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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能分辨出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郁離子微微一怔,皺眉凝視。
眾長老亦紛紛轉頭凝望,這些蛇形怪字繁複奇特,除了“山”、“之”、“子”、“女”等寥寥數字可以辯出之外。其他都極為艱奧難測。
拓拔野暗暗好笑,心想;“我隨手胡畫出地文字,你們若能猜得出來,那可不是蛇族,而是蛔蟲族了。”
他算準了蛇文失傳已久,除了硃卷氏之外。天下再無精通蛇篆之人。郁離子雖是寧封子之後,亦不例外,否則當日烏絲蘭瑪也不會大費周折、千里迢迢地趕往北海平丘。從蛇姥口中套取鯤魚的解印訣了。這三十二個“蛇篆”真假摻雜,煞有介事,眾長老又怎能瞧出端倪?
拓拔野不等公孫嬰侯說話,朗聲道;“連這等簡單的蛇文也不解釋不出,閣下竟然還敢自稱蛇帝轉世,豈不讓天下人笑掉大牙!你們聽好了,這些蛇文乃是留守北海修行的女媧轉世,通靈於姑射仙子,說給我聽地。‘熊山地底。月母之子,假託神鏡,矇蔽族民。勾結玄女,盜取神印,陷害青帝,罪大惡極!”
他每說一句,眾人便譁然議論一陣。郁離子面色微變。
拓拔野知道自己猜得不錯,更不給他任何狡辯之機,環顧群雄,大聲道:“月母妖女當年盜神鏡,殺戮族民,乃是我神族不共戴天的仇人。她與寧封子生下兩個兒子,一個名叫郁離子,另一個叫作廣成子。兩個時辰之前,那廣成子挾翻天印,率鬼國屍兵,悍然襲擊玉屏山,妄圖盜取藏在山上的月華神鏡,進而謀害青帝,為他父母報仇雪恨。只可惜他修為不濟,戰不百合,便已被我擊殺。
眾人鬨然,郁離子又是驚疑又是駭怒,雖然不信以拓拔野的修為能將廣成子降伏,但他若未出意外,這小子又是如何猜出自己兄弟二人的身世?
拓拔野右手探入乾坤袋,將甘華老祖的臉骨捏得粉碎,一把抓出擲落在地,高聲道:“大家瞧仔細了,這就是那廣成子的屍首!“
郁離子心中陡沉,凝神一看,驚怒憂懼登時轉為憤恨狂喜,脫口喝道;“臭小子胡說八道!他哪裡是廣成子?”
拓拔野等得便是他這句話,縱聲長笑道:“閣下又怎知他不是廣成子?他臉上血肉模糊,在座的近千人誰也分辨不出他是否廣成子,為何獨獨你只瞧了一眼,便這般斬釘截鐵地斷然否定?”
頓了頓,一字字地道;“因為他是的長相你最為清楚不過,是也不是,郁離子?”
此言一出,登時如驚雷轟頂,四周頃刻鴉雀無聲,眾人地目光齊刷刷地凝聚到了郁離子的臉上,或驚或怒,或恨或懼。
郁離子話方出口,已知不妙,臉色瞬時慘白。關心則亂,饒是他自恃智謀超群、處變不驚,一不留神,竟還是中了這小子地圈套。
正待強辭辯解,只聽姑射仙子的玄竅之中突然傳出一陣森寒陰冷的狂笑聲:“原來你和那廣成子竟然都是月母之子!難怪,難怪。很好,很好。”
笑聲未落,“轟!”狂飆怒卷,一道五彩絢目的光芒突然從姑射仙子地氣海上方破舞而出,朝著他的丹田處猛衝而入。
第三卷《蜃樓志》 第六章 蛇族帝尊
狂風怒卷,燈火搖曳,郁離子下意識地雙掌揮舞,奮力齊拍而出,眼前一花,脈門劇震欲裂,只覺一股凌厲氣浪當胸怒劈而入,“嘭!”玄竅處驀地鼓起一輪刺目絢光……
“種神大法!”他心中又驚又怖,念頭未已,頭頂泥丸宮如被萬千雷霆齊齊劈中,發出淒厲已極的嘶聲慘叫,周身劇顫,裂痛如絞,彷彿突然被人從內而外撕成了萬千碎片!
四周驚呼如沸,就連拓拔野亦大為意外。原以為郁離子既是廣成子的同胞兄弟,修為必亦驚人,不想卻連青帝的一招也抵擋不住。轉念又想,他既是紫玄文命,當是擅於智謀,真氣遠遜廣成子倒也是情理之中。
郁離子抱頭慘嚎,滿地打滾,清秀臉容業已扭曲變形,汗珠涔涔滾落,痛楚而又狂亂。驀地大吼一聲,右手拔出一柄碧青色的蛇形短劍,奮力往自己玄竅中刺去,卻被他的左手閃電似的緊緊箍住脈門,劍尖在距離肚腹一寸處不住地顫動,再不能挺進分毫。
眾蛇裔長老不知發生了何事,驚愕相顧。郁離子的那一幫隨從面色大變,都已猜到了幾分。普天之下,除了靈威仰,又有誰能種神於他人玄竅之內?但忌憚其神威,竟無一人敢上前相助。
烏絲蘭瑪驚怒之色一閃而過,格格笑道:“想不到堂堂青帝陛下,竟然藏身於木聖女體內。陛下以這等陰毒法術奪佔無名後輩的肉身。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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