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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郎中胡士相帶人押著張差,回到了刑部。由於皇帝催促的急,胡士相回到刑部後,立即升堂問案。 刑部郎中胡士相高坐大堂之上,差官手持水火棍分列兩邊。在胡士相的左手下邊還設有一個小一點的桌案,一個書吏模樣樣的人坐在桌案後。桌案上擺著一個硯臺、一支毛筆、一張鋪開的宣紙。 “帶人犯。”刑部郎中胡士相高聲喝道。 不大一會兒,有兩個差官押著張差走進大堂。鎖鏈聲響起,兩個差官和犯人張差一兩後一前走進刑部大堂。 “跪下。”兩邊的差官大聲喝斥,並用手持的水火棍重重的點著地面,發出清脆的敲擊聲,震懾犯人。 身戴枷鎖,穿著囚服的張差被押送來的兩個差官,強行按著跪在大堂之上。 刑部郎中胡士相手中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一拍桌案。 “堂下所跪之人,姓字名誰?從實招來。” “小人姓張名差。”張差老老實實的回答。 “家住哪裡?多大年齡?”刑部郎中胡士相按著問案程式接著問道。 “小人家住薊州井兒峪,今年三十五歲。”張差低著頭回答。 張差是不低頭也不行,他的脖子上戴著沉重的木枷,雙手也被銬在上面。墜著他,不得不低下頭顱。 刑部郎中胡士相看著巡視皇城御史劉廷元一併移交的案卷,上面有犯人姓名、年齡、籍貫的核實,蓋有大印。這一點就不用查驗了,節省了一道程式。 刑部郎中胡士相用手重重的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犯人張差,你為何來到京城?又怎麼進入皇宮傷人?速速從實招來。” 刑部郎中胡士相看過巡視皇城御史劉廷元的問案記錄,除了姓名、年齡、籍貫是真實的。其他的記錄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不堪入目。顯然是不能做數的,需要重新審理。 在刑部大堂之上跪著的張差,這幾日被折磨得,意識清醒了幾分。他知道刑部是什麼地方,他可不敢像在巡視皇城御史衙門那樣胡言亂語。如若那樣,刑部有的是手段伺候他。 “大人,我被鄰居李萬倉、李萬才等人欺負。他們燒掉了我家的柴草,使得我家沒有取暖之物過冬。我非常氣憤,咽不下去這口氣,打算進京告狀,擊鼓鳴冤。 我來到京城之後,從東門進城。由於不認識路,我就一直往西走。半路上遇到兩名陌生男子,他們給了我一根棗木棍,說只要拿著這根棗木棍就能為我申冤報仇。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犯了迷糊,暈暈乎乎的就來到了一座大門前。 突然有人大聲喝斥我,我那時想起欺負我的鄰居們,於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掄動棗木棍就向那人打去。剛把喝斥我的那人打退。又有數人向我撲來。 當時氣血上湧,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我就掄動棗木棍和那些人打了起來。 誰知道人越打越多,最後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把我當場捉住。 大人我不服氣,憑什麼那些人,無故喝斥我,還聚眾毆打我。請大人明察,為我做主。”那張差眼神時而清醒、時而呆滯的訴苦道。 “那我問你,一路之上可有人攔阻於你?”刑部郎中胡士相 眼神犀利的問道。 “一直到有人喝斥於我,一路上沒有人阻攔於我。”張差底氣十足的回答道。 皇城戒備森嚴,別說一個大活人了,就是跑進去一個小動物,也會被生擒活捉。 以張差的衣著、外貌,怎麼可能混進皇城?從容抵達皇太子的慈慶宮,一路都沒有侍衛發現,這也不符合客觀邏輯。真以為皇宮的守衛是擺設嗎? “嘟,大膽,竟敢矇騙本官!來人,大刑伺候。”刑部郎中胡士相冷酷的吩咐道。 “你這個昏官!我都如實招供了。還要對我動用大刑。天吶!我冤枉啊!昏官收受賄賂,草菅人命啊!”那犯人張差大聲哭嚎。 架著張差的差官急忙捂住張差的嘴巴,任憑他怎麼掙扎。也沒有放手。就這樣拖下去,動用大刑。 大堂之上,刑部郎中胡士相臉色難看,他要是冤枉?那大牢裡的囚犯還不得六月飛雪。 私闖皇宮、慈慶宮行兇傷人、驚擾太子殿下,這其中的哪一條,拿出來都是死罪。 像這樣的案子,一看就不簡單!水深著呢!我真是倒八輩子黴了,接了這麼個差事。 這個案子,還不能往外推。否則一推,就會出大事。 怎麼著,看不起皇太子啊!知道蔑視皇族的下場嗎?一個大帽子扣下來,不但官位難保,可能小命也丟了。 所以一聽張差喊冤,刑部郎中胡士相被氣的夠嗆。 “用刑,給我用刑,看是他的嘴硬,還是刑部的手段強。”刑部郎中胡士相把驚堂木拍得“啪、啪……,”直響。這是真氣著了! 刑部的手段可是多種多,常年跟犯罪分子打交道,沒有點特殊的手段,還真解決不了問題。 用刑的差官陰森森的冷笑,“忍著點,不要喊,也不要叫,這樣你還能少受點罪。否則這裡的刑具讓你嚐個遍。” “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張差看到刑房裡的刑具,當時嚇得體若篩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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