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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我叫裴姝怡。”

忽然間心痛如刀絞。

他記得那次他問她,若是他放她自由,她會選擇去哪裡,她說擇一方城池,一個人孤老。

“擇一方城池,一個人孤老。”

***

幾天後,裴言嶠從拘留所裡出來,坐在車子上經過某個電視牆時,裴家財閥釋出訊息稱上一任掌控人裴廷清於昨晚病逝,裴家財閥的新任掌控人是裴廷清的二弟裴毅賢。。。。。。。。。。”

裴言嶠番外

我聽到裴廷清病逝的訊息後,就像我最初霸佔蔚惟一來報復段敘初一樣,我絲毫沒有體會到報復的快感,我低著頭坐在車子裡,渾身冰冷心在顫抖發寒,拳頭緊緊攥在一起,胸腔裡翻滾著,竟然形容不出此刻太過於複雜的心情。

不悲不喜,我有一種命運如此結局就是這樣的淡然,甚至可以說麻木無所謂的心態,這其實很可悲,人活著若是沒有能讓你或瘋狂,或歇斯底里,或刻骨銘心,或悲痛欲絕的一些事,而像我此刻這種行屍走肉一樣,那麼人來這世上走一遭,又有多大的意義?

我自己都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裴言瑾把車子停下來,他的手掌放在我的肩上,沙啞地叫著我的名字,“言嶠?”

我抬起頭望向裴言瑾,唇畔勾著一抹笑,但裴言瑾的眼睛卻紅了,他大概是傷心裴廷清的死,也大概是過於心疼這種時候還能笑出來的我,我對他搖搖頭,“我沒事。”,但下一秒卻有一大顆淚珠子砸落下來,猝不及防連我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從記事起我只為三個人哭過,第一個是段敘初,年少時他為我槍殺了組織裡的某個人,被懲罰後差點丟掉性命時,我哭過;還有一次是那天在醫院裡段敘初跟我決裂後轉身往門外走的那一瞬間,他背對著我沒有回頭,他不知道我流了淚。

而第二個讓我哭的人是蔚惟一,她失明又失去孩子的那段時間,她在醫院裡治療,有天晚上我偷親她的額頭後,保持著俯身的姿勢凝視著她蒼白的睡臉,我忽然掉了淚;再後來是她告訴我她又和段敘初在一起了,還我2億那次,我喝醉酒在裴言瑾的懷裡哭的像個孩子,最後我知道她和段敘初結婚。。。。。。。。。。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那大概是因為沒有到傷心處。

我曾經受過很多次皮肉之傷,割肉剔骨一樣的疼痛之下,我始終沒有掉過眼淚,我一度以為我是冷血到連自己也不愛的人,後來遇到蔚惟一,我才知道這世間最讓人痛的是情傷,為一個女人傷筋痛骨是最沒有出息的,但偏偏也就只有蔚惟一這個女人能讓我痛不欲生。

而如今裴廷清病逝,我就只掉了一滴淚,如段敘初所說,就在這一瞬間我放下了,我不恨裴廷清,但我也不會原諒他。

段敘初和裴言瑾見證了我的成長,他們都知道我有多麼渴望得到父愛,我有多麼想讓裴廷清給我和母親一個真正的家,然而裴廷清從來沒有做到過,也因此那些年我不願意原諒他,實際內心裡一直對這個神一樣的男人抱有很大期待。

我是一個太過於複雜矛盾,而又極端的人,所以很多人都不懂我,裴言瑾說他看不透我,而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段敘初知道我的心思,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待在牢裡不願意出來,我不要苦心經營多年的paradise會所,我自己傷害自己消極頹廢的根本原因其實不是在報復裴廷清,我只是在用這種方式逼他,如那些年一樣,我想若是他在乎我,他就會為之努力,拼盡一切也會給我想要的。

但事實結果正好相反,段敘初說的對,裴廷清根本不在乎,我只是在拿別人的錯誤懲罰我自己。

在我讓自己變得更優秀、更完美,企圖讓裴廷清注意到,並且記起還有我這個兒子的那些年裡,裴廷清的心裡卻只裝著四大財閥,他待段敘初如親生兒子,也只是因為他想從段敘初那裡得到數倍的回報,讓段敘初對他感恩戴德報答他,而段敘初確實是那樣情深意重的人,過去的那些年段敘初為裴家付出了多少?

我心疼段敘初,為他感到不值,所以在段敘初告訴我他原諒裴廷清時,我才不能接受他的不計較,直到這一刻我變得和段敘初一樣,恨一個人懲罰的只是自己,只有不在乎才是給對方最大的反擊。

而事到如今,裴廷清死了,反擊與否都變得沒有了意義。

我關上車窗,靠坐回去乏力地闔上雙眸,生平第一次用那麼淡漠的語氣說:“走吧。”

“好。”裴言瑾仍舊是沙啞地應道,他發動車子,電視螢幕漸漸遠去,再播放些什麼,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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