端坐在那兒便如同他手裡那柄劍一樣光芒照人。陳榮也不敢多言語,要知道他從前就是多話惹了是非,現在哪還敢多一句半句嘴。
半晌半晌的,直到陳榮後腦勺都發涼了,四公子才道:“陳榮,你跟了我幾年?”
看情況不太對勁兒,陳榮雖然沒跟上十年八年,可也知道四公子這話一旦問出來了,十成十是有什麼事兒:“回公子,三年。”
只見四公子點了點頭,把劍“唰”地一下歸於劍鞘之中,然後看著陳榮似笑非笑地道:“嗯,三年零四個月十九天,把你放到雲涇河待得慣嗎?”
慣……比起京城來,還是雲涇河好,土皇帝比走狗強不知道多少倍:“回公子,慣。”
“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四公子眼也不動地看著陳榮。
這時陳榮終於知道自己不想回京城的理由了,京城裡是官更高祿更厚,可是四公子這樣的人不是一個兩個……是一群,他侍候不起:“公子,您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屬下向來是個腦筋轉不得彎的,這您也知道。”
“我要回京去,但有些細枝末節還沒處理乾淨,我也知道你不願意回京去,你留在這掃尾。平江城這段時間你也得看著,我讓劉常去找小九去了,你多注意些。”四公子說完了話,這才扶起陳榮,看著他一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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