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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驊只知道奶奶用自己的生命做介體,詛咒了杜烊,讓杜烊不得不離開末塬鎮。 只是究竟是何種詛咒,連瓊驊也不知道。 或許,具體是什麼詛咒,只有瓊驊的奶奶跟杜烊兩個人知道。 秦鍾在想,杜烊藉著拍賣會,將自己的腦袋砍下來,是因為詛咒難熬,實在不想活了?還是他的某種詭計,想透過某種詭異的方式解開詛咒? 當然,秦鍾肯定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畢竟杜烊活了這麼多年,依舊保持著二十幾歲的年紀,或許早就是不死之身了。 雖然秦鐘不知道他怎麼能做到,但被砍頭的杜烊,還是有再活的可能性。 當被問起,既然等了那麼多年,末塬鎮的封印解除,杜烊也終於來末塬鎮了,瓊驊怎麼會錯過了? “我沒有錯過。”眼淚在瓊驊滿是褶皺的臉頰上緩緩滾落:“當我再看到他時,我僵住了,動不了了。三歲時,那晚的哭喊聲,求饒聲,滿目的血紅,街上流淌的鮮血,滴血的長刀……” 瓊驊說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好像把自己學到的所有都忘了,只剩害怕了。我眼睜睜看著杜烊來末塬鎮,又眼睜睜看著他離開了。我……我……” 秦鍾能理解瓊驊的害怕,經歷過那樣的童年,留下的巨大創傷,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化解的。 “杜烊有可能已經死了,只是可能。”秦鍾走到瓊驊身邊,看著她佝僂,瘦小的身影,滿是心疼。 聽了秦鐘的話,瓊驊不敢相信地轉頭看向他,眼裡滿是驚訝。 “杜烊死了?你確定?”瓊驊震驚地瞪大雙眼。 秦鍾也不敢確定,那可是杜烊:“我只是看到了杜烊被砍下來的頭,但那不等同於他就真的死了,對嗎?” 瓊驊看著秦鍾,沒有說話。 接著,秦鍾將自己這段時間,在現實世界,在煌烊酒店拍賣會的經歷,全部告訴了幾人。包括兔靈景循的死,被拍賣的凱里雷德的燕阜刀,真正的末塬鎮石碑。以及杜烊主動砍下來的頭,也被拿來當拍賣品。 幾人聽後,都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有瓊驊很肯定地說道:“杜烊沒死,他不會那麼輕易地死掉。” 既然杜烊身中詛咒,秦鍾覺得當務之急,得先知道瓊驊奶奶到底給杜烊下了什麼詛咒。 只有知道杜烊這麼多年的遭遇,才能推測出他所有行動的用意。 “這個包在我身上。”瓊驊看向秦鍾,目光堅定,這也許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瓊驊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了太久了。 與此同時,秦鍾幾人在想辦法,要如何離開末塬鎮,回到現實世界。 幾人陪同瓊驊,再次回到末塬鎮街道。 “我需要個安靜的地方施術。”瓊驊說完,牽著自己的老馬,拐彎走進一個偏僻的小巷子。 看著瓊驊進了黑漆漆的巷子,秦鍾對凱里雷德跟藍豹說道:“你們兩個在巷子口守著,等瓊驊出來,也保護她的安全。” 凱里雷德點點頭,隨後走到巷子口旁邊的一間老房子,靠著土牆坐在地上。 藍豹走過去,靠著旁邊一棵光禿禿的老樹,看著眼神乏頓的凱里雷德:“這時候要是有根菸就好了。” 凱里雷德衝著藍豹勉強地笑笑,十分認同地點點頭。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加之長時間的勞頓,感覺疲累不堪。 另一邊,秦鍾帶著陸競延,赫耳回到石碑跟前。 來末塬鎮時,秦鍾是朝著石碑走著走著,周圍的一切都變了。等秦鍾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在末塬鎮了。 秦鍾想知道同樣的方法,能否讓他們幾人離開末塬鎮。 “我們第一次來末塬鎮時,是任務卡跟邀請函帶進來的。把任務卡跟邀請函分開,就能離開末塬鎮了。”陸競延提議道。 秦鍾看著三米外的石碑,想著陸競延說的方法,確實能讓幾人離開末塬鎮。不過,暫時不能那麼做:“把邀請函跟任務卡分開,就直接退出比賽了。” 陸競延聽後,沉默地點點頭。 “就走到石碑跟前,真的能離開末塬鎮,回到現實世界嗎?”赫耳有些不太確定地看著石碑,喃喃說著:“所長,在找你的時候,我有很多次經過石碑,都沒出現過那種情況。” 其實,秦鍾也不能確定:“那是在我換了真正的末塬鎮石碑之前。現在,到底能不能行,只能試一試才知道了。” 說完,秦鍾準備走向石碑。 陸競延擋住秦鍾,走到他面前:“我先嚐試。” 說完,陸競延朝著石碑大步走過去。 秦鍾跟赫耳遠遠看著,盯著陸競延的背影,盯著石碑。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陸競延走到石碑跟前,繞著石碑轉了兩圈,又走了回來,還是好端端地留在末塬鎮。 看來,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 “我來試試吧!”赫耳轉頭往旁邊的陸競延跟秦鍾看了一眼,隨後大步走向石碑。 不出所料,跟陸競延一樣,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所長,可能你不一樣,或許只有你可以。”赫耳走回來時,看著秦鍾說道。 陸競延也有一樣的觀點。 “我試試。”秦鍾說著,走向石碑。 走著走著,周圍的一切果然又變了。秦鍾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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