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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按規矩不得勝不班師,可你這回是先打西邊再打北邊,都是硬骨頭,要不然不能這麼多年還在那兒。杜敬璋,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你要是想我了你怎麼辦啊”姚海棠說完覺得自己這話題轉移得實在不好,一說就惆悵得很。
只見杜敬璋嘴角有了笑意,似乎整個氤氳的清輝裡都有充滿了他的笑一般:“那就給我寫書信,雖然從這到邊關,快馬來回得一個月,但總能收到是不是。太平院的訊息傳遞得快一些,你可以從太平院送信。”
越說越捨不得了,姚海棠現在才明白歷史上那些個思婦詩是什麼樣的境界了,她現在就覺得等杜敬璋走了她會不適應,這天底下還有誰跟他似的,什麼都一定要安排得妥當了才安心:“那我們用太平院送信,算不算以權謀私啊。”
……
這腦子,杜敬璋伸手撥弄開了她額頭的劉海,以大拇指輕輕地按在了眉心上,另外四指便輕輕地落在了耳側的臉頰上:“太平院在邊關會設點報軍情,你這只是捎帶的,你現在這腦子裡裝的東西可是越來越繞了。”
姚海棠被他掌心地溫度烘得暖融融的,遂更往他掌心蹭了蹭臉兒,跟貓兒在蹭著毛線團兒一樣:“我是怕壞了你的名聲嘛,師父告訴我的,說我現在身份不一樣,要想更多,要考慮更多,要拿捏得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應該明白。唉,其實哪裡有不一樣啊”
“你別放在心上就行了,這些都沒什麼,你自己過舒坦了就成。身份二字束縛了我經年,難道現在又用來束縛你不成。”杜敬璋說完又拉著她往林深處慢慢穿行,林間的鳥聲風聲迎面而來,帶著幾分草木的香氣自兩人周身飄蕩徘徊。
此情此景自是美好以極,兩人的心間多是甜蜜而溫柔的東西,雖有淡淡離愁,卻連這離愁都是甜蜜美好的。
就在將要到子時的時候,兩人眼看著就要分別,杜敬璋必需趁夜趕回軍營去。
這時杜敬璋忽然緊緊地抱住了她,姚海棠渾身一顫,忽覺得從頭到頂都是滾燙的,這個懷抱實在太過炙熱:“敬璋……”
嬌滴滴的兩個字半含半吐地喊出來時,如水一般漫過杜敬璋的耳朵,杜敬璋輕輕地在她頭頂點了點頭:“嗯,海棠。”
這一夜,杜敬璋做過最出格的事,就是現在,緊緊地抱著她,在她的額頭烙下溫熱溼潤的唇,那親吻如蝴蝶一般熨帖著她的肌膚。只是一個晚安式的吻,她卻不由得瑟瑟抖了抖,他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近這麼親密過。
這大概就算是杜敬璋的出格了,他可以抱一抱,但從來不會有更多,今夜居然有了親吻,這已經算是個很大的突破了,至少姚海棠是這麼認為的。
不純潔了整個晚上的人這時腦子裡盡是些諸如“撲倒”“強推”之類不怎麼純潔的詞彙兒,但是她知道,杜敬璋其人,發乎情止乎禮,在沒有三媒六證之前,他不會越線——剛才已經算逾越了一小點兒
一觸既止,杜敬璋沒有再深入下去,只聲音微沙啞地說:“海棠,好好在這裡待著,既然不適合入京就不要去,京中的事交給安豐和青苗處理,有什麼事他們倆都能處理好,明白嗎?”
“我知道,師父也不會讓我去的,你要小心,要平平安安完完整整的回來,我……我等你。”姚海棠其實有千言萬語要說,可到了嘴邊只有這麼一句話。
杜敬璋何嘗不是這樣,卻是千言萬語都湧到了嘴邊上時,只化作了很樸實的言語:“海棠,保重。”
“你才要好好保重呢。”姚海棠忽覺心尖微微一顫,有些酸脹感如同潮水一樣漸漸瀰漫開來,讓她差點兒就想抱著杜敬璋痛哭流涕了。
就在她眼圈兒微紅的時候,杜敬璋的手指抹過她的眉眼,幽幽地嘆了一聲說道:“海棠,不要掉淚,永遠不要,我似乎答應過你,永遠不讓你哭。”
她壓根不記得有這回事,而且她雖然眼圈兒紅了,但肯定不會哭出來的,只是離愁別緒,總得容她表達一下。這可是她前世今生頭一回送人上戰場,而且是有生死的戰場,眼圈兒紅還算好的……
她在心裡各種碎碎念著,這樣才比較能排解情緒,這樣才能不哭出聲來讓杜敬璋別去了,事成定局,她說不去只是徒惹傷感:“這世上能把我惹哭的只有你,只要你不惹我,我怎麼會哭。”
“嗯,我不惹海棠。”杜敬璋眯著笑眼看著她,面上自然也是不捨。
可再不捨也是要離分的,此一去不知哪一年才能相見,東朝的規矩太多,當兵時除卻回京述職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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