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犁庭掃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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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四日，離開賈府後，賈環、林黛玉、賈芸、倪二帶領數騎來到西山大營。 聚將鼔響起，騎兵前衛指揮使牛繼祖、騎兵左衛指揮使馬金熊、騎兵右衛指揮使柳芳、步兵後衛指揮使陳瑞文、步兵中衛指揮使馬尚、軍情指揮使萬小樓、軍備指揮使曹萬卷，七個指揮使迅速聚集到了賈環的中軍大帳。 騎兵中衛是賈環的親軍，指揮使賈環兼任、指揮使同知賈芸、指揮使僉事倪二。 賈環高坐帥案，見人已聚齊，向京城方向一拱手，“陛下，任命我為遼東都司都指揮使，授驃騎將軍銜！率領諸位將軍征伐遼東，望爾等同心協力，早日平定遼東。” “謹遵將軍令，同心協力，平定遼東！”大帳內諸指揮使齊聲高喝。 八月十五日，大軍起行。西山大營馬匹眾多，騎兵一人三匹戰馬。即使步兵也是一人雙馬，行軍速度很快。 八月十七日，賈環大軍從山海關穿城而過。前些日子聽說成國公征伐遼東慘敗，這又是哪位將軍出征了？ 聽說是驃騎將軍賈環，你看，中軍大纛上，那個斗大的“賈”字。 去年北上草原，滅了翁牛特部的就是賈驃騎的軍隊。 這次徵遼東失利，朝廷又把賈驃騎的軍隊調去遼東了。 賈驃騎的軍隊，一看就是精兵悍將。你看幾乎人人著甲，一人雙馬或三匹馬，真是豪橫。 嘿！就成國公都在遼東折戟沉沙了，現就看賈驃騎能不能平定遼東了？ 八月十八日上午，賈環大軍抵達瀋陽城。 瀋陽城，城牆磚砌，高二丈五尺。周圍九里三十步。池二重，內闊三丈，深八尺，周圍十一里三十步。外闊三丈，深八尺，周圍十一里有奇。城門四座: 東面永寧門、南面保安門、北面鎮邊門、西面永昌門。城內大街兩條，相交成十字，與四門相通。 賈環與成國公交接完畢，領軍從南面保安門進城，派遣陳文瑞、馬尚迅速接管城防。 遼東都指揮司衙門，賈環坐會客廳裡，翻看著關於建州女真、海西女真的，軍事、民生，地理等各項情報。 成國公追擊建州女真五部聯軍二萬人時，在薩爾滸，被海西女真五部聯軍四萬人從後偷襲。折損了三萬兵馬，退回瀋陽休整。 “倪二” “末將在。” “送書信與海西女真各部首領，天兵將於九月一日討伐建州女真人，勿要助紂為虐，否則天兵必至。” “喏！” “萬小樓” “末將在！” “打探一下，海西女真聯軍和建州女真聯軍的動向。” “喏！” 三日後，探馬來報，海西女真已經退走。董山率領建州女真人二萬人，駐守在薩爾滸城。 八月二十一日，賈環率領四衛騎兵出瀋陽城。 八月二十二日上午，賈環大軍抵達撫順關。撫順關明軍守將李無銀，提前收到賈環將令:謹守關城。 滿山遍野的騎兵，黑色潮水一般，湧過撫順關。大纛旗上，斗大的賈字，迎風招展。 李無銀早在五六天前就得到訊息，遼東委任了新的都指揮使，姓賈，名環。 薩爾滸，董山得到訊息，大約有二萬明軍來犯。 自從擊敗成國公朱勇之後，董山又擴軍一萬。手握三萬女真勇士，他有信心再次擊敗明軍。 八月二十二日，中午。賈環率領的二萬大軍與董山率領的三萬女真勇士，在薩爾滸城外相遇。 “牛繼祖率部從左翼進攻。” “喏！” “馬金熊率部從右翼進攻。” “喏！” “柳芳率部隨我從正面進攻。” “喏！” “跟隨我的將旗，殺！”賈環下達進攻軍令。他雙手握錘，縱馬衝鋒在前，大纛旗緊隨其後。 兩軍遭遇，相距二百米。董山本以為明軍會交涉一下，再開戰。沒想到，明軍將領不按套路出牌。擺開陣式，毫不猶豫的殺了過來。 這是被小瞧了嗎？董山大怒！分出左右兩翼各五千，自己率中軍二萬與明軍對沖。 明騎先是一陣，遮天蔽日的箭雨。十幾米的時候，就是短矛投射。近前肉搏的時候抽出了腰刀和鏈枷。 短兵相接的時候，董山暗暗叫苦，放眼望去，全是披甲騎兵。 賈環衝鋒在前，雙錘飛舞，力猛錘沉，無一將，是一合之敵。 亂軍之中，賈環伺機尋到，董山的大纛旗，像利箭一樣殺了過去。 董山身邊護衛的勇士，被賈環一錘一個，砸得紛紛落馬。 董山一見不妙，拔馬便逃。 賈環雙腳磕蹬，縱馬追上。左手錘磕飛董山得彎刀，右手順勢一錘，砸在董山的後背之上。“咔嚓”一聲輕響，董山脊椎骨被砸斷，一口鮮血噴出，他一頭栽於馬下。 董山一死！女真人便潰不成軍。薩爾滸城下，女真人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賈環趁勢奪取了薩爾滸城，車輪高的男子全部殺死，婦女、幼童被押送撫順關。 八月二十三日，賈環率軍連破界凡寨、古勒寨、馬兒墩寨等數寨。兵鋒直指，建州衛赫圖阿拉。 賈環大軍所經之地，但凡有抵抗者，入寨不封刀。一時間，蘇子河兩岸，血流成河。 赫圖阿拉城下，董山的叔叔凡察出城投降。跪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