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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雁聞言微怔。她一直知道,憐生水的感覺能力非常優秀,可沒有料到精細到如此地步。還是小女孩時的她,只透過小小泥塑,就能感覺到天璇持劍間的微妙聯絡。

“我一直想成為姐姐這樣的劍修,也一直在努力。”憐生水捧著泥人的手微微開始顫抖,再抬起頭來時已淚流滿面:“也……一直一直很想念阿月!”

“到寧遠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帶上我?”她說到後來已近乎哽咽:“我不會像以前那樣扯後腿,我已經是合格的樂劍師……現在的我,完全可以幫助姐姐戰鬥!”

雲雁按上她的肩頭,正要苦思冥想出安慰語言,卻被她一把掙脫。憐生水後退兩步,聲音漸漸拔高:“你……從那地方出來後,性子就變了。我們四處尋你,你避而不見。不做任何聯絡,獨自去做危險的事情!”

“跑去和人道偈決鬥,獨闖寧遠城尋仇……”她從哽咽轉為惱怒,長久的抑鬱終於爆發,幾乎開始吼叫:“姐姐你到底怎麼了?我們真的就那麼不可以信任嗎?”

雲雁望著她因激動憤怒漲紅的臉,幾度欲脫口而出“落星白少詭譎陰險,寧遠城內或許有意想不到的危機……”之類的話。但隨即強行按捺下去。

說這樣的話,也算矯情。

實際正如憐生水說的那樣。在暗無天日的寂寞中,在誅邪劍陣的威壓下……每日充斥生命裡,大都是諸如對抗、躲避、憤怒、壓抑。

自己悄悄的變了,變得更加固執決絕,也更加獨行冷漠。憶起九龍臺裡面對醒目,死活刺不下去的那一劍。而在賞星潭,卻毫不猶豫將薛憶先當中劈開。他的血肉撲濺到身上,還尚有溫度,當時的自己竟然……

心如止水。

雲雁不由得陷入痴怔,猛地反手朝身後冰冷的劍鞘摸去。

憐生水怔怔地望著她:一樣的寧遠城一樣的泥人攤前,一樣身著銀色鬥鎧的雲雁。她的傷勢已經完好,但那些光潔肌膚下,卻像密佈滿無數的淺淺刻痕。

落日餘輝撒到兩位女子身上,將她們鍍上朦朧柔光。

憐生水已回覆到溫婉沉靜的神色,她微闔上雙眼,唇中吐出輕輕的嘆息。上前一步攙住雲雁的手臂,她垂下頭來音如細蚊:“姐姐,咱們走吧。”

兩人在修士集市中默默轉了一圈,由北至南,朝臧玉殿所在的山上緩行。此時暮色已臨近,途中憐生水不再提及前事,只挑風景民俗方面講。又對雲雁笑談她修行的種種經歷,兩人心情漸漸平復。

此時憐生水站在一處高臺亭閣,對身邊雲雁悄聲交談:“姐姐,那落星白少早已將陽天伏魔陣撤除。聽聞他做上城主之後,倒也沒有劣跡傳出,寧遠城對他的印象不錯。”

雲雁與她俯視著繁華城鎮,吐糟道:“他做了這幾件大事以後,恐引人矚目,所以收斂下來了吧。”

“在墮戒獄裡,他認為我必死。得意忘形中透露自己是張月鹿部族的魔俢。”雲雁回憶落星白少的話語,忍不住冷哼出聲:“他萬萬沒有料到,以我當時開光期修為,既沒有食物來源,還可以從鯤吾與誅邪劍陣手裡活下來。”

雲雁越說越進入憤怒,揮手朝亭臺紅柱拍去:“此人現在竟然還掌管著人類城鎮駐地,連暮沉風他們也沒有追查到他的身份嗎?”

“此事……”憐生水與雲雁並排而立,眺望遠海近山輕聲接話:“暮師兄與雅爾姐姐他們,一直在關注寧遠城。但那人行事並無大破綻,而且據說與問道壇頗有牽連……”

“梅成仁背後的邢無痕?”雲雁皺起眉頭正待說下去,旁邊晃動過來幾道人影。看他們個個盔甲肩頭裝飾羽毛,藍色披風直墜於地。正是以前陽天伏魔陣處,見過的那些羽城衛打扮。

當先一名肩插金色羽的英氣女子,正手按刀柄,雙目炯炯盯著兩人,從頭到腳不住打量。雲雁對這傳說中手段狠辣的羽城衛,以前就沒好感。現在被落星白少擺了一道後,更是對他的親衛頗為不喜。

而憐生水則記起兒時的那段回憶,也沉下臉來。

兩修與一隊羽城衛對視良久,同時轉過身去背對他們,默不作聲。她們並不想傷凡人性命,但也絕不想與這群人有交流。但她們這副模樣,引得羽城衛們驚訝後開始惱怒。

“你們是何人?剛才在那裡嘀咕些什麼!”那英氣女子勃然大怒,抽刀虛砍出一形,湊到雲雁兩人面前:“看你們弱不禁風的樣子,卻偏要背兩把劍招搖過市。”

“大人……趙大人……我們今日的任務是巡視,不要又……”一名瘦削軍士急急上前按住她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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