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雙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章 變章 者,奧洛帕戰記,木子雙魚,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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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騎士療傷聖地的瑪多祿城,不僅接納聖殿騎士團的傷員,世俗國家的貴族如果出得起錢,也可以來這裡療傷,因此,敵對國家的受傷騎士,也常常同時在城裡出現。為避免世俗恩仇汙染這片寧靜的聖地,瑪多祿城禁止一切形式的私鬥,違者會被立即驅離,就算是一國的王族也不留半點情面。當然,防範於未然才是最佳的辦法,為此,中央教庭在瑪多祿城共建造了七座大型療養院,城裡三座,郊外山區四座,如果有兩名騎士同時到此療養,而他們又來自敵對的國家,或者彼此有私仇,那麼兩人會被分別安排到兩座相隔較遠的療養院,以降低他們相遇的機率。
“夜風薔薇”,這間酒館的規模並不大,所賣的酒也沒有什麼特色,但其靠近城東騎士療養院的便利條件卻彌補先天的不足。在療養院裡養傷的騎士,閒來沒事想去喝杯酒,但又不想跑太遠,便來光顧此店。這正是“夜風薔薇”開業十年來經久不衰的原因。
酒館裡的客人雖然都穿便裝,但從其言談舉止看出,大多數客人都是騎士,他們悠哉由哉地喝酒,互相吹噓著各自的英雄事蹟;而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坐著一位年輕的客人,他顯得不怎麼合群,只喜歡獨斟獨飲。像他這樣的客人並不奇怪,剛剛到療養院裡的騎士大多數都是這樣,等到與其他人混熟了,自然會有所改變。
利用酒杯的掩護,朱利安?盧梭多次偷偷瞄向在吧檯忙乎所以的酒館老闆。丹特是個身材瘦小的男人,其貌不揚,看一眼就會忘記,他很少說話,一天到晚只忙於埋頭調酒;而招待客人、記帳、收錢這些工作,就由他的妻子,一位略顯肥胖的女人負責。丹特應該是那種很顧家的男人,朱利安看到他4次拿毛巾給妻子擦汗,其動作純熟自然,肯定是習以為常,這對夫妻還有一位6、7歲的兒子,朱利安見過那小男孩一次,晚上8點左右,他屁顛屁顛地從外面跑進來,跟父母說了幾句話,就走到酒館後面,再也沒有出來了。小男孩是在教堂的唱詩班裡打工的,因為朱利安看到他手中拿著一疊聖詩曲譜。
平民不像貴族那樣,一出生就享有受教育的權利;家裡有錢的平民可以花錢去讀書,但對絕大多數貧苦老百姓來說,那是遙不可及的奢望。因此一些平民父母會將自己的孩子送到就近的教堂,央求神父將孩子編進唱詩班,為的不是孩子每月能領回一、兩個銅幣,而是能得到難能可貴的免費讀書機會,因為要讓孩子讀懂曲譜上的歌詞,神父必須對他們進行一些最基本的識字教育。
經過整晚的觀察,朱利安得出一個結論:丹特一家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靠一間酒館養起一家三口還勉強過得去,可基本上沒多少積蓄,雖然家境不太好,但丹特和妻兒看起來生活得很和睦、很平靜。朱利安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如此平凡的人,怎麼會是一個間諜?而且還是可恥的變節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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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個小時前。
當哈根和“傑克”(不知道真實的名字,暫時只能這麼稱呼他)被捕之後,那位叫做賽琳娜的中年婦女便接替哈根的工作,成為朱利安新的“保護人”。然而與哈根的作風截然相反,賽琳娜對朱利安的態度相當冷漠,從街上回來之後,賽琳娜沒有對朱利安說過一句話,而且她有意迴避與朱利安的眼神接觸,似乎在隱藏自己某種極為強烈的情緒,然而感覺敏銳的朱利安還是察覺到,賽琳娜對自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厭惡。朱利安不明白,自己與賽琳娜認識不到半天,厭惡到底從何而來,他感到一種難言的壓抑;也許與哈根相處慣了,一時無法適應。
幸好,這種令人窒息的沉默,到了黃昏終於被打破了。賽琳娜將一張素描圖扔到朱利安面前。
“他是?”朱利安撿起素描圖,狐疑地看著這個削瘦的中年男人。
“哈根跟你說過,我們內部出了叛徒。叛徒已經找到,就是這傢伙,‘夜風薔薇’的老闆丹特。”賽琳娜說話時,是背對著朱利安的。
“他就是害得哈根和‘傑克’被捕的元兇?”
“沒錯,他變節了,哈根被他作為博取教庭信任的籌碼。這傢伙還偷偷做了一個瑪多祿城所有潛伏人員的花名冊,想以此跟中央教庭做更大的交易。如果讓教庭得到花名冊,我們全部都會完蛋。幸好他並不知道我已經懷疑他。”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要你殺了他。”不知請求還是命令,賽琳娜的語氣裡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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