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開疆拓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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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十六年，四月。賈環率騎兵二萬，僅用十五天時間，就一舉消滅了訥音部和朱舍裡部。 至此，長白女真三部徹底覆滅。賈環駐軍，設定官吏，丈量土地，移民，耕田，搶農時，耕種玉米、穀子等農作物。 烏拉部首領多爾機遣使者責問賈環，為何無故出兵消滅了訥音部和朱舍裡部。 賈環在訥音部駐地蜚優城，接見烏拉部使者。烏拉部使者剛進大堂，裡面就傳出了廝殺聲。賈環手提烏拉部使者的人頭，怒氣衝衝的走出大堂，通告全軍: “烏拉部首領多爾機派遣刺客，意圖不軌，即刻興兵討伐多爾機。” 林黛玉悄聲說道:“老爺，這個藉口太粗糙了，經不起推敲。” 賈環說道:“我們要為陛下，奪取烏拉部的地盤，烏拉部首領就是吃飯，喝水都是大逆不道，罪不容恕。” “老爺，這也太霸道了！” “開疆拓土，哪有什麼道理可講，無非是強者生存，弱者臣服。” 正統十六年，四月末，賈環在蜚優城起兵二萬，討伐意圖謀刺朝廷大將的海西女真烏拉部首領多爾機。 烏拉部首領多爾機，接到訊息時，又驚又怒，急忙召集部眾。他剛剛拼湊起三萬女真勇士，賈環大軍就抵達烏拉城下。 烏拉城下，兩軍陣前。烏拉部首領多爾機派人質問賈環為何無故興兵，賈環於陣前列舉了多爾機的三大罪狀: 其罪一、派兵於薩爾滸偷襲成國公的大軍。 其罪二、遣刺客謀刺朝廷大將。 其罪三、竟然招集部隊，意圖興兵作亂。 遼東都指揮使驃騎將軍賈環宣佈: “立刻進攻！” 牛繼祖、馬金熊各率軍五千從兩翼進攻，賈環親率中軍一萬從中路突破。明朝像三支黑色利箭，射向烏拉部的大軍。 烏拉部首領多爾機咬牙切齒，怒火萬丈。這也太沒道理了，先行是惡意汙衊，然後興兵討伐。真以為烏拉部軟弱可欺呢！ 多爾機手舉彎刀，嘶聲怒吼，“殺了對面明將，滅了這股明軍，我帶你們去血洗瀋陽城！殺！殺！殺！” 兩軍接近百米，雙方拉弓搭箭。“嗖、嗖、嗖……，”箭如雨落。只見烏拉部女真騎兵中箭者，紛紛落馬；反觀明騎，幾乎完整如初。 林黛玉頂盔貫甲，騎著桃花馬。在一處小山坡上，被一千騎甲簇擁著，遠遠觀望。 只見烏拉城下，牛角號“嘟、嘟、嘟……”直響，戰馬嘶鳴，馬蹄隆隆。騎兵的喊殺聲，響徹整個平原大地。 這種大規模的騎兵作戰，林黛玉還是第一次遇見。兩軍陣前，箭如飛蝗。雙方騎兵像黑色潮水一樣，撞在了一起。 林黛玉小臉煞白，緊張得手腳冰涼。還好她戴著面具，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的丈夫正在兩軍陣前捨生忘死，衝鋒陷陣。她要勇敢，不能退縮。林黛玉深吸一口氣，攥了攥手指，重新找回了知覺。如果戰局不利，她也要領兵支援。 穿戴簡陋皮甲的烏拉部女真騎兵，哪裡是雙層棉甲明朝騎兵的對手。 賈環一鼔作氣，率軍殺穿烏拉部的軍陣。又兜回來，反覆衝殺幾次。 烏拉部的騎兵再也抵擋不住，大潰！被分割包圍，肆意絞殺。烏拉城下，血洗成河，屍橫遍野。 撇下部眾，逃跑的多爾機，被追上來的賈環，一錘砸死！廝殺就接近了尾聲。 半個時辰後，戰場廝殺落下了帷幕。烏拉部騎兵，沒留一個活口。 賈環大軍，不費吹灰之力，就陷落了烏拉城。大軍入城，三天不封刀，直殺得人頭滾滾，血流不止。 三天後，剩餘的烏拉部女人和幼童都被遷出烏拉城，押送瀋陽。 跟隨賈環大軍而來的官吏、移民迅速入住烏拉城。 賈環一面派兵掃蕩烏拉部領地，剷除餘患；一面遣使者，警告與烏拉部相鄰的蘇完部和瓦爾喀部。 “烏拉部興兵作亂，已被剿滅，爾等勿要輕舉妄動，否則天兵必至！” 蘇完部、瓦爾喀部早已嚇得瑟瑟發抖，哪裡還敢興兵擾邊。 六月初，賈環率軍離開烏拉城，回軍瀋陽。 遣指揮使馬尚率一衛兵馬，鎮守烏拉城，守衛烏拉部故地； 遣指揮使陳瑞文率一衛兵馬，鎮守蜚優城，防禦北方野人女真瓦爾喀部來犯。 回軍途中，行文督促，烏拉部、朱舍裡部、吶音部等地，新任職的官吏。一面加緊丈量土地；一面分發耕田。催促移民搶種農作物，恢復生產，生活。 賈環率軍，故意從輝發部邊境路過。輝發部首領拜音達裡，不僅率軍嚴陣以待，而且派人送讓重禮。 賈環欣然接受，並遣使表示感謝。 直到明軍離開輝發部邊境，拜音達裡才鬆了口氣，率軍返回輝發城。 林黛玉和賈環並馬而行，低聲問道:“輝發部的騎兵還不如烏拉部的騎兵，為什麼不順手滅了它？” 賈環說道:“四月初，從瀋陽起兵，時至六月。轉戰千里，士兵疲憊，不堪再戰。 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 況且雨季就要來臨，道路泥濘，不適合大軍作戰。 不急！等到秋高氣爽，糧草充足，在滅了此僚” 行軍作戰，也不像看著那麼簡單！裡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